“还请寨主莫要客气,您乃是我们少爷的救命恩人,且朝廷也算是我们的敌人,于情于理,我们都会全力相助的!”韩信莞尔一笑,侯爷都这么说了,他们又如何能置身事外呢!
再者,这个国家的朝廷可是想向大秦复仇的啊,反正最后也将会是敌人,届时能与她们这些原住民里应外合也是个非常不错的办法。
“那…我们该怎么做?”梅芳姑姑见小柔这么说,也选择相信他们。
“首先,我们得打探出少爷的消息,而后想办法救出少爷,不然,一旦他们将少爷作为人质,我们则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
其次,在探明少爷的情报后,若少爷没有危险,则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韩信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为什么?不是应该趁着兰君没有危险的时候救出他吗?只要救出兰君不就可以与他们交战了吗?”阿莲心直口快的问道。
“不,如果少爷没有危险,那么就无需急于相救。
以少爷的聪慧才智,我们若能与少爷里应外合,则事半功倍!”韩信胸有成竹的解释道。
“没错!我们少爷那么聪明睿智,肯定会有办法帮助你们的!”茗婵等人亦是一脸骄傲的附和着。
(此刻正自身难保的某人咬牙切齿:我……我谢谢你们了……)
“那好,那咱们就先行下山打探消息。”小柔二话不说,直接按韩信的想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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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哈啾……”
“兰君,可是这几日未曾休息好,感染了风寒?”大清早的,元光便热切的前来寻找张钰澜,正巧碰到张钰澜在连续打着喷嚏。
“额,谢元光大人关心,在下并无不适,可能是哪位朋友正在念叨着我呢。”张钰澜和煦一笑,找了个借口。
“如此便好,若是府内奴仆招待不周,还望兰君见谅。”元光笑着寒暄。
“哪里哪里,承蒙元光大人厚爱,实乃在下之幸啊,岂有招待不周之说。”张钰澜跟着客套道。
“对了,兰君,上次我与你说的事有结果了。”寒暄一会后,元光说出了来意。
“哦?还请元光大人相告之。”张钰澜装作不知情的问道。
“驸马爷对你之前在那山寨中所做之事非常的感兴趣,且很想与你畅谈一番。”元光满脸热情的告知。
“当真!可……怎么会是驸马爷?”张钰澜有些诧异,她原本以为这元光是想向高级官员举荐自己的,没想到居然会是驸马。
这驸马不都是无权无势的吗?为什么会是驸马爷?难道,这个国家的驸马爷跟大秦不一样?
“哈哈,兰君有所不知,咱们欧雒国与你们大秦可不一样,驸马可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加之媚珠媚袅(注:之后媚袅都统称公主)乃王上唯一的孩子,一直都是王上的掌上明珠,更是齐万千宠爱于一身。
遂驸马爷的地位可想而知……
再者,真要说起来,驸马爷的父亲与王上其实早就有过交情……”元光笑着向张钰澜解释其原由。
“咦,怎么会呢?大人之前不是说驸马爷乃是与我一样,都是从大秦而来的吗?
这么说来的话,王上怎么会与驸马爷的父亲有所交情?”张钰澜只知道安阳王是古蜀国的王子蜀泮,并不知道欧雒国的驸马是赵佗的儿子赵仲始。
且元光之前只是跟她稍微说过一句,驸马爷与她一样,来自大秦。
待她想仔细询问之时,元光却好似故意般的岔开了话题,张钰澜也只能作罢。
如今,元光再次提起,张钰澜自然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兰君,此事说来话长,遂上次未能与你细说,既此次驸马爷想要见你,我便与你细细说来。”元光之前就是故意提了一嘴,好引起张钰澜的好奇心。
现今既然驸马爷对他有兴趣,元光自然要如实相告了,以免他到时候冲撞了驸马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谢大人为我解惑。”张钰澜随即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
“其实…驸马爷乃是大秦的一位大将军之子,本有无限之前锦,却奈何天意弄人,其父无故惨遭奸人所害……
驸马爷因害怕所有家人皆会遭此横祸,遂携家眷来到欧雒国投奔王上。
王上因驸马爷之父早年之情义,待驸马爷和家眷亦如亲人。
而驸马爷也与媚珠公主日久生情,王上喜闻乐见,两人顺理成章的喜结连理。
自此,驸马爷也更得王上器重……”元光颇为神秘的朝着张钰澜眨了眨眼。
“元…元光大人,您是说,驸马爷的父亲乃是大秦的一位大将军?可知是哪位大将军?
说不定在下有可能认识呢,如此一来,想必也能与驸马爷更为亲近一些呢……”张钰澜故作惊喜的说道。
“这……兰君,那你可千万莫要外传。”果然,听到张钰澜这么说,元光不可避免的心动起来,只要张钰澜能得驸马爷赏识,对他自然也是有利的。
相反,若是张钰澜到时候无意之中得罪了驸马爷,他也会跟着倒霉。
“这是自然,还请大人安心,在下乃是有分寸之人。”张钰澜很是识趣的应道。
“驸马爷的父亲名为赵佗,是大秦百越的一位驻镇大将军。”元光压低音量小声说道。
“什!什么!赵佗!”张钰澜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赵佗!
且赵佗的儿子竟然携带着家眷跑到了欧雒国!
【等等!这赵佗的儿子知不知道赵佗之死是因为自己啊……
这万一被他知道点什么……】张钰澜心下一惊,额角随即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兰君?兰君??难道你真的认识驸马爷的父亲?”元光看着大吃一惊的张钰澜,瞬间猜想到,他肯定是认识的,不然怎么如此吃惊呢!
“啊…当,当然……赵佗将军英…勇神武,智谋双全,忠君护国,且十分受我们南越百姓的爱戴!”张钰澜当即胡乱编造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