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宫老太爷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不应该得罪上官家,直接将矛头再次对准了宫梓杭。“你既然不好好珍惜茹乐,那你就活该单身。”
“爷爷我……”
“闭嘴。”宫老太爷不在听宫梓杭的解释,冷声呵斥了一声后,又对李茹乐说:“茹乐啊,你别怪爷爷,爷爷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你喜欢谁,想跟谁在一起,那都是你的自由,爷爷都会支持你的。”
宫司严听着父亲的话,这才将怀里的李茹乐松开,温柔的为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
他搂着李茹乐的肩膀,对父亲说:“爸,茹乐虽然年纪小,但她应该称呼你一声伯父,而不在是爷爷。”
“呃……是啊,随便怎么称呼都好。坐下来我们先吃饭吧,不要让茹乐一直饿着肚子。”宫老太爷点了点头回答。
李茹乐打量着餐厅里的人,他们看她的目光,明显不同刚才了。
“不用了,气都气饱了。以后你们这些人注意着点就行。”宫司严口中的话,明显是指那些见风使舵的宫家人。
他揽着李茹乐的腰身,丝毫不给这些所谓长辈们的面子,直接走人。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了。”
“是啊,走吧走吧……”
闹成这样,他们也没有脸继续留在这里吃晚餐。
众长辈们刚一走,宫司坚就克制不住激怒的情绪,一巴掌打在自己儿子的脸上。
“爸,你干嘛?”宫梓杭委屈的捂着疼痛的脸蛋。“你有病吗?为什么打我呀?”
他气得直跳脚,别人打他也就算了,怎么连同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打他呢?
今晚的他好似受气包,只要是个人就可以给他一巴掌。
“你说呢?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宫司坚戳着宫梓杭的脑袋。“放着李茹乐这么好的女孩不要,你去跟欧小雪那种入不得了台面的女人苟且什么?”
“这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李茹乐她自己不如人?就仗着自己是上官家的人,就狗眼看人低。”宫梓杭咬了咬牙,愤愤不平的说。
“人家看不起你,那是因为她有那个资本。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有资格挑三拣四吗?”宫司坚是故意当作自己的父亲面前责备宫梓杭的,希望父亲能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缓和一下这件事。
“宫司严他给我来阴的,你们不帮我说话,还偏向着他。我到底有什么错呀?”宫梓杭瘫坐在椅子上,委屈得直哭。
“你没错?你还觉得自己有理是不是?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理在哪里?你跟欧小雪在一起后,讨到了什么好处?
现在欧家完蛋,欧小雪那死女人还被警察通缉呢。你难道想跟她一起去监狱里吃牢饭吗?”
宫司坚一再指责。
“我……”宫梓杭语结。
是啊,欧小雪哪能比得上李茹乐啊。
这一切都怪他一时头脑发热,管不住自己裤裆下那二两肉。这才犯下如此大错。
“父亲,你得为梓杭想想办法呀。”宫司坚见骂儿子差不多了,老爷子兴许会心软,这才请求着他。
“你让我想什么办法?”宫老太爷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是我儿子,司严也是我的儿子。你自己没有能力,我便将你的儿子扶上总监的位置。
我明知道宫梓杭不是经商的那块料,可还是不顾公司里那些老员工的反对,坚持让他呆在公司里。好在他自己也算争气,交往了李茹乐家庭背景实力强的女朋友。
有了临城上官家的支持,以后他在公司里的路走得也平坦一些。
可现在呢?那么好的姑娘差点被你给祸害了,这……这简直就是你罪有应得。
还好司严搞定了李茹乐,否则就我们跟上官家那些生意往来,他们上官家的人知道你如此陷害他们家的宝贝女儿,岂能放过我们宫家?”
宫老太爷虽然老了,但脑子却还很好劲,知道孰轻孰重。上官家那种大商界企业家,他们宫家是得罪不起的。
“爷爷,那你就不管我了吗?”宫梓杭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自己犯下的错,自己解决吧。你不是喜欢跟那姓欧的女子混在一起吗?看看她以后在事业上如何帮衬你吧。”
宫老太爷气都快被他们气饱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杵着拐杖颤抖着身子回屋。
宫司严带着李茹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是在宫家老宅东边的一处独立的小别墅。
他让李茹乐坐在床边,他则疾步去浴室里拧了一条温毛巾出来。
坐在她的身边,利用温毛巾,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脸上残留的泪痕。
“对不起茹乐,让你受委屈了。”宫司严蹙着眉,见她哭得那么伤心,脸色都有些苍白了,心疼极了。
“我没事。”李茹乐抿了抿嘴唇,将毛巾拿过来,自己擦了擦脸。“在跟着你进宫家老宅之前,我就已经想到了,势必会经历这种事。在你……你让我很安心,你一个人就帮我面对了所有人。”
李茹乐眼睛红红的,鼻头都是红的。心疼得宫司严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碎了。
之前他也见到过几次,李茹乐伤心的样子,只是碍于身份关系。他从来都没有正式出现在她的跟前。
如今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守护着她了,这种感觉真好。
“以后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们伤害你。谁要敢伤害你,我宫司严定会拼命的为你讨回来。”
宫司严温柔的捧着她的脸颊,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久久舍不得移开。
李茹乐闭着双眼,静静的享受。额头上不仅是他的吻,还有他炙热的呼吸,那种气息令她很安心。
“你先去浴室洗洗脸,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宫司严轻轻的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宠溺的说道。
“好。”
宫司严端着晚餐回到房间的时候,刚好洗完澡的李茹乐,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只是让她去洗把脸,可她却连澡都洗好了。一头发黑的长卷发湿湿的,身上套着一件宫司严的白色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