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暗杀事件让撒乐曼极为重视。
但苦于一直找不到幕后真凶。
那几个宾馆的人背景都挺干净,是绝对不会做出暗杀的行为。
事后查明,那个杀手是混进宾馆的,打晕了一个服务生后伪装成服务生准备对张千叶动手。
当时警卫也扫描过了,没发现任何铁制凶器,谁知道对方竟然在食物里藏了一把骨刺。
真是防不胜防。
撒乐曼这边没有头绪,他自然要找张千叶。
第二天一早,张千叶刚起床撒乐曼就派人过来请他。
张千叶第二次来到撒乐曼的宫殿,听到撒乐曼问自己是否知道是谁要害自己。
那张千叶可太明白了。
这件事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
但张千叶却没有直接给撒乐曼说,只是让撒乐曼等一等。
撒乐曼也不知道要等什么。
但张千叶既然说要等,他也只好干等着。
等用过了早膳,撒乐曼有些不耐烦地在宫殿里来回踱步。
他看着坐在轮椅上安然自得的张千叶,甚是着急。
“先生,您有什么消息直接给我说就是,何必让我在这干等呢?”
听到撒乐曼这话,张千叶只是笑笑。
“有些话,说出来你不一定信,只有亲眼见到了,你才会明白!”
正说着,一个侍从急忙跑进来。
“总统,有人想要见张千叶先生,说是有要紧事!”
撒乐曼听到有人要找张千叶,随即看了张千叶一眼。
“好了!消息到了!”
有了张千叶这句话,撒乐曼立马让人把他带进来。
只见格尔达急匆匆走进宫殿大厅。
看到撒乐曼和张千叶后,格尔达立马朝两人行了个军礼。
“你有什么消息?”撒乐曼问道。
“回总统先生,米国驻骆驼国大使哈里发已经连夜逃走了,大使馆内还有焚烧文件的残留痕迹。”
“……”
听到这个消息的撒乐曼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看向张千叶。
“是这个哈里发要暗杀您?”
张千叶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
“不然,他一个大使,为什么在没有通知你的情况下突然要走呢?肯定是得到消息,暗杀失败,担心我的报复!”
“这……”
撒乐曼完全没有想到这层。
现在得知哈里发跑了,撒乐曼眼中露出凶光。
以前他只是对米国不满,没想到现在米国人竟然要暗杀自己的座上宾,实在是可恨!
撒乐曼恨不得立马把哈里发给抓起来问罪。
不过这事也就想想而已,人家哈里发毕竟是米国大使,可不是他能随便杀的。
“我猜,哈里发肯定是担心被暗杀,所以才溜之大吉,不过他走了也好,走了,这边就没有人能掣肘你了,也算是为你扫除了一个障碍吧。”张千叶安慰道。
上次的轰炸事件,据罗豪审问那些士兵得知,他们是受到米国高层的命令,至于为什么会轰炸那里,具体是谁在指挥,他们就不清楚了。
但罗豪猜测,有这个权限能在叙国调动米国导弹部队的,只有哈里发和维克多。
而维克多早在事发前就离开了叙国,就算他能遥控指挥,也不可能得到关于张千叶的具体情报。
所以当初下令轰炸张千叶的,只能是哈里发。
新仇加旧恨,这个哈里发早就上了张千叶的死亡名单。
只是可惜,这家伙跟个泥鳅一样,又有米国的背景撑腰,想要光明正大的弄死他还真不容易。
这次张千叶就是派格尔达去暗杀他。
只是可惜,格尔达晚了一步,让哈里发跑了。
否则,他就要把这个家伙的脑袋留在这片土地上。
不过走了也好,走了撒乐曼的计划实施起来就没太大的阻碍。
虽然哈里发走了,张千叶的仇貌似报不了,但撒乐曼还是秘密处决了一个人。
要知道哈里发只是驻骆驼国大使,他凭什么得到张千叶住进宾馆的消息?
那些服务员压根就不认识张千叶,自然不会把张千叶的消息外传。
而且撒乐曼让张千叶住进皇家宾馆的时候,宾馆的人都是被严格控制的,发什么信息都是被一五一十监控起来。
他们也没有机会。
唯一有可能通知哈里发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当时同在皇家宾馆下榻的骆驼国知名记者卡舒吉。
卡舒吉虽然是骆驼国的记者,却广泛游走于泛阿地区,影响力非常大。
而当天,卡舒吉正好在骆驼国办事,同时也住在皇家宾馆。
通过查阅当晚皇家宾馆的大厅录像,恰好看到了卡舒吉就在大厅坐着打电话。
事后,撒乐曼派人暗中调查了卡舒吉当时的电话打到哪。
不出所料,卡舒吉电话拨通的对象就是米国驻骆驼国使馆。
这下等于是实锤卡舒吉这个内奸了。
第二天,撒乐曼就秘密派人闯入卡舒吉的所在地,对他实施了人道毁灭。
按照撒乐曼的话来说,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对付内奸,就得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
只可惜,那家伙身体太弱,压根扛不了几下就直接嗝屁了。
对于撒乐曼秘密处决卡舒吉这件事,张千叶没有去管。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和他无关。
接下来的几个月,张千叶继续留在骆驼国收集泛阿地区的情报,并遥控指挥整个泛阿地区的局势,并时不时给撒乐曼指点迷津。
撒乐曼也是遵循了张千叶的方针,开始调骆驼国的国民卫队去对付南边的忽赛武装。
只是不知道为何,明明装备精良还是骆驼国精锐的国民卫队,竟然接连在忽赛武装这支拖鞋军面前失利。
不仅损兵折将,就连武器装备也接连丢失。
一时间,撒乐曼的声望开始急速下滑。
国内不少人开始进行示威游行,反对撒乐曼的统治。
甚至有人把撒乐曼残杀卡舒吉的事情给爆料出来,并借此展开了游行示威。
看到骆驼国此起彼伏的反对浪潮,一向稳重的撒乐曼也有些慌了。
虽然骆驼国名义上是皇室执政,但执政的根基还是人民,如果人民普遍反对他,那他的执政生涯,怕是难说了。
于是乎,撒乐曼三天两头就往张千叶这跑。
好在每次到张千叶这,他的信心就多加一分。
可回去之后受到国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反对示威的影响,他的心态又开始动摇。
就这么来回五六次后,最后一次见张千叶,还没进门,撒乐曼就被乌梅给拦住了。
“总统阁下,请您稍等!我家先生正在换衣服,他说今天要陪你一起出去看看。”
“什么?去哪看什么?”
撒乐意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张千叶这是什么意思。
“您等着就好!”
现在的乌梅和最开始有些不同。
现在的她由于经常跟着张千叶见这些总统高官,不知不觉间整个人的气质都高了不少。
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傻白甜似的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