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坚守着那个唯一的条件——和婆婆分开住。然而,这婆婆就如同阴魂不散的恶鬼,隔三岔五地来扰我们的生活。癞蛤蟆爬脚面,不恶心恶心我们,也得膈应膈应我们。
为了让生活尽量有序,我们做好了明确分工。我负责带孩子,先生则承担赚钱养家的重任。至于婆婆,她爱怎样就怎样,我决意不再与她有任何交流。
那时孩子已满两岁,我外出时,先生会把孩子送到托班。孩子话都说不利索,还穿着开裆裤。每天都是我独自接送,独自带娃,独自做饭。即便如此辛苦,那恶婆婆仍是隔三岔五地找事。我洗的内裤晾在阳台,她吹毛求疵;晾在卫生间,她又鸡蛋里挑骨头。
以前,为了家庭和睦,我选择忍气吞声。但如今,我受够了!我不再忍让她,而是明明白白地怼她:“你教教我内裤晾哪里?晾你床头上,套你头上如何?”我明白,这样的反击或许会让家庭关系更加紧张,但我已顾不得那么多。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要为自己和孩子争取一份宁静的生活空间。
未来的日子,我不知道还会面临怎样的风波,但我决定不再让自己和孩子在这恶婆婆的阴影下委屈求全。
当婆婆听见我那样说之后,瞬间开启了她的表演模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嘴里不停地喊着:“哎呦,我的天呐,哎呦,这不孝顺的儿媳妇,要气死我呀,哎呦,气的我心口疼呀,哎呦,不行啊,我要去医院呀。”
而我双手环抱,冷冷地看着她这场闹剧。就在这时,先生刚好下班回来,推开门看见这一幕。他没有如婆婆期待的那样立刻冲过来指责我,而是随手从餐厅拉了一个凳子,坐在那里,同样静静地看着他妈妈的表演。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漫长的三四十分钟过去了,婆婆卖力的表演始终没有得到回应。或许是意识到没人会搭理她,她自己从地面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然后一声不吭地躺到自己的卧室里头。
这场荒唐的闹剧,就这样尴尬地结束。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心中却都有着各自的思量。先生的沉默,婆婆的自讨没趣,还有我的坚定与决绝,都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暗暗涌动。未来的日子,这个家又将走向何方?
第二天清晨,家中一片寂静,没有人做早饭。我起身下厨,一番忙碌后,将做好的早饭摆在了桌上。
婆婆第二个起床,她一看到早饭,便开始吹毛求疵:“你做的面汤不能喝,太稠了!你买的馒头太硬了,里头还添加了增白剂!这咸菜也不好,对身体不好!”里里外外,把我说得一无是处。
然而,我已经受够了她的百般挑剔。因为在她眼中,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仅仅是她看我不顺眼罢了。这次,我不再选择沉默,而是直接回击道:“你愿意吃吃,不愿意吃你给我滚蛋!这饭我留着喂狗,也不会给你吃,因为你不配,你连狗都不如!”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婆婆被我的话惊得愣住了。她或许从未想过,一向隐忍的我会有如此激烈的反抗。而我,在说出这些话后,心中却感到了一丝久违的畅快。
我不知道这样的冲突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我知道,我不能再任由她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和付出。这个家,如果想要继续维持下去,总要有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