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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扶苏与司马遹的争吵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血人被杀了一批又一批,尸蟞被烧了一片又一片。

    直到众人已经手臂酸麻提不起武器时才斩杀殆尽。

    刘荣将枪尖插入地面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接连不断挥枪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

    “不行了,我不行了……”刘强刘庆背对背靠着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再来一波我就放弃抵抗了。”

    王临也是累得脱力,靠着墙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休息:“扶苏墓里有这么多吃人的生物扶苏知道吗?”

    听见王临的打趣,此时的扶苏已经懒得再搭理他,只是摆摆手声音淡然:“我估计这是百科的手笔,你想想谁家正常人的陵墓是全是这些的?”

    “我赞成……”刘据默默举起了手。

    刘璿眨眨眼,见自家先祖都表态了,也是默默的举起了手,还不忘拽着司马遹一起举手给自家先祖一个排面。

    “有病……”司马遹像看傻子似的看向刘璿,毫不留情的抽出自己的手。

    “都休息好了没?我们得回城了。”刘荣收起流星枪,顺便将坐在地上朝他伸手的孙登拽了起来。

    “好了好了!”孙和咽下嘴里的面包,忙不迭的起身,象征性的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时间不等人,我们快走!”

    刘据似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也是急忙起身:“走走走,赶紧走,我可不想被关在城外再刷一次那些东西。”

    见几人已经有想离开的意向,其他人也是纷纷起身准备离开。

    众人结伴离开皇陵,再一次回到围城。

    就在众人进入围城的下一秒,一道白光从天而降,身后的城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关闭。

    司马覃(295年~308年),晋武帝司马炎之孙,清河康王司马遐长子,晋惠帝司马衷之侄,西晋宗室。

    司马覃初为清河王世子,司马遐死后,袭爵清河王。

    太安元年(302年),皇太孙司马尚去世,晋惠帝立司马覃为皇太子。此后,司马覃屡遭废立。

    永嘉元年(307年),度支校尉陈颜等谋划再立司马覃为皇太子,结果事情泄露,司马覃被囚禁在金墉城。

    永嘉二年(308年),司马覃遭东海王司马越杀害,时年十四岁,以平民礼节安葬。

    “好险好险。”刘璿原本还在庆幸众人及时回来,抬头看见高台上出现的带着些稚气的小男孩就是一愣,使劲揉揉眼睛再次看向空中的简讯。

    确定自己没看错后,刘璿惊得嘴中可以塞下一个鸡蛋:“这么小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已经抢先来到回溯百科了解了司马覃整个人生经历的三人组看向司马覃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高台上的司马覃对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感到极度的恐惧和不安,当绚丽多彩的礼花在空中绽放时,他已经本能地把身体蜷缩成一个紧密的小团子。

    司马覃将头深埋在胸前,肉眼可见的颤抖着,仿佛想把自己隐藏起来,远离这个令他害怕的世界。

    这......

    高台不远处的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可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面对司马覃这样的反应,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几人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无助,最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司马遹。

    在一旁乐得看戏的司马遹对上几人的视线,试探性的指着自己:“我去??”

    “不然呢?”没想到司马遹会是这种表现的刘据有些不悦的蹙眉:“司马覃可是你堂弟,你不去接人谁去?”

    司马遹瘪瘪嘴,有些不满的小声嘟囔着,不情愿地迈开脚步,朝着高台上的司马覃走去。

    当司马遹走近高台时,他的脸色越发阴沉。停下脚步有些不悦地拍打高台发出响声。

    说出口的话语也因为内心的不快而变得生硬起来:“行了,赶紧下来。”

    司马覃身子一抖,更加缩紧了身体。

    “你下不下来!”司马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抬脚就想跨上高台将人拽下来。

    才刚刚抬起脚就感觉身后似是有谁大力的拽了他一把,失去平衡的司马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带着愤怒的目光看向罪魁祸首扶苏:“你干什么?!”

    此时的扶苏脸色冰冷至极,仿佛千年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那原本温润儒雅的面庞此刻也变得冷峻异常,他就这样冷冷地注视着司马遹,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冰冷的声音带着警告:“这里可不是前世你的一言堂,你的脾气该收敛了些。”

    早在先前刘据向他说明司马遹的处事态度时,他就已有不悦,不过想着终归不是他能管的人,这才压下心中的不喜。

    现在不过是叫他接一下自己本家的孩子,便如此带着情绪朝无辜的孩子发脾气。

    虽说新来的太子是司马遹的本家人,他不该多管,可到底孩子是无辜的,司马遹这情绪来得太莫名了些。

    “前秦的太子,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司马遹起身拍去衣摆上的尘土,面露冰寒的看向扶苏:“我司马家的人,怎么教育是我的事,你以什么身份来教育我?”

    说着一把将已经被扶苏哄下来的司马覃大力拽到自己身边,语气不屑的嘲讽:“哦~我忘了,这里,只有你不是太子,连和我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你凭什么管我?!”

    面对司马遹一声声的质问,向来巧舌如簧的扶苏此刻也只能紧紧握住双拳,竭尽全力压抑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

    司马遹的每一句质问都犹如利刃般直刺扶苏的心窝,让他无法反驳。

    太子城,太子城,听起来冠冕堂皇,但他深知,自己才是这座太子城中唯一的外来者。

    而面对司马覃,正如司马遹所说,他本就不该多管闲事,只是因为太过于心疼这个年仅十四就离世的孩子,情绪战胜了理智,现在倒是不知该怎么反驳司马遹。

    看到扶苏被自己怼得一言不发,司马遹心情大好,也不顾自己手中的孩子如何挣扎,将人拽着朝自己房间走去。

    临走还不忘再讽刺一句:“连太子都不是的人,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