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王临带进一个稍作装饰的房间,恶狠狠的威胁让人乖一点别闹腾,随即离开房间,将房门锁了起来。
王临小心翼翼掀开红盖头的一角,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后一把拽下盖头,走到房门口尝试打开门,丝毫未动。
“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搞定。”如今被反锁在房间,王临只能祈祷两人的行动能顺利一点。
“先祖,接下来怎么做?”
刘荣看着那些聚在院中饮酒的土匪,在思考一个手榴弹丢进去能炸死多少人?毕竟现在人挺密集的,估计能炸死一大片。
“一会你守在外面,仔细一点,跑出来的都砍了。”刘荣将燃魂烛递给刘强:“必要时刻就召唤神将,但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懂了吗?”
“懂了!”刘强慎之又慎的接过燃魂烛,这可是神器啊,先祖就这么交给他了?!
“行。”
刘荣这才点点头,扯了手榴弹拉环就朝人群中丢了过去,在听到炸响后提起流星枪就冲了出去。
随着一声巨响,不少人被震飞到半空,而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声声痛苦的哭喊声响彻夜空。
刘强第一次见识到手榴弹的威力,惊讶得张大了嘴。“我去,这么厉害的吗?这要是有个十个八个,山寨都给他移平喽!”
听到外面手榴弹爆破的声音,屋内的王临取出青云剑,一剑劈开了房门。
刚出屋子就看见刘荣挥动手中的流星枪舞得虎虎生威,用一句杀得不亦乐乎也不为过。
土匪老大处于爆破的正中心,此刻早已不知道尸首飞到哪去了,重伤的二当家组织剩下未被爆炸波及的手下们对刘荣发起进攻。
王临朝土匪们杀去,身后突然有人袭击打了众人个措手不及。
当看着王临身上的嫁衣,众人才知道这是被骗了!本以为是老大迎娶美娇娘的好日子,谁知道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村民会来一个李代桃僵。
现在被两人前后夹击,不知道有多少土匪死在这两人手上。
有一些眼见打不过的准备逃跑,皆被蹲在寨外守着的刘强都给抹了脖子。
“都解决干净了吗?”
见再没人跑出寨门,刘强这才提着剑走进山寨,入眼是满地的尸体以及杂乱的大院。
“一把火烧了吧……”刘荣接过王临递过来的盖头,将枪尖上沾染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干净,眸中还带着寒意:“为非作歹的歹人,平日里没少祸害人,死不足惜。”
“先祖这是怎么了?”感觉刘荣状态不太对,刘强略带担忧的移步到王临身边。
“这些土匪口味怪独特的……”王临眼中闪着冷光,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语气冰冷:“后面有一间屋子,里面摆满了骷髅头,看着像是把肉硬剃下来后放在里面让其自然风干的。”
“这么变态吗?”刘强想象到那个画面脸都绿了,感觉胃里一阵翻腾:“这得是杀了多少人,幸好被我们遇见了,不然难以想象日后还有多少人要惨遭毒手。”
“我不相信这其中没有衙门官员的参与。”
站在寨门前看着熊熊大火吞噬山寨,刘荣眸中倒映着火光,说出的话却极其笃定:“他们杀这么多人,按理早该被官府的人下令剿灭了,官府如果真的想剿灭一个土匪窝,就他们这里还不够看。”
“而剿了这么多次无功而返只有一种情况……”王临握紧拳头,看着刚才看见那屋子里面的一幕幕,指甲嵌进肉里也未曾发现:“他们在官府里有人,所谓剿匪不过是做做样子。”
“那我们下一个目标是镇上?”刘强求证似的看向两人,他就是个打杂的,先祖指哪他打哪!
“去镇上衙门。”刘荣一锤定音道,这件事,他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其余两人附和的点点头,要么就不做,做了就做到底。
待大火燃尽后,原来摆放人头的屋子却发出白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写满了疑惑。
“先祖,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刘强看向两人,咽了口唾沫,刚刚一刀一个土匪的时候没觉得怕,咋现在反而觉得瘆得慌呢?
“多大点出息。”刘荣白了刘强一眼,留下两人在原地,独自握着流星枪朝白光源头走去。
用枪尖挑开了灰烬,一个长盒子出现在面前。
刘荣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里躺着一支白玉笛,纯白无瑕没有一丝杂质。
伸手将其从盒中取出,刘荣只觉得触手冰凉,那种凉意仿佛深入骨髓,凉得刘荣打了个激灵又将玉笛放回盒中。
见刘荣只是一直站在原地没有过来的动作,两人对视一眼朝刘荣走去。
“盒子里是什么?”王临将头伸了过去,就看见敞开的盒子里躺着一支玉笛,而刘荣捧着盒子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
“你怎么了?”王临伸出手在其眼前晃了晃,生怕这人是魔怔了。
“这东西,感觉有问题……”刘荣将东西递给王临,示意王临取出来,王临只是伸出指尖触碰就感觉到那透骨的寒意,然后毫不犹豫的啪叽一声关闭了盒子。
“死人头里面的,肯定有问题。”王临语气坚定的看着刘荣:“况且是火烧后才出现的,要不先留着带回城问问扶苏?”
“行。”刘荣垂眸思考一会儿点点头:“你收着吧。”
王临点头,将东西放进乾坤袋。
一旁的刘强一脸迷茫,不是,什么啊?他都没看见咋就收起来了?欸,先祖和王临有小秘密了,不开心……????????????
太子城……
“刘据,玩了几天了,要出城不?”扶苏敲了敲刘据的房门,刘据打开门,头发杂乱像只炸毛的小猫。
“嗯?你想出城了吗?”刘据慵懒的揉揉眼睛,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缓解困意。
“此次刘疆抽中二十天,我们不走远,来得及回来。”
“行。”刘据思考后点点头:“你等我一会儿。”
语毕,也不等扶苏反应直接关上大门,拾掇自己去了。
扶苏看着紧闭的大门无奈笑笑,干脆坐到河边的方凳上等着人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