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魏清可嚎到大半夜嚎累了第二日也就醒的晚,公主还以为她还没醒,对着御医一阵好骂。
“她怎么还不醒?”
“你到底能不能治好她!”
“这.....”御医走上前拿出丝巾垫着,又把了把脉,“她这症状本就不严重啊,为何还未苏醒。”
许是公主吼声太大,魏清可终于被吵醒,可她刚刚听见了公主在旁边咋呼,此刻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我说,要不你在给她扎两针,或许她就醒了。”公主在一旁不耐烦的催促,御医无法,只能转身取出盒子里的针包
扎了半天依旧不见效果,御医此刻也汗流浃背了,感受到身后公主炽热的视线不自觉擦了擦额头。
“得得得!”
“人给你扎成筛子你都扎不醒!”阿依努将御医撵开,自己坐在床边三两下便把银针都取了下来。
“你去,把巫医找来!”
御医听闻急忙拿着东西就溜了,而公主刚起身就被身后突然惊醒的魏清可挟持。
“不许动!”
阿依努斜眸看向身后的魏清可,嘴角挂起一丝狡黠
“好啊!”
“这样扎你都不醒,你藏的很深啊!”
“你就是公主?”
“知道我是公主还敢挟持我,你知道你这是什么罪吗?”
“什...什么罪?”
“没什么,也就被弯刀砍上七七四十九刀,然后扔进油锅炸一遍,晾干了做成人棍而已。”
魏清可记得陶允棠说过,这里有很严格的等级制度,人与人之间身份和权利是不相等的,再有钱的人看见官都要行礼的。
“死了我也要拉着你陪葬!”魏清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胆说出这样的话,可话已经说吃嘴,收不回来了。
“行啊,反正本小姐死的比你痛快,你知道吗,刀不会划死你的,下油锅也是从脚开始,你就好好受着吧!”
阿依努话音刚落魏清可就虚了,丢下手中的匕首跳开,一个猛蹿跪在床上。
“我错了!公主饶命啊!”
“我就是个来游玩的,公主放过我吧!!”
阿依努看着跪趴在床上的魏清可,嘴角笑到根本压不住,随后假咳两声斜眸看向对方。
“咳!咳咳”
“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下跪,听闻在你们那里,下跪是晚辈对长辈的一种礼仪,你这样跪我,不太好吧”
“不不不,不仅仅是晚辈对长辈,还有败者对胜者。”魏清可可是商人的后代,脑瓜子到底还是灵光的。
“切~”
“既然你对本公主这般心悦诚服,本公主就勉强原谅你吧”
“真的吗?”
“本公主一言既出驷马难飞!”
“驷马难飞?”
魏清可虽是女子,但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到底是懂的,忽然听见这话有些愣住了。
“对啊,阿热勒教我的,这句话本公主最喜欢。”
“是驷马难追吧?”
“胡说!”
“明明就是驷马难飞!”
“不对”
“是驷马难追!”
“本公主是公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胡说!”
“你才胡说!”
“你这外族人!竟敢教本公主做事!”
“你这蛮横无理的公主,你自己踩了我一脚还要杀我,没天理!”
“有本事打来一架啊!”
“打就打——怕你不是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