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皇宫,赵启在皇位上,瑟瑟发抖!一条条战报飞来,还来不及反应调兵便听到下面的消息“吾皇,咸阳被李阳围了!”
大殿内气氛阴森压抑,烛光在穿堂风中明灭不定,映得赵启的脸色愈发惨白。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双手紧紧抓住皇位的扶手,指节泛白。
“这,这如何是好?”赵启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朕的江山,难道就要这般沦陷?”
台下的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慌张。一位老臣颤抖着上前,跪地叩头道:“陛下,如今局势危急,当速速召集各方将领,共商御敌之策啊!”
另一位大臣则满脸焦虑:“陛下,李阳来势汹汹,我方兵力分散,恐怕难以抵挡。”
还有大臣急得直跺脚:“都怪那赵括,指挥不当,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此时,外面狂风大作,吹得宫殿的门窗嘎吱作响。闪电划过夜空,短暂地照亮了宫殿的角落,却更显阴森恐怖。
赵启望着这混乱的场景,心中满是悔恨与无助,他想起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如今却面临着国破家亡的危机。
“难道天要亡我赵国?”赵启喃喃自语,身子瘫软在皇位上。
“投降吧,皇上!”一油腻大臣上前跪地说道!
他那肥胖的身躯因下跪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小眼睛里满是怯懦与无奈。他不停地叩头,额头上很快便出现了红肿的印记,汗水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
“你这贪生怕死的东西!”一位武将模样的大臣怒目圆睁,几步冲上前,指着那油腻大臣的鼻子大骂,“我赵国的男儿从未有过不战而降的先例!我等就算战至一兵一卒,也绝不向敌人低头!”他气得双手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相向。
那油腻大臣抬起头,带着哭腔说道:“皇上啊,如今敌强我弱,再战只是徒增伤亡,百姓也会受苦啊!我们投降或许还能保得百姓一时安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我又何尝愿意投降,只是这局势实在太过凶险,我也是为了赵国的未来着想啊。”他一边说,一边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身体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微微颤抖。
武将大臣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呵斥道:“你这鼠目寸光之辈!投降就能换来安宁?那是将赵国的尊严拱手让人,让子孙后代都背负着耻辱!只要我们众志成城,拼死抵抗,未必没有转机!我们怎能在敌人面前如此懦弱,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震得大殿内嗡嗡作响,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时,又一位文臣站了出来,一脸忧虑地说道:“皇上,我们确实不能轻易投降,但也要考虑实际情况。如今兵力悬殊,粮草匮乏,若强行抵抗,恐怕难以持久。但投降又会让赵国蒙羞,实在是两难啊。”他眉头紧锁,不停地搓着双手,在原地来回踱步。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皇上。若战,胜算渺茫;若降,又心有不甘。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声音颤抖着,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赵启。
油腻大臣哭诉着反驳武将大臣:“你这是逞一时之勇,若抵抗失败,赵国将万劫不复,到那时,一切都晚了!我们不能拿整个国家的命运去冒险。”他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整个人瘫倒在地。
武将大臣怒不可遏,一把揪起油腻大臣的衣领,吼道:“哼!我赵国将士从来不怕死,怕死的是你这种胆小如鼠的懦夫!就算战死沙场,那也是荣耀,总好过屈辱地投降!”
赵启望着这争吵不休的大臣们,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
此时,殿外的风雨更加猛烈,雨点猛烈地敲打着宫殿的屋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赵国的命运而悲嚎。
“赵国休矣!”赵括口中喃喃。他目光呆滞,望着远方,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悔恨。
曾经的雄心壮志在此刻化作泡影,他回想起自己在战场上的决策失误,心中犹如被千刀万剐。他的身躯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周围的将士们看着他们的将领如此失魂落魄,心中的希望也在一点点熄灭。风声呜咽,似是为赵国奏响了最后的悲歌。
赵括闭上双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是我,是我的过错,葬送了赵国的未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容朕三思,你等下去吧!”赵括眉头紧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朝臣便向后宫走去!
赵括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担。他那刚愎自用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纠结与迷茫,向来自傲的他,此刻也不得不面对这艰难的抉择。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烛光中显得格外落寞,那件华丽的龙袍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大臣们面面相觑,无奈地叹息着,纷纷躬身行礼,然后缓缓退出大殿。
走在通往后宫的廊道上,赵括耳边回荡着大臣们的争论声,心中烦乱不堪。风从廊窗吹进来,吹乱了他的发丝,却吹不走他心头的阴霾。平日里自信满满、一意孤行的他,此刻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决策。
来到后宫,赵括来到最年轻最受宠的美姬夏蝶殿中,猛地一把将夏蝶紧紧抱入怀中。他的双臂好似铁钳一般,牢牢地环绕着她,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赵括眉头紧蹙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双眼紧闭,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痛苦与绝望。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夏蝶的颈窝处,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佛秋风中的落叶。
他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上凸起,死死地抓住夏蝶的衣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这崩溃的边缘找到一丝依靠。夏蝶被他抱得有些生疼,却不敢吭声,只是安静地任由他宣泄着内心的恐惧和无助。
“蝶儿,朕可能要失去这江山了。”赵括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沮丧,从夏蝶的肩头发出来,那声音沙哑且低沉,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夏蝶轻轻抚摸着赵括的后背,柔声说道:“陛下,莫要太过忧心,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赵括苦笑着摇摇头:“朕以往自负,以为能够掌控一切,如今才知,这战争远比朕想象的残酷。”
他的眼神空洞,望着远处,继续说道:“朕后悔啊,若是当初能听进大臣们的谏言,或许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夏蝶也是累得沉沉睡去。赵括站起身,目光空洞而决绝,他缓缓抬起腿,狠狠地踢向了台旁的烛火。
那烛火瞬间倾倒,火苗触碰到易燃的帷幔,大火瞬间烧起,凶猛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周围的一切。滚滚浓烟弥漫开来,呛人的气息迅速充斥着整个寝宫。
赵括却仿若未觉,他慢慢地回到床上,再次紧紧抱着夏蝶,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种解脱般的平静。他就那样安静地抱着夏蝶,任由大火肆虐,仿佛要让这熊熊烈火吞沉整个寝宫,也吞灭他所有的痛苦与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