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斯的动作着实吓虫,顾质文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到底是有所顾虑,只是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伊诺斯,你放心,只要你不想走,就没有虫赶你。”
望着顾质文远去的身影,伊诺斯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道歉?恐怕又是这只雄虫想玩什么新奇的游戏。
明知被彻底标记的雌虫无法接受其他雄虫的抚慰,却还是一再提出来让自己离开,不过是想威胁自己罢了。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雌虫最为珍贵的虫翼被活生生穿了几个血窟窿,铁链穿过将他彻底吊死在半空中。
“你还当自己是少将呢?现在你嫁给了我,就得听我的话,装什么清高,你不过是我的一只狗,要学会讨好主人,知道吗?”
冰凉的手掌在伊诺斯脸颊上轻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凌厉的鞭子破空而来,划过空气发出咻咻的音爆,准确的打在伊诺斯的前胸。
不过几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你给老子说说,你是什么个东西?”
雄虫脸色涨红,恶狠狠的盯着奄奄一息的伊诺斯。
在雄虫的注视下,伊诺斯缓缓将眼睛闭上,不理会眼前的东西。
“啪-”
一阵剧烈的声响传来,伊诺斯的回避彻底惹怒了雄虫。
他抓住伊诺斯的长发,耳光劈头盖脸的袭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骂着。
“你个贱婊子,这是在跟我作对?”
“你以为你算老几,今天老子就教训教训你。”
头部剧烈的疼痛让伊诺斯眼前一黑,喉咙一股甜腥味儿传来。
雄虫不解气,拉扯着伊诺斯的头发向前方扯去,铁链由于拉扯不断绷紧,摩擦着四周的血肉,终于,虫翼再也承受不住,上半部分被活活扯下。
“啊啊啊-”
伊诺斯发出尖利的喊叫声,最终,身体一松昏死过去。
模模糊糊睁眼,蓦然出现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庞。
“想装死,你做梦。”
紧接着冰凉的水浇透了伊诺斯的全身,血肉模糊的伤口接触到冰水,一阵阵抽痛让他苦不堪言。
“伊诺斯,别担心,我有点是时间,我们慢慢玩儿。”
雄虫如同毒蛇般的声音在伊诺斯耳边响起。
紧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传来。
伊诺斯睁大了双眼,锋利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雄虫的信息素简直是战无不胜的利器。
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大颗的冷汗滚落,身体不自觉的痉挛,他能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难以言喻的变化。
“嗯~”
伊诺斯忍不住的发抖,嘴中的闷哼声再也忍不住。
“贱货,现在还不是要对着我摇尾乞怜。”
雄虫对伊诺斯的痛苦视若无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能放过你。”
伊诺斯抵死不屈,任凭雄虫如何对他,就是一言不发。
“好,好,好,不愧是军部少将,骨头就是硬。”
雄虫冷笑连连,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卡塔卡塔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伊诺斯的心房。
撕拉一声,伊诺斯的上衣被彻底撕烂,雄虫冰凉的手指在他光洁白皙的后背上游走。
“性子是撅了些,但这蝴蝶骨倒是长的不错。”
粘腻的视线在伊诺斯后背扫过,他忍不住瑟缩。
在伊诺斯惊恐的目光中,雄虫从地下室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盘子,仔细看,盘子中整齐排放着长短不一银针,还有一小碗红色的液体。
“唔…不要…不要…”
伊诺斯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躲开却被铁链紧紧是锁在原地。
眼前一黑,一条黑色的缎带覆在伊诺斯的眼睛上,完全遮挡了他的所有视线。
背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疼,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感觉。
蒙眼的缎带被泪水打湿,背上传来液体流动的感觉,火辣辣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重新出现一丝光亮。伊诺斯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投影。
光洁白皙的脊背上,一对蝴蝶骨翩翩欲飞,清纯的茉莉花攀附其上,更显一丝风情。
“伊诺斯,喜欢吗?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学的。”
伊诺斯思绪回笼,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