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活在和平社会的秦夭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暗流涌动的紧张感,尽管有阿诺尔挡在身前,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不安。
打铁还需自身硬。秦夭对自己现在的战斗力深表不屑,软磨硬泡的要阿诺尔阿诺尔教自己武功。
对此,阿诺尔十分不解。
“你有我就够了,我会保护你的,你难道不信我?”
阿诺尔狐疑的目光在秦夭身上打转。
对此,秦夭经验丰富,主动凑过去亲了亲阿诺尔的脸颊,还顺手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
“等我以后保护你呀。”
阿诺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从来没有一只雄虫会说出这样的话,雌虫守护雄虫似乎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只雄虫竟然大言不惭的要保护自己!
阿诺尔不解,但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总也说不出口。
只能烦躁的应下。
次日清晨,秦夭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准时准点的跟着阿诺尔到了军部的训练场。
秦夭跟着阿诺尔走在军部的训练场上,倍儿有面子,路上遇到的雌虫都自觉的给阿诺尔打招呼。
每次走进一个方队,都会收获一堆鬼迷日眼的蛐蛐表情。
有些偷懒的雌虫就像老鼠见到猫,哆哆嗦嗦的整改自己的动作。
别虫的成功固然让虫眼红,但是别虫的痛苦更让虫快乐。
对比苦哈哈训练的雌虫士兵,秦夭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虫生巅峰。
下一刻,秦夭就笑不出来了。
阿诺尔递给他一把木剑,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
“来吧,你用这个朝我打。”
阿诺尔的实力秦夭是知道的,话音刚毕秦夭抄起木剑就向阿诺尔刺去。
下一秒,凄厉的叫声在训练场响起,引得不明所以的雌虫士兵纷纷回首。
秦夭鼻青脸肿,险些栽倒在地,全身疼痛异常,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步一步的挪动。
秦夭看着阿诺尔,眼眶中蓄满泪水,要哭不哭。但是想到这是自己主动提出的事情,又仰起头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晚上回家,秦夭可暴露了自己的本质属性,理所当然的要阿诺尔喂饭、穿衣,享受的心安理得。
“阿诺尔,我今天在训练场练了一整天,一身的臭汗,我要洗澡。”
“我现在全身疼,你早点孽你自己要负责。”
秦夭唠里唠叨,打定主意要把阿诺尔拉到浴室。
阿诺尔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雄虫的话就像是苍蝇在耳边不断嗡嗡,虽不致命却异常痛苦。
无奈,只能将秦夭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端到浴缸里。
耳边终于没有令虫暴躁的声音,阿诺尔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白皙的皮肤经过热水的浸泡显得更加严重,秦夭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肉。
阿诺尔的动作太快,太狠,太不近人情了。
白天我受苦晚上你受苦才算公平吗?秦夭可没打算这样放过阿诺尔。
他趁着阿诺尔愣神的一瞬间,用张牙舞爪的精神触手将阿诺尔拖下水。
浴缸里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