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和埃菲尔斯都是有头有脸的雄虫阁下,一时间竟没有虫敢动手将两虫分开,只能在外围叽叽喳喳的劝解。
直到自家卫兵赶来埃菲尔斯才从秦夭的魔爪里逃脱。
“你算个什么东西,表里不一玩不起”,埃菲尔斯有了卫兵撑腰又嚣张起来,“你个有虫生没虫养的东西,既然把这个雌奴带到了这里,又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给爷等着瞧”,众虫围观埃菲尔斯面子上过不去,狠话一放便转头离去。
秦夭怒气上涌,直到现在脑子都不清醒。
在众虫的议论中,秦夭似乎明白了,这个聚会名为交流,实则是场雄虫保护所举办的淫趴。
恶心的雄虫将自己的雌虫相互交换,甚至一起玩弄。雄虫保护所也识趣的送来各式各样的雌虫供他们玩弄。
“阿诺尔是不是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秦夭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整个虫都失魂落魄的。
一会儿是阿诺尔悲伤的质问,一会是众虫的鄙夷,秦夭眼前似乎有各种画面闪过。
“雄主”,直到听见阿诺尔轻声的呼唤,秦夭才回过神来。
“阿诺尔,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这么对你”,秦夭的手攀上阿诺尔的手臂,“我回去一定跟你解释清楚”,他死死盯着阿诺尔的脸庞不想漏掉任何表情。
“你当然不会” 阿诺尔自信自己还是有几分看人的眼光,雄虫有没有骗自己他是看的出来的。
阿诺尔甚至趁乱给负责宴会安全的叶莱文少将传递了消息。看着雄主这副模样,阿诺尔心虚极了。
“雄主,阿诺尔相信你,我们回家说”,阿诺尔将雄主揽入自己怀中,手轻轻的拍打着雄虫的后背,像是哄小虫崽一样。半拉半扯的将雄主拉向飞行器的方向。
秦夭趴在阿诺尔怀中,听着自家老婆有力的心跳,情绪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秦夭在自己现实近20年的时间被保护的太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龌龊肮脏的玩法,心中一时接受不了。
两虫的氛围有些凝固,谁也没有张口说话。
“阿诺尔”,秦夭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雄主,你说”,阿诺尔温柔的看着秦夭,像是能包容他的一切,给了自家雄主一个鼓励的眼神。
“阿诺尔,我真的不知道宴会是这样的,我只是单纯的想给你找个有趣的活动,让你放松一下。”
“阿诺尔,你相信我,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我的一切,阿诺尔,再等等…再等等…很快了。”秦夭说话像是连珠炮,急于向阿诺尔解释。
而回应他的是阿诺尔诚挚的吻,阿诺尔的舌尖轻柔灵活的追着着自家雄主的舌头,将一切话都堵回来口中。
每一次触碰都引的秦夭一阵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两虫的气息,那是一种独属于两虫的,无法言语的沉沦。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双手环上了对方的腰身,摩挲着腰间稚嫩的肌肤。
这一刻,时间都停滞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都包含在了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