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阿哈送来的音响切了BGM,虽然确实有些应景吧,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布洛妮娅无力地跪倒在地,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但当它真的来临,心里还是一样难受。
“暂时…结束了……”希儿看着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看着天空,那是可可利亚散去的方向,“母亲…你有没有从梦里…醒来呢?”
“这一次的开拓真不容易,丹恒、星,我们成功啦,不过星核该怎么办?以前都是杨叔处理的,现在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三月七问他们俩。
“我已经通知了姬子和瓦尔特先生,这颗星核就交给他们来封印。”丹恒回应道:“风雪凌厉,难以骤停。虽然不知道可可利亚的遗言到底有什么含义,不过姬子和瓦尔特先生应该都能解决。”
“等到星核封印以后,寒潮会慢慢消退,这个世界的裂界不会再凶猛扩张,虽然它不会凭空消失,但雅利洛-Ⅵ得到了重获生机的可能性,而这只需要一定时间……”丹恒本来是要去安慰布洛妮娅的,但就在这时,又是一次地动山摇。
晃得几人只能勉强站稳 连移动都很难做到。
这远比之前可可利亚启动造物引擎的动静大,甚至远远超出了之前大战的感觉!就连阿哈留下的猫猫音响都停止了继续播放。
随着一道光束落下,瓦尔特和姬子面露难色地降落在永冬岭山腰的平台上。
“杨叔,姬子……”三月七他们赶紧跑到了这两个主心骨身边。
有什么大的要来了!
“陆离呢?他不是早就下来了吗?”瓦尔特问,但星他们都摇摇头,表示自己这一路上没见过陆离的影子。
从几人身边突然打开了一个虫洞,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找我?”
是陆离!虽然不知道他之前在哪里,不过至少现在他还在就行了!
“义父,快用你那个…”
只听“嘭”的一声,不远处的雪山直接炸开了,也打断了星的求助。
巨大的触须从破碎的山体中探出,很快,一只巨大的蝴蝶就从山中飞出。一根根栓在它身上的锁链被崩碎,它在不断挣脱身上的金色枷锁。
“陨星王虫-巴特尔弗莱!”看守列车智库的丹恒也是第一时间看出了对方的身份。
那巨大而华美的蝶翼下尽是死亡的肢足,作为虫皇之翼的它还有另一个身份。
繁育的第一令使。
“原来,这就是格兰霍姆遗言中提到的永恒之火遗迹?”丹恒看向站在旁边的陆离。
陆离点点头:“是的,从雅利洛-Ⅵ走出了一位传奇无名客,正义天使凯尔。她走上开拓命途后留在这里的遗物——永恒之火,也成了后来格兰霍姆封印这只陨星王虫,和它的契约者御虫使的关键。但是时光漫长,格兰霍姆的封印也逐渐被磨灭,再加上那星核耗尽力量催动寒潮之力,终于熄灭了永恒之火。”
“御虫使本身并没有那么长的生命,但他和陨星王虫彻底融为一体,换句话说,我们要面对的是一只同时占据了丰饶和繁育双命途的超级令使。甚至对方在繁育命途上走出的距离已经直追当初的繁育星神了。”陆离一脸轻松,但毫不掩饰地告诉了他们眼下的紧张情况。
实际上或许还有更困难一些,别忘了还有能动用毁灭之力的星核。
就连瓦尔特都感觉棘手,主动提议:“要不我们坐列车先走,这种情况只能让公司和仙舟联盟出手。”开拓星神已逝,面对只在这种星神以下的超级战力,就算是瓦尔特和姬子联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抗。
至于陆离,虽然姬子和瓦尔特都知道他肯定能有正面对抗的本事,但从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看得出来他是不打算出手的。
陆离当然不会出手,该做的祂都做了。在终末的算计下,什么融合的超级令使?那都是炮灰!不过是对方达成目的的垫脚石罢了。
谁让巴特尔弗莱还没达到塔伊兹育罗斯的等级呢?如果不是御虫使康斯坦茨被迫与它融为一体,再加上500年来星核不时给它提供了一些能量。巴特尔弗莱早就被格兰霍姆设下的永恒焚心封印所抹杀。
那可是以凯尔遗物为基础,用数位无名客的生命为代价,再加上格兰霍姆以身入局,拼得自身寿命锐减才成功的!
格兰霍姆的战力并不是历代领航员里的强者,甚至在很多人印象里那就是一个好好先生的模样。
如果不是为了应对大破灭,必须要有……,祂也不会同意尽的做法,冒着玷污格兰霍姆名声的风险让予月撒下弥天大谎,只为引来整个星海的视线。
是的,仙舟联盟的旗舰以及公司的舰队已经要到了!
不论代价如何,都决不能容许繁育的令使再在银河中造就杀孽!
“好久不见,瓦尔特。”旁观的人们终于过来了,为首的白发男子拍了拍瓦尔特的肩膀说:“按照苏所说,接下来的战斗是属于我们的。这群小家伙做的还不错,带他们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凯文?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瓦尔特彻底懵逼了。
整个脑子里回荡着一句话:“崩坏还在追我!”
但是凯文已经没功夫管他那么多了,他带头上前,苏给他带来的天火大剑出现在他的右手。
身后跟着信任的同伴,一同迎战强敌,这是他好多年都没有的感觉。
“凯文,等等我们啊!”是爱莉希雅和伊甸!她们俩从克里珀堡离开后,就一路跟着星他们的路线前进,还带来了杰帕德、希露瓦、佩拉和一众铁卫。
星核去解封陨星王虫的时候,裂界怪物也同样朝那边前进,于是大家得以过来。
十三英桀们除去格蕾修与华尽数在此。
上一次面对这样的阵容的是谁来着?不知道了,反正应该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