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蓉与金世鑫说话时,胡杨已经走到苏家。
刚来到客厅,苏沫溪神秘兮兮的对着胡杨一笑。
胡杨只感觉口干舌燥,这妮子该不会想占自己的便宜吧!
“哟,我可总算等到你了!”
“等我干嘛?”胡杨很警惕的看着苏沫溪。
这妮子一点也不害臊,在自己面前穿着吊带睡衣,白花花的胳膊露在外面,晃得胡杨的眼睛刺挠。
“帮我身材变化!”
苏沫溪也不犹豫,开门见山的说道。
“就这?”
胡杨也没想到苏沫溪说的这么直接,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与苏沫溪对视了。
“你就说你答应我的事,要不要兑现?”
苏沫溪晃了晃自己的身子。
“行啊,马上开始,我去取针!”胡杨转身朝苏涵月的房间走去。
“你干嘛?”苏涵月看见胡杨拿银针,就感觉情况不对,这针,胡杨可有些时日没动了,该不会又要给别人扎针?
“那你可要问你姐苏沫溪了,她非要我给她身材变好!”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苏涵月立刻拦住胡杨。
“那你说怎么办?我都帮你了,不帮她说不过去啊!况且她是你表姐,我也得罪不起啊!”
“哎哟,我都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教我,我去给她扎!”
苏涵月很认真的说道。
啊?!
胡杨是真没想到苏涵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你是觉得我
学不会吗?”
苏涵月嘟着嘴,双手环抱胸前,直直盯着胡杨。
“也不是不行,我教你,但你要认真学才行!”
“当然啦!快开始吧!”苏涵月很认真的催促道。
“来,脱衣服!”
胡杨边说边取出一根银针对着苏涵月。
苏涵月羞得脸一下就红了,怎么一上来就脱衣服。
“你隔着衣服教我第一针扎哪儿,第二针扎哪儿,我记住了就去给她扎不就行了!”
“我又不是没见过,快脱,我要是隔着衣服指错穴位了,你姐出了事我可不负责!要不……还是我去给她扎吧!”
胡杨作势转身要走,苏涵月娇哼一声,立刻把外套脱去扔在沙发上。
苏涵月看着胡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羞得双手挡在身子,不敢继续往下脱。
“你闭上眼!”
“大姐,我闭上眼乱扎,你觉得合适吗?你不怕出问题,我还怕呢!”
胡杨无语的看着猪头猪脑的苏涵月。
“行行行!”
一不做二不休,苏涵月立刻褪去睡裙的肩带,好身子显露无遗。
虽然出自胡杨的治疗,可是胡杨也看直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胡杨冰冷的手在苏涵月面前划过,犹如电流一般,苏涵月又羞又燥,却还得认真的记着扎针的手法和落针的穴位,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和胡杨缠绵的片段。
“你怎么浑身滚烫,是不舒服吗?”
胡杨关切的看着苏涵月,自
己扎针的地方没错啊!
“没,没有不舒服!”苏涵月害羞的低着头,生怕胡杨察觉她的异样。
胡杨又专心的用手按着苏涵月腋下的位置,苏涵月愣愣的学着。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胡杨接触了她的身体后,她的心跳很好。
过了半晌,胡杨教授结束,看着苏涵月,“学会了吗?”
苏涵月很认真的点头,“学会了,这也不难嘛!”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穿衣服呢?!”
听到胡杨的话,苏涵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胡杨面前没穿衣服。
“流氓!你快转身!”
胡杨有些无语的耸了耸肩,“你这后面这么大一面镜子,你是不喜欢我看的他直接,想让我偷窥你是吗?”
“不好意思,我这人喜欢直接,不喜欢拐弯抹角。”
苏涵月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不理你了!”
说完,她便走去苏沫溪的房间。
“怎么是你?”
苏沫溪好奇的看着苏涵月。
“胡杨都传授给我了,我来给你扎针吧!”
“这也行?别给我扎小了!”
“我又不是现学的,我早就开始学了,你放心吧!”
苏涵月口是心非的回答,苏沫溪也不好继续追问,只能任由妹妹摆弄自己的胳肢窝,身材变好了!
苏涵月慢吞吞的摸索着终于扎完针,苏沫溪满意的不得了。
“你自己慢慢欣赏吧,我回房了!”
苏涵月收好针,转
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此时看见胡杨已经再沙发上打瞌睡,不忍心叫醒胡杨,拿起毛毯盖在胡杨的身上,自己也转身躺倒了床上。
由于和胡杨共处一室,苏涵月辗转反侧不能入寐,隔了会儿起来喝水想要冷静一下,刚刚起身,就看见窗外闪过一团黑影。
昏昏沉沉的苏涵月朝窗户走去,才反应过来,四周并没有如此高大的树木,所以立刻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树影,而是人影。
手里拿着的水杯掉在地上,整个人吓得惊声尖叫。
“啊!”
“怎么了?”还在打呼的胡杨犹如弹簧,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苏涵月的面前。
“有,有人……”
苏涵月慌慌张张的指着窗户外面,胡杨转身推开窗,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错了吧!”胡杨为了安抚苏涵月,故意说成这样。
“没,没看错,真的有人!”
“关好窗,我下去看看!”
胡杨跑到一楼苏涵月的窗户下面,仔细检查一番,在一颗梧桐树的树枝上,发现一小块撕扯的布料。
胡杨把这块布料揣进兜里,不让其他人发现,这一定是刚才苏涵月看见的黑影逃跑时留下的。
“发生什么事了?”
穿着白袍的苏浩然跑到院子里,看着正在做操的胡杨。
“没事,锻炼身体!”
“凌晨三点锻炼身体?有病吧!”苏浩然转身离开。
胡杨看着苏浩然的背影,确定不是苏浩然
,毕竟明明可以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又何必跑来沾染是非。
等苏浩然离开,胡杨也回到苏涵月的房间。
惊慌失措的苏涵月扑进胡杨怀里,胡杨只好安抚她,轻轻的拍着苏涵月的薄背,等苏涵月熟睡以后,胡杨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着手里那块棉麻质地的布料。
……
天一亮,胡杨轻手轻脚的离开苏涵月的房间,朝林城最大的布料批发市场赶去。
胡杨一家一家的打听着手里的这一块棉麻布料。
“你好,请问你这有这种布料吗?”
“没有,没见过!”
走了几十个档口,都没有一点收获,看来这种布料并非寻常能得到的,要么是进口的,要么是独一无二定制的。
就在这时,胡杨接到苏涵月的电话,让胡杨去玉才市场碰头。
林城最大的玉器市场。
“明天就是曾老的六十大寿,我必须赶快找到一件宝贝祝寿,寻常的烟酒肯定不行,要那种少之又少的才能脱颖而出。”
“曾老是谁?六十大寿?”胡杨很好奇,苏涵月如此重视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他可是叱咤林城几十载的大人物,总之很牛,我爸都难得见一面,要不是曾老要热闹,这次六十大寿我们还不一定能得到邀请。”
“那去寻寻吧!”
胡杨看着人来人往的玉器市场,和菜场有什么区别,这地方全是牛鬼蛇神,宝贝恐怕不见得有。
“走,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