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君悦脸上浮现一抹怒意。
走上前去,不由分说踮起脚,就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
这可把陆修吓了一跳。
想跟她解释,这不过就是开个玩笑。
而林君悦此时脸颊已经布满绯红,美目闪躲不定:“这回可以了吧。”
“我……其实是……”
哐!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吓得林君悦差点炸毛:“进来之前能不能敲门!”
“啊?”
看到林君悦满脸通红,那人一头雾水:“头,我们监察到布罗利出现在王景春家的别墅了!”
林君悦:“……”
“用你说!”林君悦白了他一眼,让他出去,随后抬眼看向陆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好办。”
陆修打了个电话,很快,那边就响起了冯子扬的声音:“陆总,您找我有什么事,晚上要不要来我这儿玩玩?”
“说正事!”
陆修无语摇头:“王景春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西区的王景春?那家伙狂得很,不过他上面的关系好像挺硬的,陆总,你别告诉我那个黄毛和他有什么关系!”
“是啊,所以我现在要求你用尽一切办法,逼他主动现身,你能做到吗?”陆修问道。
冯子扬略微一怔:“办法
倒是有的是,关键是,他真不太好惹。”
“你放心做,出了事我给你兜着。”陆修直接摊牌。
听到这话后,冯子扬哈哈大笑起来:“好,有陆总您这话,那我就放手去做了。”
“嗯,记得别太过火就行。”陆修挂断了电话。
“你找冯子扬干什么,他可不是什么善类。”林君悦一脸惊讶。
“就因为他不是善类,有些事,让他去做才更适合。”陆修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又抽!”
林君悦抿了抿嘴,想想自己刚才所做的事,脸颊又红了起来。
……
三天后。
王景春在自己的别墅中,暴跳如雷,所有的桌椅,古玩,都被他砸得稀碎。
一帮下人远远的躲在前面,齐齐低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王景春一顿乱砸后,眼中已经血丝满布。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的制造厂,楼盘,工地等等地盘,全都遭到了打砸。
一帮人以各种借口,闯到他的地盘闹事,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气。
很多地方都不得不停工了。
再这样下去,损失是难以估量的不说,他这张老脸也要丢尽了。
“疯子杨,你XX妈是真的疯了,居然敢来招惹我!”王景春愤怒咆哮着。
经过打听,他才
得知,这一切都是疯子杨干的。
疯子杨在道上是有些名气。
但他王景春也不是吃素的。
这么多年来,在西区,还没有谁敢骑到他身上拉屎放屁的。
“张扬!”王景春冲外面大喊道。
一直在门外瑟瑟发抖的秘书张扬,浑身一颤,连忙跑了进来:“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联系周老,就说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见到他!”王景阳怒吼道。
“是!”秘书答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疯子杨,你敢对我动手,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次老子非要弄死你不可!”
……
哔!
特勤队办公室,一名特勤很快就查出了端倪,起身道:“头,刚刚王景春给周老大打去了电话。”
“知道了。”
林君悦一脸严肃,看向陆修:“周老大,周子健,你能搞定吗?”
“原来是他啊,没问题。”陆修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就是周远桥的儿子。
……
傍晚时分。
一辆奥迪A6静静地停在郊外的一个湖边。
王景春从远处跑了过来,在奥迪车前恭敬的弯下了腰。
后车窗,缓缓降下。
看到周子健,王景春急忙道:“周老大,最近我们集团发生了很多麻烦事,相
信您应该也知道了吧?”
“不是很清楚。”周子健淡漠道。
“都是疯子杨那个王八蛋,他这几天吃饱了撑的,一直在鼓动人们闹事,我的集团现在都快要瘫痪了!”
“闹事,闹什么事?”周子健眉头一皱。
“还不就是那点破事吗,要交房的,要涨工资的,抱怨加班的,他们也不想想,是谁给了他们这份工作,妈的!”王景春骂骂咧咧。
全然没看到周子健此刻眼中的笑意。
看到这家伙已经气急败坏,周子健无奈道:“难道你就没有自己检讨过吗,加班时间那么长,在法规范围内码?”
“啊这、这,周老大您是知道的,有些事也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啊,这大家不都是这么干的吗,现在哪个厂矿不加班啊。”王景春很是无语。
“别说别人,就说你自己,赶紧处理好,要是把事情闹大了,谁都保不住你。”
“周老大,您这一次可得出面帮我,只要您跟那疯子杨打个招呼,他肯定就不敢乱来了对不对,况且我和他又没什么仇没什么怨,我都不明白他为啥非要来整我,跟疯狗似的见谁咬谁。”
“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没有时间管这些闲事,还有,你上次送去的土特产,我已经
让人给你送回去了,以后别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什么样子。”
车窗缓缓升起,奥迪尾气一喷,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一个王景春愣在原地,半天缓不过神来。
良久后,他猛然怒骂:“你个王八蛋,收了老子那么多钱,现在竟然什么事也不管,你怎么不去死呢!”
骂了半天,王景春悻悻的回到了自己车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手都在抖。
片刻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是遇上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而且这个对手,恐怕是一位前所未见的人物。
反正,绝对不会是疯子杨!
他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让周老大都远离此事!
王景春能走到西区首富这个位置,能有今天,也不是一个无脑之徒。
冷静下来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一切,当即脸色一沉:“给我联系疯子杨,我今晚要见他。”
“是!”车子启动,秘书连忙打电话。
……
晚上十点,一处酒吧的包间。
冯子扬坐在沙发上,悠然的喝着威士忌,红娘则是花枝招展的靠着他的肩膀,为他倒酒伺候着。
不多时,王景春在领班的带领下,脸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哟,这不是王董吗,稀客稀客啊。”冯子扬咧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