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妩媚动人,很有气质,说起话来也是御姐范儿。
尤其那双眼睛,好像能勾走男人的魂魄一样。
但陆修很清楚,能在这种地方站稳脚跟的女人,肯定都不是善茬。
“你们卖假酒,难道还不算冒犯我吗?”陆修淡笑道。
听到这话,红娘秀眉微皱:“先不管这里的啤酒是真是假,先生,你觉得你张口就要一千万的赔偿,你礼貌吗?”
“我觉得我挺礼貌的。”陆修耸了耸肩。
“这么看来,你今天纯粹就是来找麻烦的了?”红娘美目微转,质问道。
“说的没错!”陆修直言不讳。
看到他如此直白的表述,红娘也是面色一寒:“这家酒吧可是冯老大开的,你想清楚了?”
“老子不管他是什么狗屁冯老大,有本事你让他去江曲市闯一闯!”陆修大怒。
然而,他目光一扫红娘那丰腴的绝美身段,眼神又浮现一抹坏笑:“当然,我赵忠这个人也不是不讲道理,你要是陪小爷我睡一晚,这一千万也可以免了。”
一旁的领班一听这话,当场暴怒:“赵忠,你XX妈的是疯了吗,红娘是冯老大的人,你是不是想找死!”
“是吗?”
陆修起身,
来到了红娘面前,往前那么一凑,差点贴上她的脸。
就在红娘向后一退的瞬间,陆修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直接拽了回来。
“啊!”
红娘一把推开他,没想到这小子竟如此胆大包天。
这事要是被冯老大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手感不错,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怎么样,想不想看看我比你们家冯老大厉害多少?”陆修继续装无赖。
其实内心哭笑不得。
红娘一脸震惊,一旁的领班更是怒道:“快给冯老大打电话,有人要砸场子!”
领班的脸色,犹如火山爆发一般,看的那些服务员全都愣住了。
很快,就有人打通了冯子扬的电话,将这里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冯老大。
敢公然敲诈冯老大的酒吧,调戏冯老大的情人,这小子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他死的!
“小子,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都敢碰,等冯老大来了我看你怎么死!”红娘气鼓鼓的,胸前剧烈翻滚。
陆修呵呵一笑,翘起了二郎腿:“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只是在跟你谈一桩买卖,你不用生这么大气吧?”
“哼,少在这里跟我玩贫嘴,成年人,你还
不配。”红娘坐在陆修对面,拿出一支女士香烟点上,抽了一口,将染上唇膏的烟夹在指尖。
“我不就比你小几岁吗,不用这么损我吧。”陆修倒上一杯酒,喝了一口。
见状,红娘冷哼了一声:“不说这里是假酒吗,你还喝?”
“哈哈哈哈,咱们心照不宣~”陆修大笑道。
他就这么一个人,就敢跑到这里来故意找事。
红娘是真的怀疑,这小子脑子是不是有病。
像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在她面前没个正经的,她也见过不少了。
但像陆修这种,敢当面撩她,而且还要讹诈冯老大的年轻人,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她看来,这小子要么是有真本事,想要借今天这个机会在京海一战成名。
要么,就是脑子不正常,找死。
而在漫长的等待中,那些忙碌的服务员们,也时不时向陆修投去同情的目光。
他们无法想象,像他这样得罪冯老大的,最后会是何等下场。
剁掉几根手指头,那都是轻的!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一个身形魁梧的光头,带着两个比他更魁梧的壮汉,踏进了酒吧。
“冯老大,您来了。”领班立马上前相
迎。
所有服务员,在这一刻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忙碌,一起面向光头男人恭敬一礼。
“冯老大!”
齐喝声,颇具气势。
红娘这时也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挽住光头男人的胳膊:“疯子哥,就是这个小子,刚才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说咱们这儿的啤酒是假酒,要咱们赔给他一千万~”
“呵呵,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狂妄的年轻人了,有点意思。”
光头男人便是冯子扬。
冯子扬一脸横肉,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从颧骨处一直延伸到眉梢。
整个人面相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平时一般人看到他,是绝对不敢上前去招惹他的。
冯子扬摸着光头,来到了陆修的面前:“动我的女人,还要讹诈我,小子你很狂啊。”
“你就是疯子杨?”陆修淡然抬眼。
冯子扬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当面这么称呼我的,你胆子的确不小!”
“那当然了,不然我又怎么会特意来找你呢。”陆修淡笑道。
冯子扬突然脸色一沉:“可你来错地方了,也搞错对象了,张龙,赵虎,把这小子的手脚都给我砍下来,记住,别把他给弄死了。”
“是!”
身后两个壮汉,齐齐抽出银白色得大砍刀,直奔陆修而来。
这场面,吓得那些服务员面色惨白。
二人一左一右,分别朝着陆修的双肩砍去,刀法干净利落,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一看就是砍过人的主。
然而。
这样的动作,在陆修面前不过就是小孩子的打闹,只见陆修将手掌往桌子上“啪”的一拍。
一双筷子瞬间弹了起来。
随着他闪电般,屈指一弹。
咻!咻!
两道破风之声顺势响彻。
那两个壮汉手里的大砍刀,瞬间就被震飞了出去。
“这!”
张龙、赵虎二人吓得打了个哆嗦,不约而同向后倒退了一步。
这是个狠人啊!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全都目光呆滞的看向陆修,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毕竟,张龙和赵虎那也都是武者。
能将两个内劲武者给压制成这样,对方至少也是武师境的修为了吧……
“哈哈哈哈!”冯子扬这时突然又笑了起来:“好好好,有两下子,难怪敢跑到我这里来讹诈。”
笑过之后,他的脸色极度阴沉:“但就凭你这点能耐,就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