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书看着她,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景琉璃对夏淳安的感情,但他也明白,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
他叹了口气,说道:“景琉璃,我希望你能理智点。夏淳安已经走了,你就算再恨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何不放下执念,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幸福呢?”
景琉璃却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李子书知道,跟她再多说也是无益,于是懒得再搭理她。他转身走向马车,对着妹妹和罗沁月说道:“我们走吧。”
罗沁月看着景琉璃那张愤怒的脸,心里也有些担心。她拉着李子书的手,轻声说道:“夫君,我们这样走,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景琉璃她……”
李子书摇了摇头,安慰道:“没事的,沁月。景琉璃她只是一时气愤,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们走吧,别让她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说完,李子书便带着妹妹和罗沁月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城门口,留下景琉璃一个人站在那里,狠狠地瞪着马车离去的方向。
景琉璃盯着马车看了半天,心里的恨意和不甘愈发浓烈。
她对着身边的心腹吩咐道:“你们跟着李子书,我就不信他和夏淳安当真一直不联系!只要他们一有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正当景琉璃心中愤懑难平,准备对李子书采取行动之际,乔将军凑了上来。
他一脸尴尬,显然也是刚刚得知自己之前弄错了对象,误将李子书当作了景琉璃心仪之人。
不过,即便弄清了真相,乔将军心里也没多开心。
毕竟在他看来,不管这人是谁,只要是景琉璃喜欢的,那就得好好对待,毕竟现在朝堂上还需要景琉璃的支持。
“琉璃啊,你看这误会也解释清楚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国吧。”乔将军劝解道:“现在朝堂上正是用人之际。”
“你的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可不能因为这点私事就耽误了国家大事啊。”
景琉璃闻言,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只是心里那口气实在难以咽下。
不过,她也明白,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人感情而影响到国家大事。她最终选择了先回国,暂时放下对李子书的怨恨。
在回国的路上,景琉璃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她不断地回想着与夏淳安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不舍和遗憾。
她知道,夏淳安已经离开了,而且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这份感情,或许只能埋藏在心底,成为一段永远的回忆。
而此刻的夏淳逸,正独自坐在船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的心里格外复杂,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他离开了熟悉的地方,离开了亲人和朋友,只带着一颗迷茫的心,漂泊在茫茫人海中。
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了窗前。那是蚕娘子,她笑着对夏淳逸打招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淳逸,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啊?不如我们一起离开,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吧。”蚕娘子提议道。
夏淳逸闻言,有些犹豫。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准备好开始新的生活,也不确定和蚕娘子一起离开是否是正确的选择。
但是,看着蚕娘子那真诚的眼神,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或许,找个伴也不错,至少可以让自己不再那么孤单。
李子书带着妹妹和罗沁月,一行人缓缓行进在祖国的大好河山之中。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走遍全国,亲眼看看如今百姓生活的真实情况,再根据实际情况,思考需要改进的地方。
至于出海寻找种子的事情,李子书心里清楚,那并非他所能插手的领域,自然也就不急于一时。
这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既欣赏了沿途的风景,也深入了解了各地的风土人情。
每到一处,李子书都会与当地百姓交谈,询问他们的生活状况,听取他们的意见和建议。
他深知,只有真正了解百姓的需求,才能制定出符合实际的政策,让国家更加繁荣昌盛。
这天,他们来到了凯瑟城。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城内建筑古色古香,街道两旁商铺林立,热闹非凡。
他们刚刚进城,就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只见城内百姓面露哀色,行人匆匆,仿佛都在赶往同一个地方。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罗沁月拉着李子书的手,轻声问道。
李子书皱了皱眉,他环顾四周,试图从周围人的交谈中捕捉到一些信息。很快,他就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今天正是城中首富谭家下葬的日子。谭老爷的三儿子,从小身子就不好,又爱去青楼寻欢作乐,结果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本来,李子书几人并没把这场葬礼当回事,只是出于礼貌和尊重,前来吊唁并送上慰问。
当棺材经过大街,准备前往墓地时,李子书眼尖地发现棺材似乎在微微颤动,隐约还传来敲击声。这异常情况立刻引起了他的警觉。
“停一下!”李子书大声喊道,同时快步上前,挡在了送葬队伍的前面。
领头的谭老爷见状,气恼万分。他瞪着李子书,怒斥道:“这位公子,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要破坏我儿的葬礼吗?赶紧滚开,否则我让人将你们给拉开!”
李子书脸色一沉,他深知自己的举动可能会引起谭老爷的不满,但身为官员,他不能对眼前的异常情况视而不见。
他解释道:“谭老爷,我并非有意破坏葬礼,只是这棺材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人在里面敲击。”
谭老爷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冷笑道:“公子,你这是在说笑吗?我儿已经病逝,怎么可能还会在棺材里敲击?”
“我看你是多虑了,还是赶紧让开吧。”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低头议论。他们虽然对李子书的举动感到好奇,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管闲事。
毕竟,这可是城中首富谭家的葬礼,谁敢轻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