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他质问侍卫:“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会受伤?”
侍卫见状,连忙解释道:“王爷,只是小事,她们在逃跑时不小心摔伤了,问题不大,已经请过大夫看过了。”
翼王却放心不下,他黑着脸,带着侍卫大步流星地来到了二楼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冬草被罗沁月紧紧抱在怀中,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警惕和恨意。
“翼王,你究竟要做什么?”罗沁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和不屈。她紧紧盯着翼王,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翼王叹了口气,语气中竟带着几分无奈:“我无意伤害你们。况且,冬草和我的女儿长得如此相似,我也是不忍心伤害她。”
罗沁月闻言,冷笑一声:“你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你抓我们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罗沁月站在那略显昏暗的屋内,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她沉默着,那双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无奈,也有坚决。
冬草站在她身旁,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便已心意相通。她们知道,面对眼前的困境,唯有相互扶持,才能共度难关。
翼王站在不远处,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叹息。他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自然看得出罗沁月与冬草心中的抵制与不安。
但身为王者,他有时必须做出一些不近人情的决定。望着眼前这两个柔弱却坚韧的女子,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配合,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翼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
他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翼王的脚步刚刚消失在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随之响起。
罗沁月和冬草同时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大步走了进来。那女子正是贺倩,她一脸怨毒,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直勾勾地盯着她们。
贺倩走到床边,伸手就要朝罗沁月的脸上扇去。罗沁月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她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软弱都会成为对方攻击的借口。
“你敢!”罗沁月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身上若是有一点伤,李子书绝不会放过你。”
贺倩的手停在半空,她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讽刺和轻蔑,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以为你是谁?李子书又算什么?”贺倩凶狠地看着罗沁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真以为自己命好,能得到他永远的庇护吗?”
罗沁月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贺倩。她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贺倩心中的怨恨和嫉妒已经扭曲了她的理智,让她变得疯狂而危险。
贺倩见罗沁月不说话,以为她怕了,心中更加得意。
她走到罗沁月面前,弯下腰,贴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今天你得意,明天或许就会落魄。而你,罗沁月,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贺倩直起身子,邪魅地看了一眼罗沁月。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威胁,让罗沁月心里不舒服极了。
她知道,贺倩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这个女人,的确有能力让她陷入困境。
罗沁月心中暗自思量,贺倩那女人的眼神,如同毒蛇般阴冷,她深信,贺倩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这份直觉,像是寒风中的一把利刃,让她无法忽视。她必须想办法,先一步解决这个隐患,否则,日夜难安。
李子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怎会不知罗沁月的担忧?于是,他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起身边的事务,打算亲自去解决这个麻烦。
顾王虎见状,连忙劝阻,担心他孤身犯险,但李子书心意已决,他不能让罗沁月受到任何伤害。
“顾兄,我心意已定,你不必再劝。贺倩此人心狠手辣,若不除之,恐生大变。”李子书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顾王虎见状,知道再劝无用,只好作罢,心中却暗暗为李子书捏了一把汗。
李子书行事雷厉风行,很快便安排好了船只,准备出海追寻贺倩的踪迹。
王将军闻讯赶来,他一脸愧疚,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疏忽,竟然放走了一条毒蛇。
“李兄,我实在是愧对你。若是我当初能再谨慎一些,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王将军叹了口气,满脸自责。
李子书拍了拍王将军的肩膀,安慰道:“王兄,这不怪你。贺倩此人狡猾多端,我们谁也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狠毒。”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她,不能让她再有机会伤害罗沁月。”
王将军点了点头,表示愿意与李子书一同出海追寻。两人商议片刻,便带着一队精兵,乘船出海,踏上了追寻贺倩的征途。
海上风大浪急,船只颠簸不已,但李子书和王将军却都面色坚定,毫无惧色。他们知道,这一战,不仅是为了罗沁月,更是为了他们心中的正义和信念。
海上的搜寻工作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困难得多。
翼王狡猾多端,行踪飘忽不定,他们虽然锁定了大概的范围,但海上广阔无垠,若贺倩继续往外逃,他们很难追上。
“李兄,这海上搜寻,实在是太难了。我们这样下去,恐怕很难找到贺倩。”王将军眉头紧锁,一脸担忧。
李子书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王兄,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不能放弃。贺倩此人心狠手辣,若是不除,必成大患。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她的踪迹。”
李子书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站在船头,海风呼啸,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