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听了,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与不解。他没想到李子书会如此坚决地拒绝他的提议。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冬草,声音尽量放得温柔,试图再次询问她的意见。
“冬草啊,本王是真的喜欢你,想认你做干女儿。你愿意吗?”翼王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与期待,仿佛是在向冬草展示一个美好的未来。
冬草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她直接扑进了李子书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仿佛是在寻求庇护。她的动作和表情都透露出对翼王的排斥与不信任。
翼王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似乎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洛侧妃则神情厌倦地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仿佛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横亘在他们之间。
这时,李子书轻轻地叹了口气,试图打破这份沉默。他开口说起城里的事情,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担忧:“王爷,最近城里似乎不大太平。”
“各种流言蜚语四起,百姓们也是人心惶惶。我希望您能够分出一些心思来,好好管理一下。”
翼王听了,点点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深知自己作为一城之主,肩上的责任重大。
他立刻有了精神,开始和李子书讨论起城里的事情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流得十分投机。
说了几句之后,李子书便告辞离开。他知道,自己和冬草在这里待得太久,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带着冬草,向翼王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
他们刚走出没几步,洛侧妃却突然站了起来,借口身体不舒服要离开。
翼王看了她一眼,没有挽留,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那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洛侧妃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但她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地跟在了李子书和冬草的后面。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有什么阴谋在心头盘旋。
当李子书和冬草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时,洛侧妃突然跑了出来,直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洛侧妃的目光阴狠地盯着冬草,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她警告李子书和罗沁月,若是再将冬草带来王府,她绝不会放过她。那话语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罗沁月却偏偏不如她的心意。她轻笑一声,挑衅地看着洛侧妃,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里发号施令?”
“我告诉你,翼王特别喜欢冬草,以后会经常过来看她。你若是敢对冬草不利,翼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罗沁月也不搭理洛侧妃,拉着冬草就走。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是在向洛侧妃展示她的决心和勇气。
洛侧妃看着罗沁月和冬草离去的背影,心中怒火中烧。她没想到罗沁月竟然敢如此挑衅她,更没想到翼王竟然会如此喜欢冬草。
这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和危机。
“哼,罗沁月,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洛侧妃在心中暗自发誓,她决定要除掉罗沁月和冬草,以消除这个潜在的威胁。
李子书却仿佛察觉到了洛侧妃的杀机。他虽然没有回头,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警惕和担忧。
他知道,洛侧妃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办法对付罗沁月和冬草。
在离开的路上,李子书给了罗沁月一个眼神,示意她要小心提防洛侧妃。罗沁月也明白了李子书的意思,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小心应对。
洛侧妃却并没有立即动手。她知道,在王府里动手风险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
她开始暗中谋划,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借口来对付罗沁月和冬草。
几天后,一个机会终于来了。洛侧妃得知翼王要外出巡视,便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来实施她的计划。
她暗中联系了雷靳,一个心狠手辣、手段毒辣的男人,让他帮忙对付罗沁月和冬草。
不出李子书和罗沁月所料,翌日清晨,洛侧妃的心腹春红便匆匆来到王府门前,借口家中有急事,需要出府一趟。
她神色紧张,眼神闪烁,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春红离开王府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去了雷府。她轻车熟路地穿过雷府的庭院,来到了雷靳的书房前。
雷靳此时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似乎也在为某事烦忧。
春红一进门,便赶紧行了个礼,然后急切地说道:“雷大人,我家主子最近遇到了些麻烦,特地派我来找您商量对策。”
雷靳闻言,抬头看向春红,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他沉声道:“哦?洛侧妃又遇到了什么麻烦?说来听听。”
春红压低声音,将洛侧妃最近的遭遇和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雷靳。
她提到洛侧妃被李子书和罗沁月联手揭露阴谋,被翼王囚禁,以及她对清阳的怨恨和不满。
雷靳听完,脸色愈发阴沉。他怒拍书桌,愤恨地说道:“这个清阳,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不是她,我和洛侧妃的孩子也不可能没了!”
“现在洛侧妃又落到这种田地,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愤怒过后,雷靳看向春红,冷声问道:“洛侧妃要我做什么?她总不会只是来找我诉苦的吧?”
春红赶紧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在雷靳耳边说道:“洛侧妃希望您能够帮她一个忙,除掉李子书和罗沁月。
只要他们一死,洛侧妃就有机会重新获得翼王的宠爱,到时候您也会得到更多的好处。”
雷靳听了,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沉声道:“这事我答应了,我一定会干得漂亮。不过,你们也要小心行事,不要露出马脚。”
春红赶紧点头应是,然后匆匆离开了雷府。
春红刚走出雷府没多远,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晕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四周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微弱地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