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父亲生前并未立下遗嘱,这家产理应平分!”谭大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不满。
“哼,平分?你凭什么认为应该平分?”谭二冷笑一声,反驳道:“我父亲生前最宠爱我,多次提及要将家产多留给我一些。你凭什么跟我争?”
两人越说越激动,几乎要动手打起来。韩篙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冷笑。
他没想到,谭老爷刚死,他的儿子们就为了家产争得不可开交,真是人心隔肚皮,世态炎凉。
“够了!”韩篙突然大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二人,身为谭老爷的儿子,却在他死后不久就为了家产争得如此难堪,成何体统?”
两人被韩篙的喝声震住,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韩篙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他知道,这场争产之战,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是两败俱伤。
“谭老爷生前,我虽与他交往不深,但也知他是个明理之人。我相信,他若在世,定不会希望你们为了家产而兄弟相争。”
韩篙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两人听后,面露愧色,但眼中仍闪烁着不甘和贪婪。
韩篙知道,仅凭几句话,是无法真正化解他们心中的贪念的。于是,他决定采取一些措施,来平息这场争产之战。
谭老爷一生风流倜傥,却只留下三个儿子。除去早年因病去世的三公子,现在还剩下两位,一位是嫡妻所生的谭大,另一位则是妾室所出的谭二。
这两位兄弟,性格迥异,却都继承了谭老爷的一些行事风格。
谭大,作为嫡子,心狠手辣,行事果断,与谭老爷如出一辙。他自视甚高,认为谭家的家产理应全部归他所有。
对于庶子谭二,他从未放在眼里,更不愿意分给他一分钱。
而谭二,虽然出身庶出,但性情温和,为人谦逊。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面对谭大的强势和霸道,他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权益被剥夺。
这一日,两人又因为家产的事情争吵起来。谭大坚持认为家产应该全部归他,而谭二则据理力争,认为自己至少应该得到一部分。
两人越吵越激烈,几乎要动起手来。
就在这时,李子书摇着折扇,悠然自得地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争吵不休的兄弟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哟,这不是谭家的两位公子吗?怎么,为了家产争得这么激烈啊?”李子书戏谑地说道。
谭大和谭二看到李子书,都愣了一下。他们知道,李子书是朝廷命官,与韩篙关系密切,两人联手处理了不少棘手的事情。
因此,他们都不敢轻易得罪李子书。
“李大人,您怎么来了?”谭大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怎么,不欢迎我来吗?”李子书轻笑一声,说道:“我听说你们为了家产争得不可开交,就过来看看热闹。”
“不过,现在看来,这热闹似乎没什么好看的。”
说完,李子书看向韩篙,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韩篙会意,走上前来,冷冷地看着谭大和谭二。
“你们两个,别争了。我已经查清楚,谭老爷生前与土匪勾结,犯下了不少罪行。你们作为他的儿子,也脱不了干系。”韩篙沉声道。
谭大和谭二闻言,脸色大变。他们虽然知道谭老爷生前有些不法行为,但从未想过会牵扯到自己。
“李大人,韩大人,这……这不可能啊!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与土匪勾结呢?”谭大急忙辩解道。
“清白?哼,你们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李子书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你们与土匪有勾结。”
“现在,你们不仅拿不到一分钱家产,还要被抓进大牢里砍头!”
谭家兄弟在听到韩篙和李子书宣布的罪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绝望。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转身就要逃跑。然而,他们还没跑出几步,就被站在一旁的锦衣卫给拿下了。
锦衣卫们动作迅速,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地就将谭家兄弟制服在地。谭大和谭二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押解着走向大牢。
至此,谭家被抄,曾经的风光与荣耀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谭家的财产被全部充公,而谭家的那些妾室们,也面临着被遣散的命运。
韩篙看着这些妾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知道,这些女人都是无辜的,她们只是谭老爷风流成性的牺牲品。
他决定将她们都放了,并拿出一部分谭家的财产作为遣散费。
这些妾室们却并不领情。她们在谭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突然要她们离开,她们自然不愿意。
她们开始矫情起来,不愿意离开谭家,甚至在地上跪成一排,哭哭啼啼地哀求韩篙不要赶她们走。
韩篙看着这一大群女人跪在地上哭,心情越发烦躁。他很想发火,但想到这些女人都是无辜的,又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怒火,然后冷冷地说道:“你们哭什么?谭老爷已经犯了重罪,谭家也被抄了。”
“你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拿着这些钱,赶紧离开吧!”
这些妾室们却并不听劝。她们继续哭着,闹着,甚至有人开始撒泼打滚。
韩篙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如果不是因为她们是女人,他真想当场砍了她们。
李子书的妻子罗沁月听说了此事,主动过来帮忙。罗沁月是个聪明伶俐、善解人意的女人,她知道如何与这些妾室们沟通。
罗沁月站在那群妾室面前,耐心地说明着现状:“姐妹们,如今谭家已经倒台,你们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不如各自回家,重新开始生活吧。”
这些女人们却可怜巴巴地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