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霍雪肯定不可能提供什么帮助，但张凡还是讲述了在通天塔第九层的经历。
霍雪听的也是两眼放芒，显然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么难的吗？你会的他都会，这还怎么打？”
张凡无奈，继续喝酒，如果实在不行，他打算再去一趟通天塔，然后就开始尝试通神塔了，可就这样让他放弃武者方面的进步，实在是有些不甘心，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凡哥，我们家族很多年前其实也非常厉害，第一任老祖宗，也是家族的开创者，当年留下过一段话。”
“他说，武者想要通天，就必须领悟道心，没有道心是走不远的，我想，如果你能凝练出道心，肯定能过了眼前的难关。”
道心？张凡有了点兴趣。
“能具体说说吗？”
霍雪苦笑。
“听家族里最年轻的老祖说过，他当年也问过这样的话，第一任老祖却只说了一句，每个人的道心都不一样，怎样凝练，还需要自己去摸索。”
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师父也没提过什么道心之类的，难不成只是忽悠人的？
“谢谢，你走吧。”
不知过了多久，张凡打算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却看到曹
嫣儿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某张桌子旁。
犹豫了好一会，他走了过去，已经做好了被曹嫣儿羞辱的准备，但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本来张凡这种举动，在任何人看来跟白痴没有任何区别，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在参加升星大赛，哪个人会愚蠢到去帮助自己未来的对手？
真的敢这样做，也是因为初赛最后离开的时候，曹嫣儿跟踪了他二十多天，最后还说出了那样的话，所以打算碰碰运气。
“我能坐下吗？”
曹嫣儿甚至没有看张凡一眼，不过也没有驱赶，所幸张凡这次就将脸皮的厚度提升到了极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不管能否解答，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听到这话，曹嫣儿才看向了张凡，眼神的冰冷没有减弱半分。
“你我之间可是竞争关系，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而且，一个蛮夷星球来的，人情又有多少价值？”
张凡直接屏蔽了，只要能提高自己，这些讥讽算个屁。
“这些我都知道，一切都在你自己定夺！我在通天塔第九层遇到了难题。”
有趣的是，曹嫣儿没有打断，一直听完了，眼神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自己
和自己打？张凡，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通天塔和通神塔，真正知晓这两座塔含义的，从初赛突围出来的二百零一个选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说完，曹嫣儿随手释放了一个隔音屏障，让张凡喜出望外，这是打算帮我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独特的。
“现在我才明白，你当初进血狱，根本不是去锻炼什么身法的，而是去提高实力的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从血狱出来后，才提升到行星级的。”
什么！
张凡震撼到无以复加，更是不清楚曹嫣儿为什么会这样说，本来想立刻否认，但那双清冷的眸子凝视，让他有种直觉，如果自己否认了，会立刻被赶走。
想到这，张凡双手抱拳。
“宇宙之大，果然人才济济。”
算是变相的承认，也让曹嫣儿的那种冷意散去了一些。
“你倒也是个男人，我以为你会矢口否认，那样还真是会看不起你。”
这句话也印证了张凡的猜测，刚刚如果否则，恐怕就没有什么后续可言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曹嫣儿说道。
“很简单，你说在第九层遇到了一个自己，与之交手，
不管你拿出怎样的实力，对方永远可以做到不落下风也不占上风。”
说了等于没说，从这能看出来个屁啊。
“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就要回到我刚刚提起的，关于两座塔的真正意义。”
张凡点点头。
“张某洗耳恭听，而且说欠你一个人情，就绝对不会推辞，升星大赛结束后，只要你开口，我绝不推辞。”
本以为对方还会讥讽一二，谁知道曹嫣儿认真道。
“现在的你，认清倒是的确有些价值了。”
说完，她开始娓娓道来。
“通天塔和通神塔，那可是星盟最大的宝藏之一，通常只有为星盟做出突出贡献的人，才有机会进入这两座塔来提高自己的实力，所以我也没想到，这次升星大赛，星盟竟然大方的将两座塔用来给选手提升自己，虽然有些大材小用，但也非常了不得了。”
没想到两座塔来历如此非凡，不过大材小用又是什么意思？
“你也看到了，通天塔和通神塔一共有十八层，当然是实力越强，进入里面才越有价值，对我们这些人而言，现在的境界，突破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但越往后，想要再突破就很难了，那时候如果有进入这两座塔的机会，你
说呢？”
原来如此，还真是大材小用了，毕竟路越往后才越难。
“而且两座塔除了能提升你的实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它会自主发觉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才造就了每个人遇到的都不同，而这也就回到了你的问题上。你在第九层遇到的情况，是通天塔为你量身定做的。”
虽然还有点云里雾里，但张凡知道，这次主动过来找曹嫣儿，是赌对了，或许真的能得到一些帮助。
“你找其他人，没有一个能回答你的，我也是因为家族缘故，才知晓一些东西！你在第九层的情况，是因为你所修炼的功法，提升实力太快，这就是我能猜到你当初从血狱出来的结果。”
居然连我功法提升实力太快都能看出来？张凡甚至感觉有些害怕了，这个曹嫣儿到底是何来历。
“任何功法，不管是谁所创，只要提升实力太快，未来都会导致根基不稳的情况出现，严重性不一而定，通天塔是想要尽早让你补足根基，所以才会出现第九层的情况。”
师父没说过会根基不稳啊？直说九转龙立哪怕放眼整个宇宙，都是数一数二的功法，如果有些许害处，怎么可能不告知。
难不成，师父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