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轮椅没有碰到木星虞,趴在地上的林夏溪气急败坏,恼怒地捶了捶地板,双目布满红血丝,他着急得四张望,看手边有没有家伙可以拿来攻击木星虞。
结果,还没等他找到武器,木星虞便抬腿一脚踹向了他的下巴。
噗!
尖锐的高跟鞋尖头重重踩向他的下颚,直接给他下巴踹碎了,甚至踹出了一个黑乎乎的血窟窿。
“嗷!”
林夏溪凄厉一叫,滚烫鲜红的血液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喷涌而出,哗哗啦啦地往外流,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地板上,不一会儿,地上便出现了一滩暗红色的血洼。
浓郁的血腥味渐渐掩盖病房里的消毒水气味,瞬间,木星虞原本椭圆的瞳孔缩成细针状,她嘴角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按捺不住地狂笑,语气癫狂得要命,“哈哈哈哈哈哈哈!血,是我最爱的血!”
林夏溪捂紧自己疯狂流血的下巴,他目光狠厉,抵住上颚说,“你……你这个疯子……”
木星虞歪头,笑着承认,“没错,本小姐就是疯子,一个嗜血的疯子。”
“既然你的腿已经断了,那顺带把你的手也废掉吧,嘻嘻~”
随即,她控水将整个病房封闭起来,防止待会林夏溪的惨叫声传出去。
林夏溪背脊一凉,惊恐地看着木星虞神情兴奋地朝自己过来。
玛德,这疯子来真的?!
这边,木星虞瞄准了他的手腕,用异能将地上的血炼化成锋利的深红色刀刃,然后握着那把刀刃朝林夏溪阴冷地笑了笑,“林学长,我要用你的血来割掉你的双手哦~”
目睹全程的林夏溪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愣在那里。
这是什么?
木星虞把他的血变成了刀?
他在做梦?
木星虞眼中浮过一道冷光,握紧那把血刀朝着他的手腕竖直刺下去,轻而易举就贯穿了他的血肉。
“啊!”
林夏溪从剧痛中回过神,他总算意识到了,这不是梦,木星虞说的都是真的,她要砍断自己的手!
他要失去自己的手了!!!
“呀,没断呀~”木星虞半眯眼眸,兴奋地看着他手腕上的血洞,并没有把刀拔出来,反而握着插在他手腕里的刀刃,好玩似的转了转。
“啊啊啊啊!”
尖锐的刀刃在他的血肉里左右旋转,硬生生地撕开他的组织,一时间,血流得更多了,甚至蔓延到了木星虞脚下。
“嘻嘻嘻,好玩,好玩……”
木星虞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又用力把刀刃转了转,边转边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没断呀,好玩,好玩……”
她就这样一直转,一直转,直到林夏溪的手腕被刀割成了肉泥,手掌几乎快要脱落,木星虞才给了他最后一下,把他的手掌整个切了下来。
“呀,断了一个呀!”
俯视地上那只脱离手腕、血糊糊的人掌,木星虞小脸通红,“哇,原来割断你的手要光这么长时间呀!”
林夏溪快疼晕过去了,谁知,木星虞又把目光对准了他的另一边手腕,下一秒,刀刃贯穿血肉。
“啊!”
疼得头昏脑胀的林夏溪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我的手……”
观察他血肉模糊的切口,木星虞露出嗜血的残忍笑容,“这个断口好丑,要不这次把你的切口弄平整些,给你一个痛快?”
“不行!”
她自问自答,“这样就不对称了啊,还是和之前一样吧。”
说完,她如法炮制一般,又用力转了转刀刃,把林夏溪的手腕割得稀烂。
“啊……”
过了一会儿,木星虞满意地看着地上浸血的两只手掌,“嗯,不错!非常对称,不愧是本小姐!”
木星虞笑眯眯地询问一脸生不如死的林夏溪,“怎么样,本小姐的手法不错吧,是不是感觉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林夏溪无力回答,只能用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睨着木星虞,恨不能生吞了她。
“别这样看着我嘛,学长,人家害怕啦~”
木星虞越发肆意地嘲笑他,“没了腿,如今又没了手,亲爹又入狱了,下半生怎么过呢,学长,你好可怜哦。”
林夏溪脸色死白,用尽最后力气说,“你……你会下地狱的……”
“噗哈哈哈哈哈!”
木星虞成功被他逗笑了,捧腹狂笑,“这句话早就有人对本小姐说过哦,可惜啊,下地狱的是你们,本小姐还是好手好脚的站在这里,怎么样,气不气?”
“你……”
林夏溪通红的眼睛瞪得老大,深红色的血泪夺眶而出,“你…你……”
“哇,原来你还这么有精神啊。”木星虞惊喜地捂紧嘴,“既然如此,那就把你做成人彘吧~”
人……人彘!
林夏溪浑身冰凉。
就是把人的手掌和脚掌剁掉,然后再挖出眼睛,用铜灌入耳朵,再用毒药破坏声带,割掉舌头的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么……
“不要,求你了,木星虞……”林夏溪惊恐无状地求饶,“我不想死,放过我……”
木星虞兴奋地舔了舔下唇,“不行哦,我已经宝刀出鞘,不得不做呢~”
说完,木星虞再次操控血刀刺穿他的耳膜。
“啊,我听不见了!”
林夏溪惊慌地大喊,“我听不见了!”
木星虞耐心地宽慰他,“别急嘛,还有你的眼睛和舌头呢。”
下一秒,猩红色的刀刃刺破他的一对眼球。
“啊啊啊啊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接着,便是他满嘴喷粪的舌头。
木星虞弯下腰,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大嘴,她说,“制作人彘的最后一步了,别怕,学长,很快的。”
话音刚落,木星虞血红色的眼瞳一闪,那把殷红色、以血凝聚的血刃生生地割断他鲜嫩的舌头。
嗤。
那条滑溜溜的舌头顿时滑落在地,舌尖还隐隐跳了跳,被地上的鲜血浸泡过后,显得更加多汁鲜嫩。
木星虞直起身,称赞,“哇,你的舌头好漂亮!”
她扭过头,发现林夏溪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脸上的血泪还在缓缓流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可惜里面空洞洞的,定眼一瞧,原来是舌头被人割了,舌根还留在口腔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