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先生,上次多亏你救了老王爷,当时你走的急,我们都没好好谢谢你呢!”
“老王爷回到家以后老后悔了,这不是整体安排我们打探您的消息吗!”
“今个我出来的时候老王爷还跟我说呢!要是让我见到你,一定得请你过去吃个便饭,跟老王爷聚一聚。”
“也不知道小张先生你有没有时间,你要是没有时间的话,我留个您的联系方式,改天让老王爷亲自过来请你。”
这位跟随岭南纳兰老王爷的猛将,此时此刻在面对张楚的时候却是恭敬到了极点。
张楚本来还想着拒绝,但又想到自己要给母亲炼制的延寿丹,可是需要不少的珍贵材料,单单凭借自己一个人怕是难以寻觅,若是能借助这些大家族的力量,保不齐还真能寻来。
张楚稍加思索,便是对着冯勇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跟你走一趟。”
临走的时候,冯勇又将目光看向了那肥硕女人,低声问道:“小张先生,要不要我……”
张楚嘴角略带几分玩味的看向那肥硕女人,继而又看了看哈士奇,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必要跟一个死人较劲。”
“死……死人?”
……
某座豪华公寓内。
肥硕女人慵懒的躺在床上,将脑袋枕在那只健硕的哈士奇身上。
她沉重的喘息着,似乎是因为疲惫而发出阵阵鼾声。
手机直播的页面还在跳动。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哈哈呢?我
要看哈哈?”
“哈哈好像是坐在那看电视呢!”
“还真是哎,这狗还会换台?要涨脑子了这是啊!”
“等会,你们不感觉一只狗跟个死肥宅一样坐在那看电视,还喝废材快乐水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吗?”
“楼上的说什么呢?狗狗可是有五六岁小孩子的智商,对于哈哈这种聪明的狗狗来说,看电视简直就是基操好吧?”
“……”
随着直播间屏幕开始缓缓滚动,那头身材健硕的哈士奇也是突然跳了起来,抬起爪子将电视关闭,紧接着蹦蹦跶跶的跑去厨房。
只是当它在回来的时候,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没有以前的呆萌可爱,反而是带着有一种人性化的阴冷,于深寒。
它的嘴里还叼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奔跑的途中,围裙滑落,颈部被挡的严严实实的伤痕,密密麻麻的漏了出来。
让人心中惶恐。
甚至还有一些眼尖的网友发现,这头哈士奇脖子上还被插着一排密密麻麻的钢针。
哈士奇嘴里叼着剔骨刀,跳上了床,趁着那肥硕女人睡熟的时机,狠狠的插了进去。
鲜血喷溅。
哪有什么动物通人性,不过是背后无数次的折磨罢了。
人与狗居,人有狗样。
人与狗居,狗学人样。
……
当天晚上,张楚跟张母就被冯勇请到了纳兰家。
听说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张母其次还是有些扭捏的,但是在纳兰白芷那个话痨小妮子几声呢喃声中渐渐
失去了自我,也就适应了大庄园的奢华。
纳兰庄园院内长有一颗古树,郁郁葱葱,宛若华盖。
纳兰白芷笑呵呵给老太太介绍道:“婶婶,这是我出生那年爷爷叫人从金陵挖过来的,有十几年了呢!”
“爷爷说我们家得种梧桐树,要不我这只小凤凰就跑了咧。”
“婶婶,那边有吃的,我们去吃点东西。”
张母被纳兰白芷小妮子逗得哈哈大笑,就任由这小姑娘牵着自己前往宴会厅。
而张楚则是立在那颗巨大的梧桐树下,看着纳兰德与另一位身着长衫的老者下围棋。
老者一身清布长衫,棋路精湛,锋芒毕露。
他整个人也是一眼,坐得笔直,如同一柄生生嵌入地面的长剑一般。
在这老者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顾盼生辉,容貌俏丽,身材也是极品。
许是被张楚的目光所染,那女子黛眉微皱,脸色有些冰冷的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纳兰德此时方才是从棋局中抽出神来,一抬头就看见了张楚,连忙将棋子搅乱,起身恭敬道:“原来是小张先生来了,这个小勇也真是的,小张先生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如此失礼。”
坐在纳兰德对面的老者有些无奈,这老东西倒是搅局的好手。
只是让他有些诧异的是,这老东西竟然对如此年轻的一个小伙子这般恭敬。
以纳兰家的势力,再加上前朝老王爷的身份,谁见了不得尊称一句纳
兰老王爷?
那老者微微摆了摆手,道:“青蝉,不得无礼。”
谢青蝉白了张楚一眼,冷哼一声收回目光。
但心中却将张楚看做了色胚。
因为自己的容貌,的确很容易吸引一些色胚的注意。
“纳兰老爷子。”
张楚拱手道。
纳兰老爷子也是脸上带着笑意,感谢道:“上一次的事情还真是多亏了小张先生,要不然我这这条老命可就算是交代了。”
言语间,纳兰老爷子轻轻拍了拍手,就有侍女送上来一份文件,上面还夹杂着一张通体金黄的银行卡,接着说道:“小友英姿勃发,年少英雄,这里是我纳兰家旗下的一个小产业,还有一千万存款,凭此卡到我纳兰家任何产业享受免费服务。”
“又是一家公司?”
张楚喃喃自语道。
也是一直到此时,他方才回想起来,赵守柏送给自己的公司自己好像一次都还没去过,有时间得抽空去一趟,看看运行的发展如何。
还没等纳兰德反应过来,张楚便摆了摆手,道:“老爷子客气了,不过随手为之,只是这些东西我就不要了,倒是想于老爷子讨要些有年份的草药,不知……”
“这倒无妨,老头子我到了这个岁数,每年都有人送些药材之类的,我一会就叫阿勇带去你药房里寻,只是不知小张先生需要那几味药材,若是药房里没有,我在托人去找。”
纳兰老爷子一脸真诚的说道。
只是还没等张楚回答,一
道清冷的声音忽然传来,在众人身后悠悠响起:“纳兰爷爷,最近市面上的骗子多,您可得小心些。”
寻声望去,只见的那谢青蝉一脸不屑的看着张楚。
纳兰老爷子不由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这毕竟是他的家里事,自己做什么的确轮不到谢青蝉一个小辈插嘴。
但纳兰德的眉头却又很快的舒展开来,打岔道:“瞧我这个脑袋,小张先生,这位是我的老友谢凌云跟他的孙女谢青蝉。”
随即,他又给谢凌云与谢青蝉介绍道:“谢老头,青蝉丫头,这位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神医小张先生,那天若不是小张先生,只怕是我这条老命就要交代在外面了。”
“就连叶耀行那个老家伙都十分推崇呢?”
“对了,老谢,先前听你家青蝉说你上次……不是受伤了吗?要不让小张先生给你瞧瞧,说不定还能……”
“纳兰老头,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吗?我这个伤没人能治得好,是身体枯竭,斩断一切生机。”
谢凌云言语间微微抬眸,苍老的眸子中碧波流转,似乎是又看见了独属于那个年代的光辉。
纳兰德一时语塞。
谢凌云一身伤痛是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
在那个灵气枯竭,国运衰败的年代,谢凌云的剑夺天地之生机,每斩出一剑,便要耗尽一丝生机。
在那个国运衰败的年代,没有灵气的补充,他们这些人硬是凭借着自身生机,斩出一剑又一剑,以保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