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他要得勤,徐嘉柔一天得换两三条。
陆怀征想着,要安排一个专门用来洗贴身衣物的洗衣机。
但青县的电力设备也比较落后,家电装多了,为防止跳闸,还得再去装几台发电机。
可发电机安装的,又不能太靠近他们住的地方,不然会对孕妇的健康有影响。
陆怀征现在,已经开始联合县长,筹备着改造青县老旧电力、水利设施的计划了。
他将孕妇内裤洗干净,挂在烘干机前烘干。
男人回到卧室,徐嘉柔递给他一个眼神,陆怀征就走到床头柜前,倒了一杯温开水。
徐嘉柔手都没动,男人把水杯抵在她唇边,她就着陆怀征的手,喝了两口温水。
陆怀征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徐嘉柔,他一开口,语气就是不爽的揶揄和调侃。
“我大哥有这么伺候过你吗?以前,他和你住在一起,他有给你擦过身子,换过衣服吗?”
他又跟徐今安较上劲了。
“没有。”
徐嘉柔如实回答,她说:
“我有给他擦过身子,换过衣服。”
男人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可徐嘉柔看他的目光,平静的毫无波澜。
提起以前的事,徐嘉柔打开了话匣子。
“妈妈捡到你大哥的时候,他受了伤,而且他那时候,在树林里已经昏迷了一段时间,身上的伤口都化脓了。
他发高烧,严重脱水,意识都不清醒,我妈没有带他去医院。
她说,她当时看到私人飞机的残骸,猜测你大哥的身份,非富即贵,她唯恐去了医院后,反而会给陆言礼引来仇家追杀,招来杀身之祸,她就把你大哥,藏在了家里。
我和妈妈轮流照顾他,帮他换药,擦拭身体,还给他洗了头,不然他的头发臭到,要长虱子了。”
徐嘉柔的声音,也出现在了陆言礼的房间里,陆怀征没有关掉,安装在床头上窃听器。
陆言礼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水。
当听徐嘉柔说起五年前的事,他失去血色的唇畔,浮出笑意。
“够了!”
陆怀征强行把她的声音打断了,他不想听徐嘉柔说起以前的事。
她说起过去的事,就是在怀念!
那是他陆怀征,永远不可能参与和想象的过往,是徐嘉柔和陆言礼之间独有的回忆。
徐嘉柔眸光敞亮的望着他。
男人沉着脸问,“你看过他那里吗?”
徐嘉柔感到无语,这男人不喜欢却又爱打听。
“黄金矿工都挖不出你这样的神金!”
“什么!”
她翻着优雅的白眼,“等下讲了,你又不高兴,我说了,你又不爱听!”
男人黑着脸,冷笑起来,“你嫌弃我了?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人年少是,就是不能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就算我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我也比不上他。
除了比他多了一根之外,老子脾气没他好,性格没他温柔,不懂得讨女人欢心,对谁都不耐烦……”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徐嘉柔对他刚才的这番自我剖析,表示了肯定。
下一秒,她就看到陆怀征那张,黑成锅底的脸色,彻底裂开了。
陆怀征把毛巾往脸盆里一丢,脸盆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他转身要走。
徐嘉柔开了口,“陆怀征,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她用的是肯定句。
男人的步伐直接被她的一句话,给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