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洁被抽傻了。
吴成宇愣住了。
陈清乐也傻眼了。
只有那许文杰乐的看好戏,冷笑着盯着李麒麟的背影。
这个傻X,把天都捅破了,自己还不知道。
他是爽了,可接下来的麻烦,足以让他在云城活不下去,甚至连累他前妻陈清梦,让清梦集团面对两大豪门狙击,生存艰难。
这就是蠢货干的事,不过脑子。
“李麒麟,你,你干什么啊?”陈清乐紧紧咬着嘴唇,无法理解的看着他。
“你在旁边看着就行,所有麻烦我来解决。”李麒麟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你怎么解决?你麻烦大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陈清乐心急如焚,她想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姐姐,让姐姐下来帮忙,可转念一想两人都离婚了,姐姐肯定不会冒着公司被狙击的风险来帮姐夫。
完蛋了,完蛋了。
“乐乐,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你还嫌他害你害的不够惨?”许文杰冷笑,“这种蠢货就是自寻死路,不但自己找死,还要把身边人害死才甘心。”
“你姐跟他离婚,实乃明智之举,否则迟早会被这种蠢货拖进深渊。”
许文杰
上前来,就想拉走陈清乐。
陈清乐甩开他,然后快步来到胡洁面前。
“对……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们道歉,你们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胡洁愤怒的眸子藏着无法控制的凶芒,重重的甩开陈清乐的手,“滚!”
“死定了,你们死定了!”胡洁控制不住颤抖,不顾疼痛,奋力嘶吼。
目光阴沉的吴成宇也当场宣布,“好的很,真是好的很啊,敢动手打我吴成宇的女人,我现在宣布,我将会动用我,乃至我吴家一切手段,彻底封杀你!”
“我要你在云城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我要你一辈子当乞丐,活不下去也死不掉!”
陈清乐吓的面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李麒麟听到这一模一样的话,情不自禁笑出了声,“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爹几个小时前,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我爹?哈哈哈哈,我爹几个小时之前,正在参加云城最顶级的盛事云城盛筵,与省城之龙萧爷、以及那位神秘的江北集团负责人同坐一座,畅谈天下,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见过我爹?”
“你连踏入云城盛筵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是看
大门,那也得找几条听话的狗,而不是你这样浑身臭味,见人就咬的……疯狗!”
吴成宇阴厉的冷笑道。
“是吗,要不,你打电话求证一下?”李麒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少她妈给我废话,小子,你现在自己砍掉你那条打人的手,然后跪在这里三天三夜,给小洁忏悔,说不定我还会饶你一条生路,你要是……”
“你们两个人,现在自断双腿,跪在这里给乐乐道歉,我说不定,会给你们一条生路。”李麒麟直接呛断了他的话。
“你,说什么?你,给我们一条生路?”两人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许文杰来到了吴成宇、胡洁的身边,看向李麒麟,就像在看着一个傻子。
“堂堂胡家三小姐、吴家三少爷,代表了整个云城最顶级的豪门,要你一个被一脚踢出门的废物男人给一条生路?李麒麟,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你是不是真觉得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啊?”
“滚!”吴成宇一巴掌抽在许文杰脸上,“有你说话的份?老子他妈的没长嘴巴?不会说?”
“是,是是是,吴少息怒,吴少息怒……”许文杰
捂着脸,躲在一旁,心里恨不得把李麒麟大卸八块。
今天因为他,自己挨了多少打?脑残玩意,真是挨千刀的。
“吴少、胡小姐,我给你们道歉,我……”陈清乐从地上站起来,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乐乐,我说了,是他们需要给你道歉,今天就是天塌下来了,我也给你扛着,放眼整个江北省,无人可以动你,也无人可以踩在我的头上。”
陈清乐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让我来解决,好么?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说完,她轻轻吐了口气,面色诚恳的看着吴成宇跟胡洁。
“胡小姐,我知道今天你是冲着我来的,因为学校那件事,你对我记恨在心。”
“还有吴少,你曾不止一次追求过我,都被我明确拒绝了,我知道,你今天也有想报复的想法。”
“你们想怎么样,我都接受,我可以任你们处置,但还请你们……放过他,放过李麒麟,他是无辜的,他只是想保护我……”陈清乐低着头,两只手放在面前搅动着,紧紧的咬着牙齿。
站在后面的李麒麟张了张嘴,一股无法形容的情绪不由蔓延出来,他真没想
过乐乐能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
他自问没有为对方付出过什么,一直以来,都拿她当自己妹妹看待,可对方的感情,似乎一点都不简单。
胡洁闻言,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着来到陈清乐的面前,“你这么关心他?呵呵,小骚货跟小贱狗,真是天生一对啊。”
“不过,你越是关心他,我就越要弄死他,这才叫报复,毕竟,不看着你伤心欲绝,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又怎么会开心呢?”
陈清乐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而吴成宇也来到她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说实话,之前我的确对你很有想法,不过,像你这种身份低微的奴婢,拿来玩玩也就差不多了,你不会真以为我想追求你吧?”
陈清乐踉跄着退后了两步。
“放心,你,跑不掉,他,更活不了,你们两个谁也保不住谁。”
吴成宇再次上前,伸手就抓住了陈清乐的肩膀。
“咔!”
李麒麟一步踏来,大手抓住对方手腕,猛的一扭,吴成宇整条胳膊瞬间扭成了麻花,骨头全碎。
紧跟着李麒麟一脚踢过去,吴成宇的小腿骨当场崩断,跟死狗一样软塌塌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