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闻人殣又过来问问题，“师父，你上次说兽类的上限看血脉，那卧虎和黑手的上限什么样啊？”
“你很闲吗？每天就想着这些无聊的问题？”卫年有些无语。
“我也没偷懒啊，就是练着练着脑子里突然就开始想这些事，想不明白的时候就没心思修炼了，然后修炼效果就会变差，这是怎么回事？”闻人殣说道。
“算了，天性如此我也没办法，你这天生的我也改不了，你就自己估计一下，快要分神的时候就吃一粒安神丸，这样可以降低分神的次数，虽然靠药是不持久的，但在你到四阶凝神境之前应该够用，等你到了凝神境就能用功法进入深度冥想状态，这样就能避免分神了。”卫年说完拿了一瓶安神丸给闻人殣。
“可是师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闻人殣说道。
“这么跟你说吧，它们两个都不是单一血脉的纯血种，也可以这么说现在世界上就没有单一血脉的兽类，基本都跟自己同种不同类的其他群体繁殖过，所以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其他族群的血脉，虽然在生物学上差别不大，但对于晋升来说也是麻烦，就以卧虎举例，虽然它在其他人眼中是一只纯种老虎，但在其它兽类眼中就像它身上有两种差别很大的血脉，虽然都是老虎血脉但依旧会影响能力的觉醒，至于黑手就是身上有不同狼种的痕迹，连人的可以分辨出来，在兽类中已经可以被称为杂血。”
“但所有事都不是绝对的，虽然黑手是杂血，但它确有远超其他狼类的智商，算然身上的血脉会限制能力的觉醒和晋升的上限，但智商也是资本之一，所以就算黑手晋升会比较困难也不代表它就没希望了，有些时候看似杂血其实它们都是同源于一个祖先，如果能凑齐的话说不定还能实现反向进化，直接利用同源血脉返祖，这样也能去除身上无用的血脉，能力和上限一样可以提高。”卫年说道。
“还能这样？”闻人殣傻了。
“我说了，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就像修仙，如果一个人运气逆天，一样可以走的长远，一切都没有定数，不要把事情想绝对了。”卫年说道。
“难道还有没灵根的人成仙过？”闻人殣不太相信的问。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猜得到，世上离奇事太多，什么样的都有，连石头都能成仙，更何况是人，但这些都是小概率事件，别想着哪天自己能碰上，安心的脚踏实地就好。”卫年说道。
“可是现在发生的不就是小概率事件吗？”闻人殣说道。
“你说灵气复苏啊，怎么说呢，同一时间段内发生的灵气复苏事件在全宇宙来看比例确实不算多，但是宇宙这么长时间来看灵气复苏只能算不经常但绝对不少，活得久一点可以看到好几场灵气复苏，所以现在发生的事在遥远的宇宙之中还有其他地方也在发生，而我说的小概率事件是指复制性极低的事件，基本上几万年才能看见一次，而灵气复苏每隔几千年就能看到好几个。”卫年说道。
“那无相灵根算少吗？”闻人殣问道。
“无相灵根确实可以算少，但也没那么少，因为只要基数大出现的概率就会增加，在宇宙漫长的时间中无相灵根估计得有个几亿亿个了，说不定我还估少了，以为人类的数量真的太多了，根本没法统计，等你刚统计完一边，另一边就又翻倍了，所以数据很模糊。”卫年说道。
“那无相灵根的强者多吗？”闻人殣又问。
“我见过的不是很多，目前见过最高的也就是一个刚刚踏入神境的，至于之后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了，而且晋升成神之后修炼时间就要以万年为计数单位，所以现在要么在闭关修炼，要么已经被人打死了。”卫年说道。
“都成神了还会死吗？”闻人殣疑惑。
“怎么不会，被人围殴，被境界高的人打死，被未知危险干掉都有可能，世界没你想的那么和平，宇宙中的危险超乎想象。”
“说了这么多还没解决你的好奇心吗？”卫年说道。
“差不多了，我先去修炼了。”闻人殣不好意思的说道。
卫年看闻人殣回去修炼之后继续研究铭文和阵法。
过了一会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原本卫年没打算理会，但消息上说他们研发了新药剂可以催化出天赋，使普通人也能觉醒天赋，如果有天赋的话使用药剂后可以增强天赋，卫年当然不会信，但是无聊的他把这条消息转发给了郁无痕。
过了一个小时郁无痕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你怎么知道这条消息的？”郁无痕问道。
“什么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干啊，我也不知道谁发过来的消息。”卫年疑惑，“这不就是很普通的诈骗消息吗？”
“你不知道怎么就直接转给我了，直觉吗？”郁无痕也没想到。
“挺无聊的，顺手就转发给你了，所以这条消息有什么问题？”卫年问道。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研究部在想办法研究开发人体机能的药剂，类似基因药剂但被内鬼泄露了，然后以天赋药剂的名头去吸引实验人员，用来测试效果，已经有人被骗了，因为效果还在研究阶段所以很不稳定，危险程度极高，致死率太高，这个项目已经被叫停了，在抓到人之前永久封禁。”郁无痕说道。
“不是，这么狗血吗？真是给我整笑了，那如果运气好没死会怎么样？”卫年问道。
“目前只有一例成功案例还是在小白鼠身上成功的，效果就是寿命延长了两倍，行动能力大幅提升，各方面能力都增强了，但还是有副作用就是体温一直异常，让内脏一直高负荷工作，如果一直不降温就会直接休克然后死亡，所谓的寿命增强被限制的死死的，而且受体越强效果越弱，但是体温高的特征一直都在，在红外热像仪中就是一大块红到发亮的斑块，体感温度能到五十度，摸起来烫手那种，对于体型没什么影响。”郁无痕说道。
“这种连半成品都不算的东西也能泄露啊，我都不知道这管理所还能不能办下去了，要我说解散算了。”卫年吐槽道，“我还是不太理解，才刚偷出去就敢到处招募，他们胆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其实也不是才发生的，去年计划就已经封禁了，消息是今年才开始发的，但也确实算的上胆大了，因为是秘密研究也不好公开消息，不然会影响政府部门的公信力，所以一直都在秘密调查，速度自然也快不起来。”郁无痕说道。
“说实话我觉得上面的人真的挺废物的，没办法管又要干，干又干不好，到最后一起受累，还有就是这消息不说就好像没人知道一样，所以到底是谁在开后门啊，给我都整恶心了，对了你记得帮我问问修炼者的消息什么时候公布，我都等烦了。”卫年说道。
“说实话，你能不能不要在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说这些，很坑人的，至于公布时间你也不用催了，反正要等到他们的人成为四阶之后才会公开，所以还有的等。”郁无痕说道。
“还要等到他们的人晋升成凝神境？等他成凝神境我都快成仙了，真服了，对了你也抓紧点争取比他们的人快，最好是成为官方第一个凝神境。”卫年说道。
“你不说要我低调点吗？怎么又要我去抢别人风头。”郁无痕不理解。
“我都给他们这么多年时间了，到现在就做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我们自己先走，省的浪费时间还浪费感情，上次闹鬼我就已经很无语了，一座城里有能力帮忙的不超过三个剩下的都在疏散平民，这效率我真等不了了。”卫年说道。
“那是因为你那比较远，没法支援，而且其他地方真的人手不够，虽然有能力但走不了。”郁无痕说道。
“你也说了，有能力但不能走，不就是他们效率慢的证明。”卫年说道。
“可是你也没教多少啊。”郁无痕说道。
“我在他们那里待了三年教了不下一千个，到现在能用的不超过五百人，我还能怎么教，功法也给了，技术也给了，法术都留了一份了，难道要把我捆在那教才行，我就不信我的教学记录他们没有，花了那么长时间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卫年又吐槽了一遍。
“行吧，不聊了，我还有事。”郁无痕说道。
“记得跟他们催一下，我真的没耐心了，我都等了快二十年了。”卫年说道。
最后郁无痕挂断电话。
又过了一个小时，浮白又打来电话，“喂，师父。”
“什么事？”
“师父，陆楠真的来拜师了，我要不要收他啊？”
“你收徒问我干什么？”
“当然要问了，毕竟是您带我修炼的，收徒这种事肯定要问师父了。”
“你想收就收呗，只要你自己觉得可以那就收，不想收就拒绝呗，我还能替你做决定吗？”
“那我收了？”
“只要你真的想教，他真心想学那就收呗，至于会不会有什么狗血问题那我就不知道了。”
“师父你这样说我有点拿不准。”
“收呗，只要你比他强，一切狗血都将成为浮云。”
“那我收了，之后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该怎么教就怎么教呗，你怎么挨的打不知道吗，你只需要把我做的再做一遍就好了，肯定能学会的。”
“真的能行吗，不会把别人打跑吧。”
“要是连这都受不了还走什么武道，武道最重要的就是坚韧不拔的意志，不然怎么在一堆奇人异事中脱颖而出，成为一条很多人都在走的大道。”
“那下手应该怎么控制？”
“先测试一下他的极限，然后一直以他的极限来给他训练，最后再帮他好好恢复，这样就能快点入门。”
“懂了，那我先去收徒了。”
卫年欣慰的挂掉电话，难得有一天自己的徒弟也开始教徒弟了。
挂断电话没多久手机又收到消息，安全局发布信息提醒峰峦城市民小心所谓“天赋药剂”诈骗信息，不要贪图便宜就被诈骗者吸引上钩。
消息来的很不及时，就像上面突然下达的指令一样。
又过了一个小时电话又响了，“今天电话怎么响个不停？”卫年疑惑的拿起手机。
发现是何魏打过来的，卫年接通电话，“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师父，你之前不是让我关注邪教之类的消息吗？刚才收到消息，魂灯组织在风明城出现踪迹，疑似在周围有活动，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来通知你了。”
“风明城，那他们的传播跨度有点远啊，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如果发现痕迹的话可以给当地安全局提个醒，至于其他的就不用管了，也管不过来，他们那如果人手不够或者不够强的话应该会多死点人，我也赶不过去，你就把自己的人先撤出去就行了，剩下的交给官方，不让他们自己应对一下不知道我有多无语。”卫年说道。
“师父，上次峰峦城事件是你一个人应对的？”何魏问道。
“怎么说呢，没有能抗的住鬼的人，自然就只有我去杀鬼，剩下的都去疏散群众了，城里算上我也才三个三阶，顾珩我让他去疏散群众了，闻人殣我就没让他出门，其实要杀鬼很简单，把修炼者的消息解封了我随便叫个人来都能解决，结果不让暴露消息，搞得我浪费了两个小时，还死了上百人，直接就让我无语了，所以我猜这次风明城应该会死个上千人吧，如果再慢点多死一些也有可能。”卫年说道。
“那如何应对鬼呢？”何魏问道。
“其实直接用法术攻击也能造成伤害，但效果会差一些，因为鬼害怕的还是阳气，你直接使用法术的话会沾染你身上的阳气对鬼来说伤害也不小，如果用特殊的法术攻击就能达到克制效果事半功倍，如果你想学的话那天找个时间来找我也行。”卫年说道。
“好的师父，我先安排人撤离了。”何魏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今天真是打了一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