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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八章 无法拒绝

    祖武义也一脸迷茫。

    我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时候,能得罪这种大人物了?

    宣玺心中忽然一喜,现在他彻底控制住娥凰,不少她的心腹都投靠了自己,祖武义是难得的还对娥凰忠心的人,若借此机会将他交给天王处置,那么以后,娥凰就真一个心腹都没有了!

    “祖武义,你做了什么事?竟然触怒了天王?”宣玺严厉地质问道。

    “禀告会长,属下什么都没做,我只负责后勤,平日里很少外出,怎会得罪天王呢?应该是搞错了吧。”祖武义委屈地解释。

    娥凰在一旁冷笑不语,她已看穿宣玺的小心思。

    魏章脸色一变,冷声问:“祖武义,你这么大的胆子,你的意思是天王出错了?”

    祖武义连忙辩解:“不是的,我哪敢这么说,这其中一定是有些误会。”

    “别管误会不误会的了,跟我走一趟!”魏章伸手抓住祖武义的肩膀,就要强行带走他。

    祖武义当然不愿意,魏章明显不是善类,与他同去只会有凶多吉少!

    但祖武义根本不是魏章的对手,被他抓住肩膀,只感觉一股大力传来,根本无法反抗,就要被魏章带走了。

    “住手!”

    娥凰这时愤怒开口。

    “这里是净世会,即便是天王来此,也得遵守我们的规矩,你岂能强行带走我们的人?”

    说完,娥凰转身对众人道:“诸位,区区一个叛徒都敢欺负到我们头上,这次答应他,净世会还怎立足?以后,岂不是什么野狗野猫都敢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了?”

    她这番话,顿时让全体高层都义愤填膺。

    区区一个叛徒,还敢这么嚣张?天王再强大,净世会也不弱啊!

    “魏章你这个叛徒,还敢这么嚣张?让我来会会你!”几个高手忍无可忍,当即出手,将祖武义救回,然后与魏章纠缠起来。

    魏章虽强,但终究难敌众人,很快落了下风。这时,宣玺开口道:“都住手!”

    他毕竟是会长,众人虽气愤,还是停了手。

    魏章狼狈不堪,愤恨道:“你们这是要让天王亲自来吗!”

    “就让天王亲自来又如何?”

    众高层也被激起了战意,纷纷怒吼。

    娥凰及时缓和道:“魏章,我们自然不敢对天王无礼,这事定有误会,不如仔细调查再说。”

    她只想救回祖武义,并不想与天王为敌。

    魏章冷声道:“天王两名手下在江市失

    踪,而在此之前,祖武义在江市与天王的一个势力作对,这中间必有关联!还什么误会?”

    祖武义都懵了,自己什么时候去过江市?

    突然,他恍然大悟。

    杨帆好像在江市啊!

    他记得,杨帆行走江湖时,确有使用熟人名号的爱好……该不会是杨帆冒用了自己的名号吧?

    一想到此,祖武义心中慌了。

    娥凰不知内情,坚定道:“不可能,祖武义从未去过江市,定是你们搞错了。”

    听此言,祖武义不敢应和。

    凭杨帆与自己和圣女的关系,若真是杨帆冒名,他们肯定要替杨帆扛这事。

    魏章冷笑不语。

    他就不信,净世会敢得罪天王,内部分裂的净世会,敢与天王为敌吗?

    宣玺眼珠一转,提出妙计:“我看这是误会,要不这样,让祖武义去江市调查明白,到时再向天王解释清楚,这样误会不就解开了?”

    既不能交出祖武义,那支走他也一样,等他回来,娥凰就完全被自己架空了。

    娥凰和祖武义也明白宣玺的小算盘,但无法拒绝。净世会内,敢与天王对抗的不多。

    宣玺提出折中的办法,若魏章同意,祖武义就算不愿意,也得被

    逼去江市。

    魏章也知道无法强行带走祖武义,天王再强大,也无法威慑整个净世会。天王势力现在还在隐蔽中,宣玺的建议最合适。

    其实魏章也不信祖武义会在江市搞医药集团,正巧凶冥三老失踪,天王就派自己顺便来问问。

    “既如此,就让祖武义去调查吧。”

    娥凰和祖武义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等祖武义回来,娥凰在净世会就再也斗不过宣玺了。

    “圣女,会长的办法已经非常完美,你不会不同意吧?”一个狗腿子冷声问道。

    娥凰眉头一挑,正要发作,她这个圣女虽无权力,也不能任由一个小角色羞辱。

    这时,祖武义低声道:“圣女,借一步说话,我有要事禀报。”

    娥凰这才没有发作,对众人道:“我考虑考虑。”随后便与祖武义去了僻静处。

    “什么事?说来听听。”

    “圣女,我要说的是,天王并未冤枉我们。”

    “你真的去过江市?”

    “不是……”

    祖武义叹气,还是说道:“你应该知道,杨帆行走江湖时,常用熟人的名字,据我所知,他现在就在江市。”

    他答应过杨帆,不告诉圣女他的所在。

    但现在事态紧

    急,他顾不了那个承诺了。

    “什么!”

    娥凰大吃一惊,随即不满道:“他竟在江市?为何不来见我?若他来净世会,区区一个宣玺,岂能与我争?”

    祖武义一时无言以对。

    娥凰越想越气:“婚事是金爷定的,我当时不同意,左右为难,最后勉强答应,现在都快到期限了,他怎能不来完成婚约?难道他外面有人了?”

    祖武义:“……”

    他很想说,您当时哪里不同意了,分明是故作矜持拒绝几次,然后欣然答应的。

    当然,他不敢说出口。

    “圣女,我告诉您这话,是想避免您误判形势,而不是让您责怪杨帆!”

    女人涉及自己男人,总有出人意表的反应。这一点,圣女也逃不过。

    “他已有新欢,我还不能责备他?”娥凰怒不可遏,本该清冷圣洁的面容,满是焦虑和愤懑。

    祖武义无奈地说:“圣女,并无证据证明他有新欢,您不要着急。”

    “到期他不来,这背后必有问题!”

    娥凰断言,“这样,你去江市,我也去。我要亲自问问他,为何不履行婚约!”

    “圣女,不可冲动,还是考虑如何应对会长的布局吧!”祖武义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