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
根本不用季晏礼说,李优柔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
握着手机的手掌微微颤抖。
她紧张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眼眸中除了担忧,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季晏礼并没有注意到,眼睛死死的盯着那袭来的刀刃!
那堪称修士恐怖的战斗经验,在这一瞬间发挥了作用!
王钦乃是大拇指方向握刀!
季晏礼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幕,毫不犹豫的侧身躲避。
然后一肘狠狠的击在了他的手腕上!
而另一只手顺势扣住了手掌,狠狠向后一拧!
“咣当!”
长刀瞬间脱手,落在地上!
“不……呃啊!”
王钦双目通红,不敢置信的喊道!
下一秒,就变成了痛呼!
一只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胯下!
“咔嚓!”
难以想象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缓缓的张大了口,迟疑的低下了头。
看着猩红的鲜血透过裤缝,从双腿之间慢慢滴落。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
“呃呃呃呃呃啊!”
蛋,碎了。
他再也没有了攻击的力气,仅剩的还能动弹的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裆部。
猩红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他缓缓地向后仰去。
目光涣散的扫过面前的一切。
最后看到的一幕却是,那个名为李优柔的,他的老婆的女人,正颤抖的举着手机,拍摄着他袭击的那一幕!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这样,晕死在了地上。
一旁的男人深深的吐了几口气,从浴室里抽出一条毛巾,险恶擦了擦手。
“别愣着了,报警。”
“啊,好!”
女人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刚接通,却突然又被她摁掉。
她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点一点的说道。
“我应该,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奸夫淫妇偷情被发现了呗,老公愤怒的持刀报复,却遭男小三反杀。”
季晏礼冰冷的笑道,眼眸里满是深意。
他也不是傻子,他可不会相信今天这一切都那么凑巧。
突然被请到家里来,刚好最关键的一步。
刚好王钦到家……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你,你认真一点。”
李优柔似乎还有一些惊恐,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王钦持刀狰狞的那一幕恢复过来。
“认真一点?那你今天叫我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季晏礼再无半点好颜色,毫不客气的质问道。
“你是想从我这里
得到什么?还是想要借此和王钦联合拿捏我?”
“不对,都不像,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在利用我达成你的目的!”
他冷漠道。
“有些事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要跟我说,我同意了那才可以。”
“我不同意,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季晏礼披上外套,径直坐在沙发上。
“我……”
李优柔美眸闪烁,沉默片刻,缓缓推开了门。
“我承认,今天我的确是想利用你。”
“我想和我老公离婚。”
她就像是心中做出了极其重要的抉择一般,毫无顾忌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已经受不了,我实在承受不了了!”
这位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过一滴泪水的女人,哽咽道。
眼眶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你,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和他结婚这几年来受了多大的屈辱吗?!”
“他答应过我,从来都不会碰我,我也说过,只要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给他。”
“我只想做一个好妻子,可是他不知道从哪听来几句风言风语,只要我回答的不满,就是一顿毒打!”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精致的红唇也变得苍白。
“在知道了你的存在之后,他更是逼着我管你要钱!”
“只要要不来,又是一顿打!”
女人哽咽着,哭泣着,声嘶力竭着!
“我有什么错?我只想要一个完美的婚姻,一个爱我的丈夫,可凭什么,凭什么?我投入了那么多,我来的却是这些东西!”
“婚姻,真他妈可笑!”
她自暴自弃道,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
光滑的香肩连同娇躯,一丝不掩的露在了男人面前。
她颤抖的指着身上的几个地方,竭尽全力的笑着,尽量不让眼泪落下。
“这,是他上次你走后他掐的,这,是那次管你要钱,他打的。”
“还有这里,是我跟你说爱能止痛那次。”
仅剩的眼泪倔强的在她眼眶里打转,死活都不肯落下。
“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他?凭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只是想好好的对待这婚姻,为什么他一定要逼我!”
伴随着她沙哑的声音,女人痛苦的跌坐在地上,眼泪也终于落了下来。
她捂着脸,小声的抽泣着。
配合着她那曼妙的身材和绝美的脸庞,光是看上一眼心底便会生起无尽的怜惜。
“真有意思!”
季晏礼冷漠的看着她,心中更是对这女人多了几分警惕。
“到了这一刻还在表演……果然是你啊李优柔。”
他可不会仅凭这女人的一面之词,便相信了她的话。
什么都是王钦逼的,什么都不是她自愿的。
李优柔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纯洁的就像一朵白莲花一样。
言语中更是透露出了自己还是干净的。
是个处。
“真搞笑。”
季晏礼实在是懒得理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
“过来解决一下,地址发给你。”
他好歹也算淮江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简单的关系还是有的。
更何况,今天这件事他又没什么错。
手机还有着王钦袭击他的录像,他更加不用担忧什么。
就像他之前说的,哪怕是王钦有他的录像,他也根本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一段掐头去尾,什么也说不清楚的录像。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道德,或者说其他方面有任何问题。
如果将李优柔和王钦两人的所作所为彻底摊到台面上来说。
他现在的所做的一切,连偿还他的利息都不够!
十几年来的予取予求,他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
满足着李优柔的所有任性要求。
甚至就连她结婚以后,还像一个吸血鬼一样,贪婪的趴在他的背后,试图榨干他身上的每一滴血。
若不是他现在另万疆其死回生,指不定李优柔现在是什么态度呢!
“录像发过来。”
季晏礼淡淡道。
女人却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埋在胸口抽泣。
“他下半辈子是得在牢狱里面度过了,你要是不想和他一样,就赶紧的拿过来!”
他懒得废话,干脆的威胁道。
“……”
很快,一段视频出现在了季晏礼的手机中。
待解决完这一切,已然是深夜。
能西装革履的站在一辆车前,弯着腰毕恭毕敬的问道。
“季总,现在有两种解决方式。”
“第一种就是不再去理会他,他现在未来几年只能在医院里面度过,基本上已经做不成男人了,我会让他乖乖闭嘴,自然也不敢报复您。”
“第二种呢?”
季晏礼头也不抬,静静的问道。
“第二种就是让他下半辈子在牢狱里面度过,彻底身败名裂,凭您手里的证据,已经足够给他定罪了。”
“是吗?”
季晏礼点了点头。
“还是不要太残忍了,做不了男人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让他在监狱里度过下
半辈子吧。”
西装革履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应声道。
“是,我这就去办。”
说完,直接离开。
而季晏礼也回到了车上。
一个女人正坐在后座上贪婪的熟睡着。
那恬静美好的面容,简直不同于白天的她。
季晏礼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
直接摁了两下喇叭,将这女人吵醒。
“哔——哔——”
“……呼!”
女人惊慌地坐起身来,迷茫的看着四周。
一直到看到季晏礼,这才松了一口气。
“事情我已经办完了,这两天准备去离婚吧。”
“嗯,好。”
女人默默道。
“你们两个的财产应该都属于你,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一切正如你所愿。”
他冷笑道。
“李优柔,你做事之前不考虑后果么?”
“难道就没有想过,那王钦作出什么更加不理智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要跟他结婚,但是,你能做出来现在这些事情,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李优柔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心中已经想过无数次,季晏礼将要说出的话。
可真当他说出了口,她在心里本来做好的准备,却仍旧在顷刻间崩塌。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和他一样。”
她笑着,苍白的笑着。
“我就认为我是个表子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
“哪边也舍不得松手。”
女人清脆的声音宛若玉珠落盘,铿锵有力,根本就不像是在说自己一样。
“如果我真是这样一个人,那为什么不跟你结婚,我不就什么都得到了么?”
“所以这就是你曾经吊着我的原因?”
季晏礼眯了眯眼,毫不客气的冷声道。
“那是因为你,仅仅只是把我当做了一只舔狗,你不是不想跟我结婚,而是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想要结婚的人选!”
“在那时的你眼里,我估计还不如路边的一根野草来的吸引人!”
见季晏礼直接残忍的说出真相,李优柔脸上瞬间又煞白几分。
“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利益至上,虚荣,为了钱财不择手段。”
她竭力不让声音变得颤抖。
“就是你们口里面说的贱人,你满意了吗?”
“可我还能怎么办呢?到头来我获得了什么?你的恨和王钦的恨?”
“没错,我就是活该!”
“可别这么说,你还不配让我恨。”
季晏礼抿起薄唇不屑道,摁下发动机,启动了车。
“
你!”
李优柔有些语塞。
莫名的委屈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很想就这么哭出来,可现在这么哭出来,什么用也没有。
她死死的咬着唇,纤细的双手,用力的的抓着裙角,哪怕手指泛青也毫无感觉。
沉默了半晌。
“你要带我去哪?”
她忽然道。
“回家。”
“……我不要回家。”
望着男人皱起的眉头,她倔强道。
“我有点,害怕。”
“没说去你家,回我家。”
季晏礼打断她,稳稳的将车停在车位。
“下车。”
说完直接打开了车门,朝着电梯走去。
李优柔愣了愣,也连忙跟上。
映入眼帘的,是奢华至极的装潢。
完全不同于她家,这里真是每一个家居的摆放都充满了讲究。
在踏入这间屋子的一刹那,赏心悦目的舒适感就没由来的,从头到脚传遍了全身。
尤其是相较于她卧室的那间落地窗。
季晏礼家的落地窗前之大的可怕。
就像是依靠着这个落地窗构建了整个屋子。
极其舒适的视野,也带来无与伦比的美景。
淮江市的夜景,就这样袒露无遗的暴露在了二人眼前。
星星点点的灯光,来来往往的车辆。
一盏一盏宛如明灯永不熄灭的路灯……
那些曾经需要她仰望的高楼大厦,仿佛在这一刻都被她踩在了脚下。
“你带我来你家做什么……”
一直憋在车上没有问的问题,在这一刻她终于问出了口。
季晏礼没有理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缓缓道。
“利用我做了这么大一件事,我收点利息不可以么?”
“……什么利息。”
李优柔并没有否认男人说的利用二字,而是咬着唇,颤抖的眼眸,一步一步地坐在了他身旁。
“什么利息我说了算。”
他不可置否道。
“……”
“先给我按摩吧,最近身体有些乏。”
“嗯。”
男人顺势趴在沙发上,女人只得坐了上去。
一双娇嫩的宛若无骨的玉手,小心翼翼的掀开了他上半身的衣服。
抚摸着坚实的肌肉,一点一点的按了起来。
“我不是太会按,如果哪里不舒服,你就说……”
“哪里不舒服?你别摸,哪里都舒服。”
季晏礼瞥了她一眼。
“究竟是谁对谁有想法?还用我说么?”
李优柔眼眸躲闪,有些心虚的反驳道。
“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