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不断打量着手中的符篆,心中只有说不出的震惊。
因为这玩意儿就这么实实在在的被我抓在手中,我却感应不出半点儿玄妙,就好像这是一张普通的纸一般。
抬头看向白婧初,我诧异问道:“你还会符文之道?”
此时,我却看到白婧初柳眉轻轻一挑,神色少见的露出一抹骄傲,淡淡出声:“这么说吧,我学的符文之道,当今天下,无人可及。”
嘶、
白婧初的话让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小丫头片子不是会吹牛的人,所以,她是对所学符文之道绝对的自信。
霸总小娇妻还给我藏着掖着,之前也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
“我媳妇儿就是厉害,快给我说说,这玩意儿怎么用?”我笑嘻嘻的出声。
面对我的话,白婧初并未抗拒,看样子这段时间的脱敏有效果了。
这是好事儿。
至于神虚符的使用方法也很简单,以炁运转,遮蔽一切气息,化身凡人。
至于改变的样貌,随心而动,自己的样貌不会变,只是在神虚符的掩盖之下,外人看到的样貌,就是自己所想的样子。
刚开始我觉得弄个彦祖什么的,过于高调,本身我就不逊色于彦祖什么的,所以没必要多此一举。
而且这样貌恐怕得随时换,所以就弄个大众脸最好。
接下来的两三天,我添加了许多设备,能想到的都买了,就当这是一次长时间的露营。
随后,我联系上玉耿子,让她给我关于五毒教的一些情报,她没有的,就通过她的渠道给我找,费用什么的,我这边负责。
“你想做什么?”电话里,玉耿子对着我问道。
我笑了笑,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当然是给五毒教送点儿礼物。
现在我和五毒教的仇,已经到了没有缓和的余地,我也不是横渠堂的人了,索性也没有任何束缚。
那便好好儿的陪五毒教的人玩一玩。
听到我的解释后,玉耿子告诉我,五毒教在很多地方其实都有据点,只不过很是隐秘。
黔州这边的据点,就在黔东南。
还有一些别的据点,玉耿子让我给她点时间,她需要查一下。
滇州那边的很多据点她倒是知道,但她建议,我短时间内不要去滇州,毕竟那是五毒教的老巢。
“行,你先把黔州的这个据点发给我,我去看看怎么个事儿。”
我对着玉耿子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很快我就收到玉耿子发来的信息。
好家伙,就在千户苗寨附近不远?
地点整到了,那就好说。
我直接启程,前往五毒教据点。
抵达位置,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按照玉耿子的信息,五毒教这个据点,是在一个山庄内。
平日里,这山庄还会营业,承接一些宴席。
“滇州野生菌?”我看着外面的指示牌,不由暗道,整挺好。
我步行走到山庄的大门口,很快,一个年轻的保安就主动上来。
“你好,我们已经过了营业时间,还请明天再来。”
看着年轻人脸上的笑容,我产生一种错觉,五毒教的人这么有礼貌吗?
不过在他看来,我就是个普通人,倒也说的过去。
“我加钱。”
我看着青年,淡淡出声。
既然开门做生意,总不能有生意不接吧?
再说了,我还是个加钱居士。
“你稍等,我问问。”青年并未拒绝,而是拿出了手中的对讲机。
“陆哥,来了个客人,他说加钱。”
青年说完,就微笑着看向我,然后静静的等候起来。
很快,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怒喝声:“加个毛啊,劳资忙着呢!”
对讲机里不止有男子的怒喝声,甚至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青年被这位陆哥呵斥了一顿,面色有些难堪,不过还是抱有歉意的看向我。
“抱歉啊,我们老板脾气不太好,你明天再来吧!我给你预订个位置。”
我看着面前的青年,要不是能感受到他体内那阴毒的气息,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个好人了。
“理解理解,不过我真的挺着急,今天就想吃。”
我点了点头,同样有些为难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此时,青年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似乎失去了耐心。
“哥们儿,我让你明天再来,你听不到吗?”
他的声音中,已经多了一丝冰冷。
随着他话音落下,我脑袋靠近了他一些,问道:“你说啥?”
“你踏马来找茬的是吧?”此时,青年终于反应过来,面色冰冷的看向我。
我反手一巴掌朝着他抽出。
啪、
一声脆响,青年身形应声倒飞而出,而我用手指扣了扣耳朵,不满道:“你声音这么大干啥?”
青年连忙爬起身,身上的气息散发而出,便准备朝着里面喊。
可不等他出声,下一刻,一只手掌已经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嗬嗬……
他的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一阵被压制的声音,稍稍用力,咔擦一声,青年脖子一歪,已然殒命。
将他尸体丢在一旁,我身形直接朝着山庄内掠去,一进来,我便直接朝着白婧初给我说的某个房间掠去。
根据刚刚对讲机里面传来的声音,这房间里的,应该就是那位陆哥。
一个归藏境一重的家伙。
只不过,此刻他正大汗淋漓,勤奋耕耘。
里面传来阵阵女子哀嚎的声音,声音中并无半点舒适,反而充满了痛苦。
嘭、
一声巨响,我一脚将眼前的门踢开,而里面正在状态的陆哥顿时吓的一激灵,猛然转过身来。
“玛德……”
正准备发怒的他看到门口站着的身影,眉头紧皱。
“你是谁?”
身为归藏境一重,此刻的他竟然感受不到此人身上传出的半点儿气息。
这就证明,此人的实力,恐怕在他之上。
“我是谁?”
“劳资吴不由……”
我冷冷一笑,淡淡出声,身形消失在原地,在陆哥那惊恐的目光之中,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此时,一个归藏境在我手中,自然是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