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淮安这口气,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这家伙很少破防的,但现在的江淮安,似乎有点儿破防了?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这两个月一直都在老家,能干什么缺德事啊?”
我连忙对着电话里的江淮安问道。
“再说,你有急事为什么不用专机给我发个消息?我这手机没电啊!”
可我刚说完,电话里的江淮安就爆了句粗口。
“专个毛线机,你也不看看你专机还能不能用。”
闻言,我赶紧将我横渠堂的专机摸出来,然后我发现,专机竟然打不开了?
这是没电了吗?
我又将备用电池装上,要知道,这电池我可是随时备用好的。
可当我换上电池之后,发现专机依旧打不开,就好像故障了一般。
“不是,我专机怎么坏了?”我对着电话里的江淮安问道。
刚说完,我就听到电话里传来江淮安一声叹气的声音。
“没坏,你的专机,被禁用了。”
“你,被横渠堂除名了。”
当我听到江淮安第一句话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当江淮安第二句话出口,我整个人愣住了。
我?被横渠堂除名了?
不是,我不是横渠堂一号种子吗?这玩意儿不是横渠堂总堂未来的堂主吗?被除名了?
横渠堂敢不敢再随意一点儿?
“不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此时,我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疑惑。
“我他娘的要是知道,给你打这么多电话干什么?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干啥了,会被横渠堂除名,要知道,这在横渠堂,从未有过。”
“我问老爹了,他也不给我说,就说这是总堂的决定。”
“还有,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多渠道都在打探你的消息,我感觉你小子一下子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啊?”
听到电话里江淮安的声音不断传来,我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回老家闭关一趟回来,天塌了?
“你就算要把我除名,总得通知我一下吧?是什么理由,是不是也应该说一下?”
“这样搞,是不是有点儿太不地道啦?”
此时,我只能和电话里的江淮安吐槽,这尼玛太让人郁闷了啊?
再说,当初进横渠堂我本来没什么意向,要不是看江淮安一直劝说,我也不会进横渠堂。
现在你给我来这套?
“我这不也是纳闷儿吗?这事儿太诡异,先不说横渠堂从未有过先例,现在连我老爹对这件事也是闭口不谈。”
江淮安的想法和我差不多,他也很郁闷,而且百思不得其解,甚至都找不到人寻求答案。
他也是觉得,本来他好不容易拉我进横渠堂,出现这种局面,搞得他很愧疚。
就我进了横渠堂这段时间,先后就给横渠堂做了不少事,现在毫无理由就把我除名,完全说不过去啊!
这时,我脑海中无数的念头快速转动,之前陶墓给我说过的大因果,昆仑秘境内的龙脉争夺,涉及到一场大因果,他不想卷入其中,所以没有参与龙脉的争夺。
其次便是李楠秋给我的提醒,她身后的人让我脱离横渠堂?
现在都不用我脱离横渠堂了,人家直接把我除名了?
再然后,二叔从一开始不让我参与昆仑秘境的争夺?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正在发生?
“行了,你也不用自责,毕竟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先挂了,我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我听出江淮安语气中的愧疚,对着他安慰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然后给老付打了过去。
老付在横渠堂的位置也不低,他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电话接通之后,里面传来老付的声音:“你如果想问你被除名的事情,我只能给你生活我不知道。”
“但你放心,我神霄宗不会将你除名,你还是我神霄宗的宗主。”
额、
都不等我说话,老付直接将我的问题堵在嗓子眼,这是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老付,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我只能换一个话题询问老付。
“没有。”老付回答很简单。
“那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横渠堂的事?”我继续询问,老付的回答还是没有。
他奶奶个腿的,邪了门啦!
“你现在别想太多,想了也没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场漩涡之中,活下来。”
似乎是看到我沉默着,一言不发,电话里的付青松主动出声。
这似乎是对我的交代,但好像也没交代什么东西。
按照老付这话,我现在身处漩涡之中,而之前江淮安告诉我,很多渠道都在找我的消息,很明显,这场漩涡,好像是针对我来的。
我特么何德何能啊?
细算一下,我得罪的五毒教估计想要我的命,柳家那边,虽然和柳元靖一战看似解决了恩怨,但柳家到底想干嘛我现在不得而知。
再然后就是赶尸门,应该也算是死仇。
但赶尸门本身就是邪派,横渠堂的分量,不至于畏惧五毒教和柳家才对。
不然当初干嘛要帮我,给我一个一号种子的身份?
所以,横渠堂将我除名,恐怕另有原因。
“老付,我现在这情况,恐怕随时都会嗝屁啊?要不你有空来将神霄宗的宝贝都收回去?”
我轻笑了一声,对着付青松打趣道。
“你小子就别套我话了,你真要死了,我自会将那些东西夺回来。”
然而,电话里的老付很是果断,丝毫不给我透露消息。
我心中闪过一丝无奈,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又给江淮安打了过去。
我让江淮安将这件事情的所有信息给我说一遍。
江淮安想了想,说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大概就在我们从昆仑秘境回来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横渠堂召开了一次会议。
这次会议的级别很高,玄武堂,就只有江武能参加,甚至具体是哪些人参加了会议,江淮安都不知道。
开完会回来当天晚上,横渠堂就对外公布了将我除名的消息。
后来,朱同和江淮安联系,朱同那边发现,外界很多个渠道,都在打探我的消息。
他们俩就开始联系我,但根本联系不上,专机被禁用,我私人手机又是关机的状态。
但他和朱同并未直接前来遵城找我,因为我在遵城的位置,也只有横渠堂少数几个人知道,他们来找我,反而怕暴露我的位置。
“对了,周谦你应该知道,开会的第二天,他就不见了。”
解释完的江淮安最后给我补充了这样一条信息。
周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