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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作案动机

    叶星乔的呼吸一窒,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关絮絮走了过来。“陆少,该吃药了。”

    “你没看他还没吃完饭吗?什么药给我看看?”叶星乔说完就要去接关絮絮手里的药。

    关絮絮一躲,“这是陆少晚上安眠用的,你是中医,又不懂西药,你看什么?”

    “你管我懂不懂,我就要看。”叶星乔觉得这个关絮絮一点都不像个家庭医生,倒像是个来家里卧底的“小三”。

    关絮絮没办法,只好把药给了叶星乔。

    接过药,叶星乔看也没看,就让关絮絮离开,结果关絮絮彻底炸了毛。

    “我要看着陆少吃完药再走,这是我作为家庭医生的职责,万一这一顿药落下了,陆少的身体出了问题怎么办?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放肆,你在跟谁说话?”陆宴洲忽然冷声打断。

    关絮絮被陆宴洲的神情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陆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说你晚上睡不着,我特意给你开的处方药,你昨晚就没吃,所以今天的火气才这么大……”

    话音未落,陆宴洲手里的盘子忽然飞了过去,直奔关絮絮的面门,吓得她慌忙躲闪,但还是擦着她的鼻子砸在了后面的墙上。

    “啊!”关絮絮惊叫一声,再看她的鼻子已经歪到了一边,这一幕正好被走进来的陆远看到。

    “咦?这位小姐,你的鼻子怎么歪了?”陆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

    “小叔,你来了?”陆宴洲听出了陆远的声音。

    叶星乔也认出了陆远,她刚想说点什么,就见陆远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那意思是不要让陆宴洲知道他们两个人认识。

    接着,他来到关絮絮的跟前,“啧啧”两声,“楚乐乐,你为了爬床真是卖力气啊,这脸上动了不少刀吧?可惜宴洲现在看不见了,你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啊。”

    关絮絮又羞又恼,加上鼻子疼的厉害,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怒吼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的?”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你整成这样,你爸妈知道吗?为了一个男人,楚乐乐你真是够拼的。”

    “我要怎样都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关絮絮捂着鼻子,恶狠狠地瞪了眼陆远后,跑了出去。

    “小叔也认识楚家人?”陆宴洲没有因为关絮絮的身份被揭穿而有任何惊讶。

    “我跟她爸爸楚雄打过几次交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楚乐乐?”陆远跟陆宴洲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叶星乔,他的桃花眼弯弯的,让叶星乔很不自在。

    “她就是个跳梁小丑,小叔又何必拆穿她?”

    楚乐乐的父亲楚雄曾是陆宴洲父亲的司机,后来买了他父亲推荐的股票赚了大钱,就辞职自己开了一家小型的广告公司,这些年因为有陆家的照拂,生意还不错。而楚乐乐小时候就仰慕陆宴洲,只是一直没有接近的机会,所以后来考了医专,毕业做了一名家庭医生。

    在去年陆宴洲出车祸前,她在陆家做了一段时间,后来得知陆宴洲喜欢的人是许若昀,她很是伤心。但紧接着陆宴洲就出了车祸,许若昀也在车祸后失踪,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花了很多钱去整成了许若昀的样子,却没想到还是被叶星乔的妈生脸打败了。

    陆远扯唇一笑,“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小叔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陆宴洲问道。

    “我这次巡回演出结束了,打算找个地方度个假,正好知道你来这里了,想过来陪你呆几天,你不会嫌我烦吧?”陆远说完,坐到了叶星乔和陆宴洲之间的座位上。

    “这位是侄媳妇吗?麻烦你帮我添副碗筷,我还没吃晚饭呢。”

    陆远一边说一边冲叶星乔抛了一个媚眼,这让叶星乔很是尴尬。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陆远竟然是陆宴洲的小叔。两个人仅仅相差两岁,看着就像兄弟一般。

    陆宴洲没说话,叶星乔起身给陆远加了碗筷,又去后厨让厨子给加几道菜。

    等她走回餐厅门口的时候,听见陆远问道:“听说你爸送你的那个纯金手办丢了?”

    “小叔的消息很灵通啊。”

    “我是听宋姨儿说的,你有怀疑对象吗?”陆远问道。

    “应该是叶婉仪串通楚乐乐干的。”陆宴洲的语气很平淡,情绪丝毫没有起伏。

    “这个楚乐乐还真是没脑子,肯定是给人家当枪使了,那你打算你怎么处理这件事?”陆远这人就是喜欢八卦,还喜欢吃瓜。

    “小叔觉得我应该怎么做?”陆宴洲反问陆远。

    陆远邪肆地一笑,“按照你一贯的行事作风,怎么也要给叶家和楚家点颜色看看吧,至于叶婉仪和楚乐乐,直接交给警察比较省事。”

    叶星乔一听要交给警察,心立刻悬了起来。

    如果那样,叶婉仪不一定能有事,但拿走手办的岳锦程一定脱不了干系。

    陆宴洲眉头一皱,“交给警察确实省事。“

    叶星乔听到这儿,立刻返回房间,再次给岳锦程打去了电话,这次手机通了,却一直无人接听。

    叶星乔不停地打,就是没人接。

    直到陆宴洲回到房间,叶星乔还在打。

    “你在给谁打电话吗?”陆宴洲的语气中带着不悦。

    叶星乔这才看见陆宴洲回来了,忙解释道:“我在给岳锦程打电话,我想问问他,手办还在不在他手里了,如果在的话,我让他把手办还回来,然后再去警察那里说清楚……”

    “你以为他说得清楚吗?”

    陆宴洲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叶星乔有些害怕。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叶婉仪搞的鬼,跟岳锦程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说不清楚?”

    “你真是太天真了,从现有的证据看,叶婉仪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你却是最有作案动机的一个,再加上岳锦程跟你的关系,你觉得你和他谁能说得清楚?”

    “为什么我是最有作案动机的一个?”叶星乔一听炸了毛。

    “你说呢?你都把婚戒给了岳锦程让他卖掉,你还敢说你没有作案动机?”陆宴洲说到这里,气氛冷凝到了极点。

    叶星乔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

    “怎么没话说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把戒指给他了?”叶星乔有些心虚地说道。

    “岳锦程把戒指也放到网上去卖了。”陆宴洲无奈地看着叶星乔,“所以叶婉仪伙同楚乐乐盗窃,只是你单方面的说辞,如果她们死不承认,你又有什么办法自证清白?”

    这句话把叶星乔问住了,陆宴洲说得没错,确实只有她才有作案动机。

    虽然老宅那段只拍了背影的监控录像,不能直接指证她,但加上作案动机,她就是想撇清关系都难了。

    “那你可以替我作证吗?证明我不知道那个保险柜的密码?”

    “保险柜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所以知道我生日的人都有机会打开它。”

    陆宴洲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叶星乔浑身冰冷,她不信她就这样被当做了盗窃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