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爱你。”
顾亦铭贴在她耳边声音蛊惑。
“老公…我也爱你…”
唐诗诗软糯声,羞红着脸,趁他喝醉,尽情表白。
反正他喝醉了,也不知道。
就算明天顾亦铭记起来,她死也不承认。
离开他之前,就让她放纵一下自己内心的情感。
顾亦铭整个身体都在战栗。
他终于听到唐诗诗说爱他了。
她的声音显尽诱惑。
欲望在他体内爆发。
他的唇吻向她还在喘息的嘴角。
她抱紧着他,感受着两颗剧烈心跳的声音。
封闭的卧室,充斥着荷尔蒙气息。
地上散落着被顾亦铭撕烂彼此的高定礼服。
“老婆,你真的爱我吗?”?
他透哑声想再次确认,气息凌乱而急促。
“当然是真的,真的很爱你,老公。”
她的娇吟声回他。
他双眸深情款款,眼神中的愉悦显而易见。
“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沉沉的低笑着在她耳边低喃。
“嗯…我不离开你…”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另他更加心痒难耐。
“唐诗诗…不许再跑了…”
顾亦铭嗓音蛊惑人得要命,声音撕哑富有磁性。
“嗯,不跑…”
她什么都答应,遵从自己的内心。
反正酒醒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用力的柔捏她她腰枝。
“亦铭…”
她麻酥又痛苦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喊他的名字。
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
男人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
他们缠绵了一夜…
次日。
“瑞叔,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我们的少夫人,说要进山庄散心。”
服务员简乒向庄园主禀告。
这三天夏特山庄未向外开放。
“哪里来的冒牌货,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我们的少夫人,我去看看。”
瑞叔脸色阴沉吼着,双眸透着一丝怒。
他们的少爷少夫人正在二楼房里休息,可不能被打扰到了。
少夫人就在这里,居然还有人敢冒充。
夏特山庄门口
瑞叔一脸怒气,来到山庄门口,就看见柳意含母女在那嚣张的跟服务员对骂。
“放肆,哪里来的冒牌货,居然敢冒充我们的少夫人。”
瑞叔盯着柳意含怒斥。
“你就是管理山庄的园主,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就是你们的少夫人,柳氏千金柳意含。
我来自己家的庄园,还要经过你同意吗,放我进去,不然我就让少爷炒了你。”
柳意含横眉竖眼只是瑞叔。
“意含,别气,小心动了胎气。”
陶庄心拉住柳意含。
“滚,想来过几天再来,这几天山庄不向外开放,别为了进来就胡说八道。”
瑞叔被柳州含嚣张的态度彻底激怒。
哼。
这个泼妇也想当少夫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园主,这位真的是你们的少夫人,我是她的妈妈,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顾总。”
陶庄心比较沉得住气,毕竟还没有正式结婚,不认识她们也正常。
“不用问,我们的少爷少夫人就在里面休息,竟然敢来这里冒充我们的少夫人,你们赶紧滚,不然就告你们诈骗。”
瑞叔眼神犀利盯着她们。
“少夫人?我就是少夫人,我就在这里,居然有人冒充我,快放我进去,我看看谁那么大胆子。”
柳意含震惊大喊,直接冲进去。
“快把她们捉起来交给韦伦特助。”
瑞叔命令门口的保镖。
几名保镖一拥而上,把柳意含俩人按住。
“好啊,你们等着,我打电话给顾总。”
陶庄心愤怒的掏出电话要打给顾正刚。
韦伦陆新听到吵闹声,赶紧出来,看见是柳意含母女,眼神闪过一丝紧张。
陆新眼疾手快的抢过她们的电话。
“又是你们这两个臭保镖,你们的少爷呢,快叫他出来,我倒要看看里面的少夫人是谁?”
柳意含怒目圆睁,还在恨他俩人把她扔出去出顾氏集团。
“闭嘴,别吵到我们少夫人休息。”
韦伦怒斥,对柳意含反感到极点。
“韦特助,我女儿怀孕了,你竟然敢对她说这种话,过两个月她就跟你少爷结婚了,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陶庄心言语透着威胁。
她心里咯噔想着:“里面的人不会是唐诗诗吧?她不是走了吗?”
“哼,你们俩别高兴的太早,我这就叫少爷来。”
韦伦眼神透着不屑。
“把她们带到保安室等少爷来。”
韦伦命令其他保镖。
夏特山庄二楼卧室。
顾亦铭抱着唐诗诗紧盯她的睡颜。
昨晚他听到唐诗诗说喜欢他时。
酒意都被震醒了一半。
一想到昨晚她也说爱他。
嘴角扬起一丝甜蜜的笑。
哼…
他就知道唐诗诗爱他。
“老婆,你现在是我的了…”
顾亦铭嘴角扬着一抹宠溺的笑,轻轻地朝她的唇,吻了又吻。
突然电话响起来,韦伦来电。
顾亦铭赶紧接电话,转过身接听,怕吵到唐诗诗。
但是唐诗诗还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
“少爷,柳意含母女在庄园保安室,非要闹进来。”
韦伦声音从那边传来。
“该死,她怎么跑来这里了,我现在就过去。”
顾亦铭低着声,没有注意到背面的唐诗诗。
他动作缓慢,小心翼翼的解开他手上的那头手铐,把手铐铐在床头上。
看着还在沉睡的唐诗诗,他心里长松一口气:“呼…还好没醒。”
顾亦铭蹑手蹑脚的起床,帮唐诗诗盖好被子,快速地穿好衣服,轻轻的关上门。
就在他关上门之际,唐诗诗睁开了眼睛,和顾亦铭挨得那么近,韦伦的声音她都听到了。
听到柳意含也来了夏特庄园,唐诗诗是心情彻底的低到谷底。
他现在这样?她算什么?
他昨晚还对她那样…
她也是疯了,还对他情不自禁。
屈辱和怨恨再次涌上唐诗诗心头。
“呜呜…顾亦铭,我恨你。”
她委屈的抽泣。
人家未婚妻都找来了。
他这样铐着她,不让她走算什么?
“顾亦铭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她流着眼泪委屈的大骂,摇晃着手铐。
突然发现手铐是在铐在红木制作床头上。
“哼,顾亦铭,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唐诗诗左手使劲劈向木制床头。
“吓,好疼,啥木头啊,那么硬。”
她再次连劈几次。
“叭…”床头被劈断,手铐掉下来。
“好疼,好疼,这木头也太硬了。”
唐诗诗连甩着疼得红肿的左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