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车上。
“顾亦铭…我好热,开冷气大一点,我想喝冰水…”
灼热感开始慢慢席卷唐诗诗,令她难受的得扯开衣领,顾亦铭赶紧帮她扣好。
他迅速打开车上备用的矿泉水喂她喝。
她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喝完…但还是不解热…
“顾亦铭…我…我还想喝水,喝冰冰的…”
唐诗诗渐渐眼神迷离,紧盯着顾亦铭唇。
“该死的柳意含…我就该把她碎尸万段…”
他咬牙切齿,后怕的紧紧抱住唐诗诗。
要是真的迟来一步…
一想到这他就浑身发抖…
“我…我有点想亲你…”
唐诗诗突然朝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乖…再喝点水…”
顾亦铭紧张失措的又打开了一瓶矿泉水喂她喝…
……
顾家豪宅。
“快去叫家庭医生…”
顾亦铭抱着唐诗诗坐电梯直达五楼。
他轻轻的把她放在他床上。
“顾亦铭,我怎么那么难受…”
她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朝他的唇吻去。
“你冷静点,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
他狠心推开她,他也很想跟她,但这样的情况下他不想。
因为她早晚都是他的人。
他认定的。
…
“亦铭,诗诗她怎么样了?”
季雪儿在楼下看见韦伦跟家庭医生急匆匆的,问清情况也跟着上来了。
“妈,你跟我爸说,撤回柳氏集团的所有投资,断了他家的资金流。”
他现在对柳意含厌恶到了极点,只是还没来得及处理她。
但毕竟是父亲顾正刚好友的集团,出于尊重还要问过父亲的才行。
“想不到柳意含竟然是这种人,我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季雪儿心疼的看床上的唐诗诗。
“少爷,少夫人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再打一针镇定剂给少夫人就可以了。”
家庭医生打开镇定剂,正要用针吸出里面的镇定液时,突然手滑,玻璃瓶装的镇定剂摔落在地上。
“叭…”的一声,里面的液体和玻璃碎片洒落一地。
“怎么办,镇定剂只有一瓶,快叫医院的人再送一瓶来才行,但是来到这路程,起码有二十多分钟。”
家庭医生满脸自责。
“韦伦快打电话叫人送镇定剂来。”顾亦铭赶紧命令。
唐诗诗脸色潮红,握住顾亦铭的手,坐起来整个人往顾亦铭怀里凑,理智开始一点点的被蚕食。
“少爷,送药来到这里最少有二十多分钟,现在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太久了,恐怕少夫人她会很难受,不如少爷你帮她,反正他是你的少夫人…”
家庭医生看着唐诗诗的潮红面相,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
“亦铭,我们先出去了。”
季雪儿听闻赶紧眼神示意众人出去,帮他们关止门。
……
“顾亦铭,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坏坏的思想…我想亲亲你,怎么办?”
唐诗诗全身泛红,猛锤着自己的脑袋,使劲地摇头,试图想换醒自己。
“老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亲就亲,亲之前先叫我一声老公,好吗?”
他沙哑声,不再想看着她难受,漆黑的双眸中释出款款爱意。
“老公…”
她酥软声,朝他笑了笑,媚态横生。
“老婆…”
他透哑声,神情动容。
她嘟起娇嫩欲滴的唇,朝他的唇吻去。
他呼吸急促反客为主,越吻越深。
房间里全是两个人的急促呼吸声和心跳声…
许久。
顾亦铭侧身看着睡着了的唐诗诗。
他心疼伸手摸了一下她脸上明显的五指印。
他动作轻柔的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找顾正刚。
……
顾家书房。
“亦铭,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确实是柳意含过分了,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我已经打电话给柳伯父,他说他会好好的教育女儿。”
顾正刚有点为难,毕竟是好友的女儿。
“柳恒业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他既然想保住他的集团,那我只好给他女儿送去坐牢了,绑架,伤害罪一起算。”
顾亦铭一点情面都不想留给柳恒业,管他是谁,伤害他的老婆唐诗诗就不可以。
“韦伦,拿上证据送柳意含进去。”
顾亦铭命令旁边韦伦。
“好的,少爷,那个柳意含好像到现在还没醒。”
韦伦如实汇报,他对柳意含也是反感到了极点。
“她死了更好…”
顾亦铭咬牙切齿,一想到柳意含对唐诗诗的伤害,巴不得抽了她的筋,
“她女儿也算是自作自受。”
顾正刚算是默认了,这种事情他也包庇不了,何况柳意含伤害的是他儿子顾亦铭喜欢的女人。
次日。
顾亦铭房间。
“醒了…”
顾亦铭坐在床边宠溺的盯着唐诗诗。
“我…我昨天被柳意含绑架了,然后你们来救我,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唐诗诗在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只记得后面被救上车后,好像在车上主动亲了顾亦铭。
想到这她满脸通红。
再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咳…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现在没事了…”
他脸色微红,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不敢正眼看她。
他不想说,要是让她知道,他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就怕被她突然就来一拳。
他拿起药,动作轻柔的帮她擦手上的那道触目惊心的鞭子红痕。
“吓,好疼。”
还没愈合的伤口遇到药水,一下灼手疼了她。
“嘘…嘘…忍着点,多擦点药才好得快。”
他皱着眉头,心疼的往她伤轻吹了气,她让她减轻疼痛感。
“每次都是因为你…要离你远远的才行,上次的刀伤才没好多久呢。
这次又被柳意含拿鞭子打我…还好她力气不够,不然真的被打死了…”
她有点委屈,夹着哭音。
幸好柳意含本身身子就娇弱,就算被打了很多鞭子,她伤也不算重。
“不行,你可不能离我远远的…”
他猛的抱住她,心怀愧疚。
她说的不无道理,她每次都是因为他受伤害。
“等我存够钱,够还芸奶奶的医药费给伯父伯母了,我就走人,”
唐诗诗恼火的推开他放下话。
她也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他阴森的脸,眯着眼睛盯着她。心里想着:“哼…想存钱,工资一分别想存,扣光。”
“对啊,在你身边又危险,又受气,整天被你使唤,你以为我想做这份工作啊,要不是为了芸奶奶,我怎么会做这种受气的工作?”
她生气的瞪着他,越说越气愤。
“你受气?是我受气的吧…你竟然说你受气,你好意思,不知道谁一火大就打人,你受气?”
他瞪大双眼不禁提高音量,不知道谁整天被她打。
他被打了还不敢还手。
在这个家,谁敢给她气受?
少打点他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