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篇中,宋喜顺一脸沮丧,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缓缓地向宋喜德说道:“整个组织已经开始对我们起了杀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宋喜德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立刻浮现出紧张的神情,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急切地询问:“那我们该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宋喜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声仿佛包含着无尽的无奈和疲惫,他回答道:“唉,我们能做什么呢?首先,让我们讨论一下赵博和梁文刚为何会入狱吧。”
宋喜德沉思片刻后,开始分析说:“我认为,他们被国安局安排进监狱,背后肯定有其深层的原因。”
宋喜顺不悦地说:“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还需要你说出来?谁会无缘无故频繁出入监狱?”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似乎对宋喜德的分析不太满意。
宋喜德摸了摸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好奇地问:“哥,你在电话里提到了一件未告知我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
宋喜顺解释说:“事实上,在我们安孝县有两份 C.night 组织的成员名单。一份在我手上,另一份则在马驹手中。但我始终未能找到马驹手中的那份名单。我担心这次赵博和梁文刚被派到监狱里可能是为了寻找那份名单!”
宋喜德思索后,提出一个解决方案:“这个容易处理,我会确保他们无法离开监狱。”
宋喜顺继续说道:“目前,我们的组织对安孝县的状况非常不满,我们必须处处小心。一方面要应对组织和浅甑县的彭伟,另一方面还要警惕国安局的行动。现在看来,连安孝县的普通民众也对我们抱有极大的反感。”他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们为敌。
宋喜德缓慢而坚定地说:“哥,你可以放心。”
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有些犹豫地说:“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
宋喜顺无奈地回应:“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事就直说无妨。”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鼓励。
宋喜德小心翼翼地提起:“过几天是父母的祭日,你觉得方便和我一起回老家去祭拜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父母的思念和对家庭的眷恋。
宋喜顺摇头表示:“恐怕不行,周虞甜何时回来还未可知。现在贾欢也已经不在了,我真不清楚身边还有谁可以信任。”
宋喜德带着一丝微笑说:“那丁亚龙呢?”
宋喜顺再次摇头,语气中带着失望:“丁亚龙?我差点把他给忘了,他已经失踪快三天了,唉。”
宋喜德看到宋喜顺情绪低落,便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监狱了?”
宋喜顺挥了挥手,叮嘱道:“去吧,但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话毕,宋喜德急忙下楼,他的脚步匆忙,仿佛心中有着一股急切的力量在推动着他。他坐上警车,警车的引擎发出轰鸣声,迅速离开了。
他并不知道,在他与宋喜顺交谈的同时,王远翔已经在车内安装了监听设备。王远翔蹲在行政大楼的角落之处,眼神紧紧地盯着宋喜德离去的方向。他的表情严肃,手中拿着一个监听接收器,仔细地聆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当宋喜德的警车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后,他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自言自语地说:“这位宋大市长,差不多也该下班回家了。”
不久之后,宋喜顺便离开了行政楼。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
而在安孝县的监狱内,经过一整天的努力,赵博和梁文刚终于在厕所一块松动的石砖下找到了马驹隐藏的那份 C.night 组织在安孝县的人员名单。赵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神情,他小心翼翼地将名单从石砖下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