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离开后,没过几天,宇智波一族就遭遇了一场可怕的灾难——全族被灭。
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忍界,人们都感到难以置信,因为那是一个忍界皆知的大家族,而仅仅过了一夜就全部惨灭。
宇智波鼬也因此成为了S级叛忍通缉犯,他的名字被挂上了通缉令,赏金高达惊人的数额。
这一消息迅速传遍了忍界的每一个角落,引起了轩然大波。
然而,尽管宇智波鼬被悬赏为叛忍通缉犯,木叶村却没有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来追捕他。相反,村子里的其他家族纷纷保持沉默,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而墨痕在得知消息后,沉默了半晌。
【宇智波鼬这个人好那个,还是以后不要再接触了....】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往往最好的也是会把自己都骗下去的,而且连自己都信了,】
【好烦....有点困了....】
墨痕利索的将面吃完,目光移向天空,略带沉疑了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感到有些心烦意乱的。
【宇智波源...... 也死了吗?】
【.........】
【....你的告白终究还没有说出来,或者是.....你也觉得能性很低吗?嗯,没有什么结果吗?】
墨痕抬头看着天空,在内心中自言自语的说道。
【原来....人始终都是一样的,都会有很多烦恼和无法言说的无力感,只不过是所处的环境不同而已....】
“有些时候,有着能力反而会显得更加无力,因为有些事无法自己选择,”
墨痕叹了口气,到头来喃喃道:“天才也会羡慕傻子的,也会去模仿傻子的。”
【……】
【算了,去看看吧,】
…………
医院的门口,墨痕一走进去,就听到了一阵窃窃私语的讨论声。
甚至自身都不需要去用心听,光是这群人所散发出的嫌弃,和一种貌似报复过后的一种舒爽的感情,墨痕就已经知道了讨论的中心是谁了。
无非就是那个全族上下只活下来一个的——宇智波佐助,火影的主角之一,也是以悲惨来代名的一个角色。
墨痕淡淡的看了那群人一眼,停顿了一下后,随即来到柜台,轻声开口道:“请问宇智波佐助的病房在哪间?”
“这个呀,你找他干嘛?”那人语气略带不善,还有着一些嫌弃的意味。
墨痕不予理会,重复问道:“宇智波佐助的病房在哪?”
那人略带不屑的说出个房间号后,就继续做其他的事去了,而墨痕看着那人的身影,短暂沉默了会儿后,转身来到病房门口。
看着紧闭的房门,墨痕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
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儿后,墨痕抬手开门进去,眼前的场景多少是有点让人恍惚。
佐助坐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眼神呆滞,黑色的瞳孔没有一点光亮,神没有任何去焦点。
墨痕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顺着佐助的目光看向窗外,外面阳光正好,洒下来的阳光让佐助苍白的面庞多了几分暖色,连那双毫无亮色的黑瞳也恍惚之间有了一丝光亮,底下的猩红预示着佐助已经哭过,而且哭了很久了。
阳光微微洒下,在墨痕的脸庞处停下,呆在左助身旁,墨痕不用再理会那些复杂的情绪,全身心也稍微松懈了一些。
在两人都沉默不语的情况下,墨痕突然开口说道:
“太过忧伤的情绪对身体很不好的,会有极大的负荷需要承受的,”
墨痕忽然开口,并没有动作,只是在等佐助回过神来后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要复仇的话,那你就要先振作起来, 你不要误会什么其他的,我只是....”
“.. .做不到袖手旁观,或许你觉得我虚伪也好,嘲笑你也罢,但是我想说的是,”
墨痕停顿了一下,看着窗外,继续说道:“我曾经也有一对爱我的父母,但是他们也去世了.....”
佐助听到这话,微微愣住,转头看向墨痕,眼神中有着惊愕和一些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明明...总是很温柔的一副样子,没有伤感,很柔和....]
佐助反应过来后开始思考。
[可这怎么能一样?明明....]
“完全不一样好吧?!!我我....”
佐助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完全不顾及手上还插着输液针,情绪异常激动地站了起来。
他的眼眶红红的,大大的眼睛充满愤怒地瞪着墨痕,仿佛要把全身的力量都释放出来一样,怒吼道:“你根本不懂!你不明白!”
佐助抽泣着,气息几乎快要喘不上来了。
他那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墨痕,小小的身躯因哭泣而不断颤抖抽搐,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愤怒。
“那种痛楚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我知道……”
墨痕缓缓走了过来,轻柔地拍打着佐助的后背,并半拥抱着他,让佐助能够依靠在自己身上。
与此同时,伸出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治疗着佐助因大幅动作导致针管移位并撕裂伤口的地方。
同时也开口继续说道:“抱歉,让你情绪激动了,我确实无法与你感同身受,”
“那你在这说有什么用!!!”佐助抽泣着语气委屈,眼泪依旧哗哗的往下流。
墨痕叹了口气,伸手将佐助的眼泪轻柔的擦掉,冰凉的指尖轻柔的划过红肿敏感的皮肤,带起了一阵凉爽,
佐助不禁愣了愣,随后擦了把眼泪,依旧带着哭腔,但勉强镇定下来的语气问道:
“你、你手怎么这么冰?”
“我不太清楚,但可能是体质的原因,”
墨痕将手帕蘸了点水,轻轻的擦拭着佐助脸颊上的泪痕,继续说道:“我是想说,我虽然无法与你感同身受,但你可以试着讲给我听,我想试图了解你,”
“了解我?”佐助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墨痕,貌似并不太能理解墨痕这番话的意图。
墨痕思考了下,感觉自身说的太过专业化了,转了个意思,继续说道: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安慰你、关怀你,但我无法确定该使用什么样的方式,所以执行这一步行为的前提是要先了解一下你,”
佐助愣愣的看着墨痕,眼眶红红的,下一刻眼睛又流下泪来,墨痕明显有些慌张,
这场景跟鸣人做噩梦时来找自己的场景很像,这更加的让人心疼,这让墨痕心中不禁被触起就激起层层波澜。
墨痕没有其他的计划了,只能干脆半蹲着抱着佐助,轻柔的拍拍佐助抽泣着而颤抖的背,语气温柔下来,轻声哄道:
“不哭了,不哭了,我会陪着你,不用担心的,不担心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佐助靠在墨痕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墨痕,像是怕她离开,头轻轻的靠在墨痕的脖颈处,不自觉的抱的更紧,
这一动作让墨痕身体一僵,不过这家伙眼睛哭的红肿,身体估计也不好受,人在不舒服时靠近冰凉的事物也算是情理之中。
墨痕想到这也就继续轻轻拍着佐助的背,轻声哄着,过了很久后,佐助的抽泣声渐渐减小,渐渐的在墨痕怀里睡着了。
睡得很安心,很放松。
墨痕抱着佐助沉默了半晌,并不是多么想抱着佐助,而是怕自身一松开,佐助会感到下意识的不安,从而身体更加不舒服,
按照这个节奏来说的话,估计这几天也会发烧,生病之类的,自己还是要多预防的。
墨痕刚刚站起打算离开,一名护士便走了进来,看见墨痕时微微惊讶,正打算开口询问,但却被墨痕事先上前一步,向着护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护士见此也不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