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蜘蛛身体被剑气轻易地撕裂成碎片,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经消失不见。
只有那几只七阶变异蜘蛛能够抵挡住剑气的冲击,但也只是勉强支撑而已。
它们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剑痕,暗黄色的血液从伤口中喷涌而出,染黄了地面。
这些七阶变异蜘蛛虽然强大,但面对度C剑气这样的恐怖力量,也显得无能为力。
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早已波澜不惊。
他们对度C剑气的强大之处早已非常熟悉,知道它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所以对于眼前的景象并不感到惊讶。
片刻过后,场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变异蜘蛛破碎的尸体和流淌的鲜血。
然而,在这混乱之中,还有四只七阶的变异蜘蛛幸存下来,但它们已被剑气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搞定!这时,度 C 的声音在场上传来,他手中握着一把蓝白色的剑,剑刃上闪烁着寒光。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陈友站在一旁,目光锐利地注视着下方那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他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考:这些只是小喽啰而已,真正的大家伙可能就在下面。
其他人也纷纷围拢过来,一同凝视着下方那个漆黑而神秘的洞穴。
这个大洞似乎通向地下深处,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弘清有些紧张地问道:我们要下去看看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对未知的危险感到担忧。
二狗却不以为然:当然要下去看一眼!这些蜘蛛真是太恶心了,溅了我一身血。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甩动身体,试图甩掉那些沾染上的暗黄色血液。
陈友眼珠一转,不怀好意地提议道:那谁知道下面有什么东西?我们是不是应该派个人下去探探路呢?
“当然,不让人下去探路怎么行,你们说让谁下去探路呢?”二狗自顾自的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专注于清理身上的血迹。
他的话似乎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或者说,其他人都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回应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狗渐渐察觉到一种异常的寂静氛围笼罩着整个空间。
这种沉默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逐渐积聚。
终于,二狗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他缓缓抬起头,准备面对众人的反应。
然而,当他与其他人的目光交汇时,他愣住了。
每个人都静静地盯着他,眼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决断。
二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试图缓解喉咙中的干涩感。
“你们……你们该不会是让我去吧?”二狗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如果他有手,此刻一定会指着自己的身体说一句“你确定?”。
周围的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中的神情越发坚定。
二狗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就不该多嘴问那句话,现在可好,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跳进去了。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二狗身上,似乎已经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下洞姆。
他们然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根本不给他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尤其是三狗和四狗,他们特别用力的点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为二狗开心。
面对这一幕,二狗惊慌失措地试图解释:“我不行啊,我觉得……”
他的话音未落,就被陈友无情地一脚踹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随后,下方传来了二狗凄惨的尖叫声:“陈友,我谢谢你全家!”
这句话虽然充满了感激,但多少也夹杂着一些私人恩怨。
地上奄奄一息的几只七阶变异蜘蛛还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它们艰难地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一点一点的爬向了众人随时准备再次发动进攻。
陈友回头瞥了一眼,刚好看到了那几只不断爬行的蜘蛛,不禁皱起眉头:“还没死,生命力那么顽强的吗?”
说罢,他手中两把谵妄巨斧如流星般径直地丢向了那几只蜘蛛,巨大的力量和速度使得蜘蛛们来不及躲闪,瞬间被命中,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后应声而亡,尸体上散出几道绿色的光芒,化为了几枚七阶结晶。
陈友随手将几枚七阶结晶收入囊中,心想这些东西可以等二狗回来当作二狗甘愿以身犯险的奖励。
二狗此时正小心翼翼地在地下通道里摸索前行。
由于地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依靠触觉慢慢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不安。
二狗一边走着,一边忍受着四周弥漫的难闻气味,还有那些从头顶掉落下来的恶心的粘液。
这些液体滴落在他的身上,令他感到无比难受,但他也只能强忍着不适继续前进。
好在这一路还算顺利,除了那些令人作呕的粘液之外,并没有遇到其他什么危险。
随着二狗不断深入洞穴,他能明显地感觉到洞口在不断缩小,但他并未太过在意。
两分钟后,黑洞下方再次传来了二狗的声音:“下来吧,好像这下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纷纷跳下了洞穴,当他们到达底部时,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能见度极低。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众人纷纷喝下了一瓶夜视药水。
这样一来,他们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环境,视野变得明亮起来。
但不喝这瓶夜视药水还好,喝下过后虽然他们可以看得更清楚,但沾满恶心粘液和暗黄色不明液体的墙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让人看了都不禁反胃。
“呕?”弘清不禁干呕一声,脸色苍白地说道:“要不我还是在外面等你们吧……这里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几乎无法忍受这种恶劣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