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文成侯,留侯,谥号是文成对吧?”林麟不经意间再次失言,好在并未透露行者的真名,此时阴洁也在场。
“什么?!”韦弦闻言猛地站起,向后退了几步,原本的位置与文成侯颠倒过来。
“我知道你的事情。”林麟说,“不用担心,小韦。他肯定知道我是谁,或许连真名也猜到了。”
“光武不出来聊聊天吗?我可是你太祖高皇帝的肱骨之臣。”文成侯轻松地盘腿坐下,似乎并不在意,还向光武传话让他现身。
“啊?不过也是,这确实是你的能力。你怎么不早说?”韦弦略带埋怨地问。
“我看你们吃饭吃得那么融洽,就忘了提。氛围那么好,我不想破坏。”文成侯依旧淡然。
“我感觉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是不是也知道我?”阴洁轻轻按着林麟手臂的三角肌,低声问。
“是的,我知道。只要听到称号,我大概率都能猜到。但别担心,我们签了契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不想卷入纷争。我前世的阅读让我对这世界有了大致的了解。”林麟坦诚地说,“如果你觉得我是威胁,随时可以动手。但光武的逃跑速度极快,这是我最自信的技能。”
“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阴洁的声音逐渐减弱,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反应过度。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思考某件事情时,竟然采用了与从小到大截然相反的思维模式,这在过去看来,无疑是带有极大安全风险的。然而,她很快安慰自己道:“我只是按照这个世界的常规逻辑在思考而已。”接着,她又补充道:“我并没有觉得你不行,或者其他类似的意思。”为了消除可能存在的误会,她进一步表示:“放心吧,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
然而,林麟似乎被自己的这种不加掩饰的懒散性格所驱使,不经意间又多说了一些不必要的话。听到这些,阴洁先是感到有些惊讶,但很快被林麟那句“毕竟你这么好看”所触动。这并不是因为被恭维而产生的满足感,更多的是因为她深知每个人都有爱美之心,而长相出众的人自然也清楚自己的美貌程度。她认为,人性中与生俱来的某些特质,往往具有某种确定的“必然性”。因此,林麟那句简单的话反而起到了意想不到的缓和作用,让她感到更加安心和放心。
这时,林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些歉意地说:“抱歉,我可能说得有点多了。我是有契约精神的人,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他接着安慰阴洁道:“放心吧,下次我会给你做好吃的。”
然而,阴洁此时心中却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她原本打算告诉林麟关于羊皮纸的事情,但被他这番安抚的话打断了。现在,这个秘密开始像一块小石子一样,在她的心中随着心跳的节奏轻轻震荡。
另一边,光武和文成侯两人聊得正欢,女帝则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前辈们的故事。相比之下,草坪上的三人却显得有些沉默,或许是因为他们刚刚相识,还没有太多共同话题可聊。
以下是对原文进行的修改和优化:
“我坦白吧,我的行者是辅助型的。留侯的能力更偏向于辅助,擅长侦察和感知,能够远距离窃听,近距离禁言。他并非进攻型,因此被派去侦察。韦弦不想再隐瞒了,他知道林麟已经知晓行者的真名,继续隐藏已无意义,其中也带有试探的意味。
“子房,你有禁言的能力,我其实毫无办法。”林麟此刻故意用留侯的字来称呼他,而非真名,这种称呼方式十分巧妙。
“确实,你真是足智多谋。”留侯回答,“如今我们三方都是契约之人,何必如此呢?之前我并未窃听,我家小主本就不想掺和这些事务。但阴小姐的感知力极为超群,能够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阴小姐,你可愿拜我为师?”留侯的这句话,加上最后的邀请,让阴洁震惊不已。
“什么!我们只是签订了契约,并不代表我们亲近。再说,我并非你的召唤师,你这样说,韦弦会怎么想?”阴洁惊讶地回应,她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符合当前的情况。但尽管如此,她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林麟也有些困惑,他并没有像阴洁那样想得那么多,但他却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在阴洁被比作黄毛,韦弦成了苦主的情境中,他们并未过于纠结。留侯只是随口一提,韦弦也并未因此特别不开心。
说到行者和召唤师的关系,它们并非上下级。而且,我本来就不打算参与争斗,当个安分的混子,找个强大的伙伴带领我,才是最好的选择。再说,子房的能力也不是用来战斗的,真要被别人打一顿再抢走,还不如直接放弃,至少还能保留一丝生存的机会。”
经过修改后的文本,不仅修正了原文中的语法错误和表述不清的地方,还通过分解长句、减少重复以及增加适当的衔接词等方式,提高了文本的可读性和流畅性。同时,也保留了原文的主要信息和意图,使得整体意思更加清晰明确。
“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开的。”韦弦说着,从草坪上坐起身,双手向后撑着地面,抬头望向天空。他并非没有想过“如果行者是个进攻型的,也许还能放手一搏”这样的念头,但总觉得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仿佛这一生的任务早已被安排好。
“害,我也是,我也是辅助型行者的。阴洁真要动手,我们都得玩儿完。”林麟哈哈大笑道,试图借这个机会向阴洁示好,透露一些情报。但目前三人仅仅刚认识,还没有共同经历,这么做风险很大,简直是拿生命在赌博。
“你再说!把我说成什么了!”阴洁被他逗得不耐烦,转身撒娇道,“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林麟见状,双手合十,求饶道:“不说了,求放过。”阴洁偷偷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应。她心里因为契约羊皮纸的事情有些不舒服,但又觉得此刻讲出来不太合适,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不讲又觉得自己像个阴险小人,心中烦躁不安。
“我们还是聊聊陈文隆的事情吧。阴洁,那帮人为了嫁祸你,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我们得想想对策了。”韦弦的话让轻松的氛围瞬间消失,行者们见状纷纷返回灵界空间,因为他们不能干涉召唤师们的选择和意志。
“你那边观察到的情况如何?他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阴洁转身问道。
他们再次坐下,开始认真地交谈。
“他们使用的手段太过幼稚。为你安排的罪名也幼稚且直接,你之前与陈文隆的冲突,最终演变成了真正的打斗。就像陈杰所说,你打不过他,因此心怀怨恨,最终偷袭了他。”
“我知道林麟你可能想笑,但请理解,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就是这么难以捉摸,让人难以理解。”
韦弦回答完阴洁的问题后,看到林麟准备开口,便抢先说道:“仅凭诬告,没有证据,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难道仅凭一张嘴吗?”
林麟见状,态度变得严肃起来,开始参与讨论:“学院是没有兴趣处理这些事情的。它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教给我们召唤术和灵力相关的知识,也只是为了选拔人才为某个组织所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韦弦听后,详细地向他解释了这件事:“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么多内幕。你的情报非常关键。我之前还以为学院就是一个学习的地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目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会有免费的教学。”
阴洁在听完这些后,逻辑上觉得通顺,便不再怀疑。韦弦接着说:“我猜接下来的流程可能是这样的。他们可能会利用你俩之前的私人恩怨来嫁祸给你。然后,陈杰可能会以他父亲的名义去找陈文隆的家人,逼迫学院出面处理这件事。到时候,学院为了省事,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阴洁,现在的情况很棘手。你们俩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韦弦和留文成侯的相似之处就在于他们都能理性地思考和分析问题,并为未来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出决策。
阴洁面对当前的困境,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无奈地苦笑道:“实在不行,我们就只能逃跑了。或者,拼了!下地狱也得带走一个!”
然而,对于死亡,阴洁毫不畏惧。她深吸一口气,对韦弦说:“我有个主意。如果我们现在还没有什么好的计划的话……”
“走一步看一步,等回学院上课后,这事情肯定会被拿出来讲的。”在此之前,你能否帮我收集一下学院里所有灵能行者的称号?”在紧急关头,我有个不错的点子可以试试。”林麟见状,决定不再退缩。既然已经签约,那就要尽全力履行自己的义务。“没问题,我和留侯在这方面有优势。”韦弦见状,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眉头也舒展了些。“那你的方法是什么呢?”“好奇,你是不是想在关键时刻露一手给我们看?”阴洁迫不及待地问,满脸期待地盯着他。
“就像一换一这种办法。”面对阴洁那深邃透亮的海蓝色眼眸,林麟有些模糊地回应。对于林麟来说,行动总是比事先的宣告更为重要。“啊?我感觉你什么都没说啊。”阴洁有些失望。“那就拜托你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可别临阵脱逃。”阴洁的心情逐渐好转,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
“逃跑的话,我肯定会带上你。说不定逃跑才是我的专长呢。别担心,论速度,应该没人能超过我。”林麟故意将话题引向轻松的方向。“你这是干什么!小主,我生前也是大汉的重要人物,你这么说未免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光武并没有被激怒,反而配合林麟炒热气氛。
“哈哈哈,你的闪光外号和这个哪个更让你难受呢?”女帝若无其事地加入讨论,显然是在煽风点火。
“闭嘴,闭嘴!”光武对晚辈后生说,“你们得尊重一下前人,知道吗?”
“你不也立了无字碑吗?你不也是因为对自己不够自信才这么做的吗?”晚辈反驳道。
光武接过话茬,两位行者之间的争论引开了话题,旁边的人也开始倾听。
“话说,你就不紧张吗?”韦弦站在阴洁身边,低声问道。
“紧张也没用。主要是...出了问题也只能想办法解决。”阴洁轻轻咬了咬下嘴唇内侧,蠕动着薄薄的嘴唇,嘀咕着回应。
韦弦看着眼前这个乐天派的男生,心中既感到不可思议,又隐隐觉得不靠谱,但此刻又不得不相信他。已经上了这条船,此刻也没有机会反悔了,韦弦陷入了沉思。
目前,韦弦所收集的情报仅限于班级里的几位统治者。关于其他可能存在的、隐藏性高且未被发现的准强者们的情报,仍然是一片空白。毕竟,以前那些相对弱小的同学也有可能通过召唤出进攻性的灵能行者而一跃成为强者。
任务,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