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那些眼神中带着热切的散修,徐阳摇了摇头,被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钱,还要感激人家,只能说散修苦啊!
“不过被谁杀都杀,还是我来吧。”
随后徐阳心中又念道。
从之前林曦的口中得知了剑宗遗址需要血祭之后,徐阳也就明白了这一次的赤阳秘境只会有宗门子弟出的去,其他人,生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徐阳想要活着,自然是要将刀伸向那些早就将一切安排好的人,都已经决定趟这一趟浑水了还犹犹豫豫,也不符合徐阳的性格。
在二皇子的人告知之下,徐阳也是明白了,要再等几人,等够个上一千人便可以出发。
得知消息之后徐阳两人也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话说在秘境中处理大乾皇朝的二皇子,以及其他势力的人,到时候出了秘境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徐阳问道。
“你怕了?”
“确实怕死,毕竟我现在要是想走的话,也没人能拦得住。”
林曦听到此处也是知道了,徐阳想要更多。
“要是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五灵根所需要的天材地宝,以及突破金丹的五行宝物。”
徐阳闻言也是没有丝毫的意外,毕竟一个五行仙宗的人都可以看出自己的体质,何况是能像五行仙宗这样的势力说做小宗门的林曦呢。
“我不需要这些,我缺少的是攻伐手段。”
林曦听到此处也是不由的一愣,在她印象之中五灵根并不缺少攻伐手段,强悍的肉身,数倍的灵气储量,雄厚的灵气质量,每一样都可以足够五灵根在同等境界之中横行,更何况是三样加起来。
在林曦的认知之中,作为身怀五灵根的修士,要的更应该是修炼资源,攻伐手段的话,他们本身便是最强的攻伐手段。
“攻伐手段?嗯,我这里有适合你的攻伐手段并不多,只有一本《五行乾坤决》,至于其他的我也有,不过对于你来说只是换了一种攻击方法而已,对于战力的提升并没有多少。”
林曦想了一会之后说道。
“好,那就这个了,不要反悔哦,还有你之前答应过教我的制符。”
徐阳说道,又赚了一点,至于要是杀了大乾皇朝的二皇子,或者是大日圣地的圣子圣女,后面会不会遭到反噬,徐阳表示管他的呢,至于为什么没有五行仙宗,毕竟徐阳以后还要去那里混,事情做的太绝也不太好。
又过了几日,原本的数百名修士,如今现在已经汇聚到了两千之数,对此徐阳也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按照林曦的说法,剑宗遗址十分的邪门,几乎每向前探索一座山峰都要进行血祭,以激活那一座山峰,而林曦想要去的涅盘峰正是在万剑峰的后面,想要激活那一座山峰,恐怕还需要不少的修士。
因此多了这两千修士,徐阳也不要将主意打到那三大势力的头上,与轰轰烈烈的出风头相比,徐阳还是想安安心心的去提升职业等级进而提升修为。
“人似乎多了不少。”
“越多越好,反正都是祭品而已。”
“人多了还能让我们多探索几座山峰。”
“那些筑基散修怎么说,比我们预想的多上了几个。”
“看情况吧,要是不配合的话,那就随手做掉。”
“现在出发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可以,不过要按照我们之前决定的分配。”
“要不是只有着三个月的时间,我还真想看看这个剑宗遗址深处到底是什么样?”
“你要是想死的话,我也不拦着。”
在徐阳看着这2000名修士时,另一处高峰之上,大乾皇朝境内三大势力的年轻一辈也是讨论着。
在有了两千人之后,并没有让徐阳两人等多久,2000多人便浩浩荡荡的向着剑宗遗址而去。
剑宗遗址的大门很大,不过因为时间的侵蚀如今显得破败不堪,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还有着一股股血腥的气息环绕着。
与徐阳想象之中的倒是有些大相径庭。
此时剑宗遗址的大门处一个无形的屏障正阻拦着众人,同时那一道无形的屏障上也是浮现出了几个猩红的字体。
“欲入宗门,当行血祭。”
看着这8个猩红的字体,徐阳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不是说是剑宗吗,怎么搞得这么诡异,就是不知道是落败前弄的,还是落败后弄的,应该是落败后。
“各位如今应该也是明白了,为何聚集如此少的修士了吧。”
徐阳以及之前在房间之中的筑基修士走在一起,看着那8个猩红的字体,大乾皇朝的二皇子给这些人传音说道。
这些筑基散修此时也是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听到大乾皇朝的二皇子的传音之后,他们也是纷纷反应过来,哪有给什么机会啊,不过是聚集了一批祭品罢了。
这些筑基散修神色在迅速变化着,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动作,从大乾皇朝二皇子的话语之中他们也是知道大乾皇朝二皇子的意思是要自己等人动手。
只是此时他们也是心中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现在是这些练气期的散修,后面会不会有可能是自己呢,但这种想法并没有存在多久,他们的眼神瞬间便坚定了起来。
能修炼到筑基的散修,每个人手上可以说是鲜血淋漓,每个人的心性可以说是上乘,既然估计已经没了选择,那不如就用这些散修的生命来助自己。
还是那一句话,散修实在是太苦了。
在想通了之后,那些筑基散修也是毫无预兆的直接向着那些练气散修动起手来,即便那些练气散修之前有了防备,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即使有了防备也是不够看。
当然,这些人之中最先出手的还是徐阳,几乎在筑基散修愣神的时候,徐阳便直接悍然出手。
反正都是要死,死在谁的手上不是死呢,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之下,徐阳杀起来可以说是毫不手软,如同在杀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