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吻住他的唇呢喃:“知道啦,我的摄政王!”
苏蓝沁出发前去佛寺的时候,脚步都还有些虚软。
她觉得跟墨林渊越发放肆了,两人竟然大白天闹腾那么久啊。
她将脸埋进锦枕里面,羞窘的无地自容。
白露诧异看着她:“王妃娘娘,你很热吗?为什么你的皮肤都变红了?”
苏蓝沁闷声回答:“是有一点,你打开马车帘子散散风!”
白露刚刚打开马车帘子,就看到一辆马车疾奔而过。
她下意识开口:“咦?那不是柳家的马车吗?柳尚书也去佛寺?”
苏蓝沁猛然将脑袋从锦枕里面撤出来道:“你开清楚了,确实是柳府的马车?”
白露重重点头:“是啊,我认识柳尚书的车夫,来过咱们摄政王府几回!”
苏蓝沁眯了眯眼,顷刻间就明白这背后的算计就大抵是怎么回事。
她迅速开口:“白露,你赶紧回去摄政王府将凝香偷偷的送过来!”
白露飞快点了点头,连忙跳下马车往回走。
苏蓝沁来到佛寺的时候,就见到了了无方丈。
他满脸愧疚的说道:“回禀王妃娘娘,是贫僧的失误,才导致令堂的长明灯熄灭,贫僧已经给她抄写了几遍祈福经书,希望她九泉之下能灵魂安宁!”
苏蓝沁垂眸轻笑:“无碍的,不就是在禅房抄写三天经书吗?我能做到的!”
了无方丈点了点头:“苏施主宽容,贫僧甚是佩服,禅房都已经准备好了,请你移步!”
苏蓝沁跟着他来到一间干净的禅房,就看到里面早就已经准备好笔墨纸砚。
了无方丈开口:“一日三餐定然会有人准时送上,劳烦苏施主了!”
恭送了无方丈离开之后,苏蓝沁这才将房门关紧。
她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倒也没有发现不妥之处。
只不过,她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柳清誉也来到这佛寺,肯定不会是巧合。
她抄写几遍经书之后,就已经到了夜幕降临。
窗外响起白露的声音:“王妃娘娘,奴婢已经把凝香带过来了,就住在你隔壁的禅室,你有什么吩咐,所以招呼奴婢!”
苏蓝沁轻声叮嘱:“好,封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不多时,就有小沙弥端了饭菜送来。
简单的素餐,她倒也全都给吃干净了。
小沙弥收走食盒之后,天就已经全黑了。
苏蓝沁燃起烛火,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她闻到了烛火中有奇特的香味,不是迷香是什么?
她迅速掩住鼻息,将一枚药丸塞进嘴里。
片刻之后,她伏在书案上睡的沉了。
紧接着外面就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有人吗?了无方丈可在里面?”
装昏的苏蓝沁立刻就听出是柳清誉的声音了,他竟然来了?
容不得她多想,房门就被推开,轻微的脚步声就响在她的耳边。
“嘭!”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这时候房间内响起一道女声:“赶紧把他俩给摆到一起,我把助情的熏香燃起来,保管两人待会就会融为一体,到时候寺里会有重要的人物到达,他们的奸情就会举国全知!”
那人低声应下:“是,小姐!”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苏蓝沁顿时明白那两人已经走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柳清誉一双染满渴望的眼睛胶在她的身上。
她再没迟疑,抬手将一枚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柳清誉强迫咽下药丸之后,就觉得原本昏沉的意识清醒了些。
当看到眼前人是苏蓝沁的时候,他惊出满身的冷汗。
他颤声询问:“王妃娘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蓝沁飞快打断:“我俩是遭了算计,有人故意给咱们下了药,你先说是谁让你前来佛寺的?”
柳清誉凝眉回答:“我母亲的牌位刚刚挪到京城,我想着要在这里给她点一盏长明灯!”
苏蓝沁挑眉询问:“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柳清誉面色复杂的回答:“是柳府的管家,他说已经跟方丈商量好了,让我今天前来燃灯!”
苏蓝沁再没迟疑,拉着他跳出窗户。
柳清誉担忧询问:“娘娘,咱们去哪里?”
苏蓝沁瞪他一眼:“当然去找代替咱们的人,想来,背后主使肯定躲在后头等着看好戏呢!”
柳清誉顿时眼底染满寒意,胆敢算计他和摄政王妃,着实找死。
两人果然就看到一个探头探脑的小沙弥,直接就将他给踹翻在地上。
苏蓝沁将一枚毒药塞进他的嘴里道:“说,指使你的人在哪里等消息?”
小沙弥到底年纪小,直接吓得就说了实话:“他就在旁边的禅房!”
苏蓝沁悄悄潜过去,伸手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就将迷香点燃。
片刻之后,屋内就传来重物噗通栽倒在地上的声音。
她冲着柳清誉招了招手,两人就一起把苏城山给挪到原来禅房去了。
而此时齐文静已经接到了齐大儒,她压低声音说道:“父亲,听闻这家佛寺燃的长明灯极为灵验,咱们也为母亲在这里选一盏吧?”
齐大儒点点头:“好,都依着你!”
齐文静命人将了无方丈请来,满脸恭敬的向他请教点燃长明灯的方法。
此时一名小沙弥满脸惊慌的跑来:“方丈,不好了,出大事啦!”
了无方丈皱眉瞪向他:“何事这么慌张?”
小沙弥期期艾艾的回答:“禅房里面有不好听的声音传出来,你快去看看吧!”
齐文静好奇的瞪大眼睛:“什么不好听的声音?”
了无方丈毫不犹豫打断:“两位施主先稍等片刻,贫僧去去就来!”
齐大儒迅速开口:“不用了,我倒是要看看,佛门清净之地,谁还敢胡乱放肆?走,一起去瞧瞧!”
了无方丈连忙阻拦:“施主且慢,禅房乃寺庙重地,闲人止步!”
齐大儒满脸嘲讽的看着他:“怎么?你这佛寺出了龌龊事,还妄图隐瞒不让人知道?”
齐文静也紧跟着开口:“对呀,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他是北地大儒,你敢不让他去看,我们就把你这寺庙里面的肮脏事宣扬的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