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响刚踏出办公室,刘曼曼就直接冲了出来,娇娇则是一脸警惕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刘博士,陈总已经有了心上人,你就不要打扰他了。”
娇娇“苦口婆心”的劝着她,可是她却不动声色,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样。
“响哥哥,下班了吗?我们正好顺路,可以一起回去呀!”
刘曼曼心中对娇娇非常不耐烦,但是在跟陈响说话的时候,声音依旧温柔大方,根本就体会不出她内心的不耐烦。
“我有事出去一下,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的,我要去办正事,带着你不方便。”
陈响面对刘曼曼的时候非常有耐心,毕竟她是自己父亲的救命恩人,没有她的话,父亲早就……
“响哥哥,记得吃饭,我带来的饭菜有一点凉了,我带回去自己吃。”
刘曼曼手中依旧提着自己带过来的饭菜,装作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转身就离开了。
她觉得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知进退,在男人不耐烦的时候要及时抽身,不然就会引起对方自己的不满,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
陈响看着刘曼曼离开的背影,心中非常的不舒服,到底让她一个人承受了一切了,希望她跟间谍的事情没有关系。
他看了新员工的资料,知道玛丽是刘曼曼介绍过来的,按理说他应该绝对相信她,可是玛丽的地址跟王照明还有财务经理王科的地址几乎一模一样,他不得不怀疑起刘曼曼。
陈响直接就去了地下车库,而一直在楼下等着的许雯雯已经头晕脑胀,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了。
“雯雯,你这是何苦?”赵凯明一身狼狈的出现在许雯雯的身边,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够跟许雯雯生米煮成熟饭。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去想其他男人,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赵凯明已经身败名裂,他东躲西藏躲避债主的追讨,同时他悄悄跟着许雯雯,就是为了能够等到她孤身一人的时候,他跟踪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今天这个日子?
“赵凯明,你竟然还敢出现?”许雯雯被赵凯明紧紧禁锢住了,她不断挣扎着,可是女人的力气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男人的力气。
赵凯明拿出刀抵在了许雯雯的腰间,低声警告着,“不想死就给我老实一点,你骗了我那么多钱,今天我就把你带走,我就不信陈响能放任你不管。”
“赵凯明,陈响心里已经没有我了,你没有办法通过我来威胁他。”
许雯雯心知肚明,陈响是永远不会原谅她了,她一直都在努力,可是几乎没有任何的效果。
只要他能够原谅她,让她当牛做马也在所不辞。
“是吗?”赵凯明了解男人的恶根性,自己的女人哪怕已经分手了,也绝对不会便宜其他人。
就算陈响对许雯雯不管不顾,他弄到手爽一下也是赚到了,他现在可是无牵无挂,能赚一点是一点。
“跟我走!”赵凯明没有给许雯雯留下任何余地,把她身上所有的通信设备都收走了,毕竟是当过一段日子的男女朋友,对于许雯雯的情况,他了如指掌。
许雯雯一开始还在抵抗,后来她索性放弃了抵抗,她想知道陈响还会不会在乎她,哪怕他关心自己一下,她就可以继续坚持跟他在一起。
“赵凯明,我警告你,除了钱之外,什么都不可以动,不然我会以死明志。”
许雯雯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清白,清白还在她跟陈响就有可能,这是她唯一能够配得上他的地方了。
赵凯明表面上不停的点头答应,可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其他的打算,只要这个女人跟他走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就是为所欲为,她还真的能自杀?
赵凯明便把许雯雯压进了破旧的面包车之中,上车之后便把他给绑了起来,眼睛上还蒙了一层眼罩。
他们要去的地方可是他的大本营,不管是谁都不能知道这个地方,否则他又要开始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陈响按照刘秘书给的定位,七转八转不也变得越来越偏僻,心中不禁觉得奇怪,这是什么地方?他们怎么会约在这里?
定位的终点是一处墓地,陈响反复看了几次,发现并没有错,才把车子停在墓地的门口了。
他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给刘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凡事都要询问清楚,他可不敢贸然下车,否则可能会遭遇别人的诡计。
“陈总,你到了?我现在就出去接你,就是这个墓地里面。”
刘秘书不好意思的说着,她之前发定位的时候不知道这是一个墓地,跟着女孩一起过来才发现这里,她想通知陈响的时候,女孩却一直在阻拦。
她特别想要知道自己哥哥的消息,她也知道刘秘书口中的老板肯定有这个本领帮忙找到哥哥。
陈响皱皱眉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他都已经到了,在计较那么多,他不是有病吧?
他跟着刘秘书来到了女孩的家中,虽然说是家,可是里面破破烂烂的,连一样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就连桌子也只有三条腿,剩下一条在用东西垫着。
陈响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根本就没有见识过这种情况,他目光中带着一丝茫然,这人怎么可能生活在这种破烂的地方?
“陈总,这里的环境的确不怎么样,不如我们去另外干净的地方谈事情?”刘秘书善于善言观色,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
陈响则是摇摇头,他已经看到女孩子的窘迫了,他虽然不喜欢这里,但也没必须去伤害一个女孩子的尊严。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附近大概也没有什么安静的地方,可以让我们谈事情,家里干干净净的,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女孩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窘迫感,她凭借着自己的双手生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女孩本以为对方会嗤之以鼻,可是男人却从容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