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诶,难道榜一也为情所困啊。】
【楼上少来,人家明明是演技好。】
【这段讲的啥,光看脸了没懂。】
【总感觉姜棠讲的那段应该不是台词,之前我进过一个b级本《迷雾小岛》,小岛白天不太看得出来异样,晚上却总会有莫名其妙的歌声,一些被迷惑的玩家会和npc一起跟在歌声后面扑通扑通的往海里跳。
小岛的人靠捕鱼而活,为了利益转头又盯上了鲛,对于他们而言鲛从头到尾都是宝,也有一些人用感情哄骗它们的,不过后来小岛被鲛以一种特异的方式诅咒了,里面的人虽然可以长生不老但是每晚都会到海里蜕变成鲛白天再变成人,那滋味痛苦极了,反正我是不想再体会一次了,感觉鲛这种生物记恨心还是蛮强的,或许有的时候眼泪不一定代表幸福也许是仇恨或者其他什么的?】
之前见面的时候她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话很多有时候还凶巴巴的,只是过了一段时间没见她就变了个样子,像一朵枯萎的玫瑰,整瓣凋零,像被蛛丝缠绕的蝴蝶,垂死挣扎。
“在异世中有人把这里当作是一场游戏,有人把这当作是一场救赎,可无论玩家怎么认为又或者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它的规则永远都不会改变。”
姜棠抬眸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对方慢条斯理的指出她现在心态上的问题,不得不承认洞察人心这方面她确实比不过这些老油条。
廊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用木架抵着的窗户却漏出了一条小缝透着丝丝凉意,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胶着,桃子精油的气味早已消散,现在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沉香味让她觉得有点闷闷的。
不管怎么样至少要将剧本的内容演绎完毕,她站起身目光带着些无助,刚刚失去丈夫的小寡妇无法独自面对一个无视伦常的小叔子,一对笑面虎夫妇,一群豺狼虎豹似的族人,她只能寄希望于这个新来的年轻道士,她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帮助。
不过事情的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对方不仅仅是一个骗子还是她接下来噩梦的来源。
[新人物登场~这个角色还蛮坏的。]
[贺制片手气可能不太行,希望人设有改动。]
[感觉这边挺爱拍夜场的,隔壁都是日场比较多一点,不过是不是有人退出了?今天我去414那边就剩下两个人了。]
“我知道今天这么晚会打扰到贺道长休息了,可是我今晚又梦到了霍先生,我有点害怕。”
姜棠白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语气委屈的不行,清澈明亮的杏眼里泛着淡淡的水光,这个时候只要是一个有心的人就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可是郎心如铁般的贺道长,不仅没有回应她甚至将她晾在那里,对于他而言对方只是霍家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帮不帮她都不会给自己带来好处。
“霍太太多虑了,霍先生一直都好好的,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不是吗?”
贺道长低沉着嗓音透着些不耐烦,眯着眼睛望向她,对于这种难哄事多的贵太太他是一刻都不想和对方接触。
“可是我明明看见了,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他还活着吗?”可怜的小妻子刚从噩梦里醒过神来,那双红肿的眼睛又因为他这句话充满了恐惧。
贺时见状眼神一暗,一股荒诞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对方这副模样是自己未曾见过的,身上的其他人格其实早已不受他的束缚,“撕碎她,得到她,困住她”,堕落的念头在那一瞬涌现出来。
作为欲念深渊的审判者他的身上一直承载着七种欲望,之前的他可以掌握好他们之间的平衡,现在那些有着贪婪嫉妒欲望的人格迫不及待的要展露出自己恶劣本性,他们叫嚣着要满足自己的私欲。
“你不希望他活着?”贺时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欲望妄想着挣脱束缚它的枷锁。
退无可退的姜棠不得已靠上背后的屏风,仰着头看向对方,下一秒她眼前一暗,对方低下头将她困在自己的身前,一字一顿的逼问着她。
隐晦的角落里欲念疯长,目前的气氛算不上多暧昧甚至还有点危险,此刻她的表情有些僵硬,反应过来之后试图推开对方。
“回答我。”那瞬间贺时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抗拒,他想咬她或者将对方啃噬个一干二净,他忍受不了这种忽远忽近的距离,明明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什么要伪装成一个正常人这种念头在他心中久聚不散。
“我不知道。”她下意识的低下头不再与他对视,是害怕吗?那截白皙的皮肤,那个刺眼的红色烙印无一不在鼓动着他。
半晌他终于放开了对方,那股浓烈的带着侵略意味的气息也远离了一段距离,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你的诚意不够,霍太太。”
雨密密麻麻的落下,一声比一声清脆,滴滴答答没完没了,屋檐四角边的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潮湿的,绵密的,白的,暗的。
“我有钱,很多很多的…”
她的声音轻也软,尾调又糯又长,很符合那些他见过的娇气富家小姐模样,不过这些还不行,这些还远远不够,他要的不仅是求助。
“不够。”很直白的话就那么了当的打断了她的那些小心思,霍家请来的道士不是她一两句话就可以动摇的,秤杆那头的筹码是她想象不到的重量。
无论是所谓的换生术还是一口灵棺,一些虚无缥缈的招魂幡,都仅仅是他们迷惑人的手段,没人知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