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益阳”看着陈忆川,紧接着直接开口说道:“你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没良心了吧?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件事儿我都要提醒你,你就算杀了我,你依旧是想要得到的信息都没有办法得到。”
在听见这话的时候,陈忆川骤然笑出了声。
看着眼前的:“楚益阳”的神色似笑非笑的,就仿佛是在嘲笑对方的无知似的。
这会儿:“楚益阳”心中有些心虚,似乎是有什么想要说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陈忆川的眼神更是带上了几分希冀。
这会儿他算是意识到了,眼下除了找陈忆川,似乎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摆脱眼前的这一切。
不过很快,就听见陆宁川沉声说道:“你这家伙倒是心大,当真以为自己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找你麻烦么?不过我看你似乎是在有意激怒我们,这一点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听见这话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中闪过了些许怒意。
只是很快,他就将自己的怒意给收敛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他冷冷的开口说道:“还继续套话呢?我都说了什么都不会说的,你这么继续问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楚益阳”丝毫没有给两个人面子。
或者说,在:“楚益阳”的想法里面,这个人就不应该在这里呆着。
至于这两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将两个人留下来的必要。
不过片刻功夫,就听见陈忆川冷冷的开口说道:“你最好闭嘴,不然我不知道会不会对你动手,若是不小心让你吃个哑巴亏,到时候你岂不是想要说理都没有地方去了?”
在陈忆川的话音落下之后,:“楚益阳”就终于不再开口说话了。
看着陈忆川的眼神也略微收敛了一些,显然是没有先前那么嚣张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陆宁川终于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这日子注定不太平,先把人带回去吧,等之后我们看看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听见这话的时候,陈忆川终于还是点头应下来了。
不过片刻功夫,就看到陆宁川和陈忆川带着这人回到了楚家。
这会儿两个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楚家人。
楚益阳和爷爷都已经到了两个人的院落。
看到楚老爷子的时候,陈忆川和陆宁川两个人都是有些尴尬的,自然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了对眼下情况的无奈。
“爷爷你们怎么过来了?”
陈忆川无奈的开口询问道,眼下这个时候,人都应该已经睡了,这会儿一个个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全都出现了,实在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见楚家老爷子神色中有几分焦急,紧接着便开口说道:“云丫头你怎么这么冲动呢?若是有什么事儿直接交楚益阳就是了,何必自己亲自追出去?若是你出了问题,我怎么和阚家人交代?”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陈忆川有些哭笑不得。
但眼下并不是解释的时候,一把将:“楚益阳”给拉了过来,那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凶恶。
不过看到陈忆川的动作,在场的众人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个家伙不怀好意,大半夜的偷偷跑过来,简直是不知好歹。
只是在看到这个人长相的时候,在场的众人都瞬间愣住了。
这眼前的人摆明了就是另外一个:“楚益阳”,不过很明显,年龄要大了几分,应当是易容的这个人本身年龄所导致的,若非是因为如此,只怕和楚益阳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此刻在场众人一阵唏嘘,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楚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人,气都不打一处来,本来有一个楚益阳就已经够闹心了,竟然还有不知名的人,假扮楚益阳,简直是给楚老爷子添堵。
手中的拐杖,气的直砸地面,可偏偏在场谁都没有上前去。
毕竟这个时候如果站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好处。
陈忆川哭笑不得,紧接着赶忙开口道:“爷爷您也别气,有人假扮这家伙,也是证明这家伙有些可取之处的,您这么大反应,这不是伤人心吗?”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一旁的楚益阳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陈忆川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不过片刻功夫,就听到楚益阳,有些无奈的声音:“你就这么对你的合作伙伴吗?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楚益阳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应该是众人渐渐熟悉了起来,因此楚益阳说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顾忌。
一旁的楚老爷子听着他们的相处模式,倒是不要自主的松了口气。
一直以来楚益阳都是独来独往,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一个朋友,对楚老爷子来说也是一个好事。
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目光凌厉的看向那个假的:“楚益阳”的方向,紧接着直接开口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假扮我的孙儿?况且这里可是楚家,你竟然这般嚣张的就闯进来了,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楚益阳”瞬间冷笑了起来。
这华夏国有什么地方是他去不得的?
这帮人未免有些太天真了,自己既然过来了,那就证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若不是自己的年龄出了问题,导致在易容这个人的时候有些失败,也不会被人发现。
此刻在场的众人都不知道眼前的:“楚益阳”心中所想,可一个个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恶意的。
“楚益阳”并不介意这些。
不过片刻功夫就听到他开口说道:“你们一个个都询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既然第一次我不会说,那不管你们问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结果,与其在我这里多耽误时间,倒不如别说废话。”
在场众人听着这话,着实觉得有几分嚣张了?
目光凌厉的看向了:“楚益阳”的方向,若是目光能够杀人,眼前的:“楚益阳”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可眼前这人没有丝毫心虚,就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干扰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