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言姑娘是个多心地善良的人呀,要是能够当了她的丫鬟的话,这毕竟日后就是一片虔诚,我倒是愿意像秀禾姑娘那样跟在温言姑娘的身边好好的读书识字,日后还能够找到个好人家呢。”
另外一个丫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将自己手中的扫帚给放了下来,两个人坐在这台阶之上,双手托腮。
“我家老娘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咱们现在呀,没有这个福分也不可能会伺候到少夫人的屋子里去,你看少夫人屋子里面陪嫁的那几个丫头,哪个不是穿着绫罗绸缎,比这小门小户之中的小姐们穿的还要气派。”
“是呀,咱们这些人呀,这一辈子怕是没有这个运气了,还是好好的把这屋子里给打扫的干净,说不定哪一日少夫人高兴,把咱们直接就丢给了温言姑娘,到时候咱们也能够飞黄腾达。”
温言的耳力一直都很不错,听到院子里的这两个丫头片子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便是一阵唏嘘。
这古代本来就是这样,丫头婆子从她们买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家里的下人了,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她们的命运。
人生来就是不同的,有很多的事情,不是这些丫头婆子自己能够做得了主的,她们也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呀。
一进了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孩子开始抱怨了起来,尤其是这灵儿,此时已经是在打着哈欠的整个脸蛋子上面,全部都是这墨水留下来的印记。
“父亲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还是让妹妹休息上一段时间吧,妹妹毕竟还是个半大点的孩子,如今这读书识字的压力着实是有几分大的,我这个做哥哥的将这些压力成接下来,便是等我日后考中了功名之后,自然会好好的守护着妹妹。”
隋安看到灵儿这般模样之后,心中还是觉得有几分心疼的,如是的开口哀求着父亲,能不能让她好生的休息一会儿。
齐修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摇了摇头,自己不在家中的几日,一直都是温言在照顾着,这两个孩子的衣食住行,还要负责辅导他们的功课,还要帮着陈青禾处理这后院之中的事。
“这一段时间你们明明知道你们母亲有些繁忙,却还故意在这后院之中不肯读书识字,你难道不知道你们母亲一直都把希望放在了你们的身上,希望你们能够读书识字有所学问吗。”
听到这句话的灵儿便是打了一个激灵,在影响到了之前这后娘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当即便是双手颤抖了起来。
“不行不行,母亲好不容易才喜欢的灵儿,灵儿如今一定要把这些字全部都给念好了,否则等到母亲回来之后,到时候肯定会生气的。”
“母亲回来之后会不会生气我不知道,反正你这丫头片子呀,吃了那么多的糕点,等到母亲回来之后,母亲一定会伤心的。”
一听到母亲回来之后会伤心,灵儿便是哇的一声直接哭了出来,不停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如葡萄大小的眼睛,此时着泪水正哗啦啦的往下淌着呢。
“行了行了,你怎么的又在这里吓唬几个孩子了呢?孩子平常时候贪玩我也能够理解得了,主要还是因为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够称职,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太过于复杂了,陈青禾的身体又不好。”
听见温言进来的动静,齐修谨便也将自己手中的纸笔都给放了下来,再将桌上的这些东西都给整理整齐,隋安则是将自己面前的一幅字帖直接拿到了温言的面前,红着一张小脸邀功似的说道:
“目前这是我这两日以来的功课,秀禾姐姐一直都在这旁边盯着我,你可千万不要怪罪秀禾姐姐是妹妹贪玩,我这个做哥哥的又不忍心,她自己一个人孤立无援便想着跟在她身边陪她玩了一会儿。”
隋安向来都是个懂事的,尤其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像个半大的小子一般,齐修谨有时候就是觉得心疼,这孩子们始终是应该有些天性才对,为什么隋安说话的时候总是像个大人似的?
低下身来揉了揉隋安的头发之后,温言便笑着说道:
“既然你们如此听话的话,那你们就赶紧去休息休息吧,去外面找到秀禾姐姐,让秀禾姐姐替妹妹好好梳洗一番,这大姑娘的这么折腾成这幅模样,若是日后被别人给看了出去,到时候可就找不到好夫君了。”
灵儿还是个几岁大的孩子呢,哪里懂得什么所谓的夫君之事,当即便是一把抱住了温言的大腿,哭哭啼啼的说道:
“母亲不要把我嫁给外面的父亲好不好?我想一辈子就留在母亲的身边,只要有哥哥有父亲还有母亲在这里的话,灵儿这一辈子都不会受伤的……”
一听到这句话,温言则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才几岁的孩子呀,还想着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的在也想着今天在这院子里面洛云的所作所为,温言便是有些八卦的,先把两个孩子都给赶了出去,然后拉着齐修谨在一边细致的跟他分析了一下洛云的所作所为。
“如今我来瞧着的话,这白血压就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加入陈胥的房中,若不是因为这一次陈青禾有了先见之明,说不定还着了他的道呢,真没想到这洛云平日里看上去如此端庄可人既没想到在背地里还有这些下三滥的法子。”
说到这里,她又将这盘子里的水晶葡萄丢了一个,进自己的嘴中,看上去是一幅老有兴趣的模样,道士将一边的齐修谨给看,得有些愣住了。
“我家娘子似乎对着后院之中的事十分的感兴趣。”齐修谨笑着说道:
听到这番话,温言这才幡然大悟现如今,可是在古代呢,在家附近又是个老古董,听着自己说这些话,怕不是把自己当成了神经病吧。
“哎呀,我怎么当着你的面说的这些话来呢,你权当我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吧,反正呀,我就是觉得这后院之中的事情倒也有几分趣味。”
齐修谨慢慢替温言梳理着有些杂乱的头发,最近一段时间日齐修谨一直在外,而温言则是在忙碌着自己手头上的事,却从来没有过问自己在外头到底做了些什么,这未免让他觉得心中有些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