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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圣上之言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陈胥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这毕竟是府城之中的大小姐,让她做这种事情,她哪里能够受得了啊。

    “我知道这是旁的人能够做得了这种事情,我却知道你是做不下来的,你从小在这府中养着身娇肉贵的。”

    陈胥越想到这里心里越觉得心疼,在想着昨日自己在跟娘子说话的时候,不由分说的模样,也觉得有几分失落后悔。

    “没事,我若是能够在这里得到婆母回心转意的话,夫君日后在这朝堂之上也能够更加稳妥,不能够因为我跟婆母之间的事情每日都把这心思放在后院之中,男子汉大丈夫,当时志在四方。”

    陈胥听到这里也不好再继续多说些什么了,再加上洛云跟母亲还在这里呢,他说是说得过多了的话,到时候母亲说不定又会因此大发雷霆。

    “你且先在这里待着,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再让人把你给接回去。”

    洛云在一边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拳头已经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他到底是什么地方比不上面前的这位表嫂了。

    纵使表嫂跟姨母之间大吵了一架,害的姨母差点一命呜呼,表哥这心里面始终是惦记着这个女人。

    洛云心里面是越发的恨了,不管怎么说,她今日一定要让陈青禾跟姨母之间的关系彻底的炸裂才行。

    洛云连忙的从一边走路过来,拉着表哥的手便来到了姨母面前,陈胥本能地将这手往后一缩保持着一点距离。

    “表妹如今已经到了这番年纪了,也该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虽说如今是在咱们陈家的大院之中,但这到底旁边还有丫鬟婆子们在这里瞧着,表妹虽然是无心之失,但若是传了出去的话,之后必定会影响到了表妹的名声。”

    陈胥这番话不冷不淡不清不净,倒是让一边的洛云尴尬到了极致,自己如今已经是如此的是好了,怎么表哥还看不出来自己的一份心意呢?

    泫然欲泪的洛云当即便是退到了一边去,一幅怯懦的模样,又让陈胥觉得他有几分可怜。

    “表妹也莫心中多想,我不过就是机件表面两句而已,表妹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母亲也该做主题,表妹好好物色物色一桩亲事才对。”

    听陈胥说到这里的时候,这大夫人本来是想要趁热打铁,将自家外甥女的事情提上日程。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陈胥又提起了皇帝在这朝堂之中提起的一番事实,像皇帝跟皇后之间抗力情深,皇后如今对这些新进的官员们考察甚是严格。

    “三五年的时间之内,儿子也不可能会纳妾,更不可能会抬什么所谓的平息,所以今日也是当着母亲的面将这话给说个清楚才是。”

    “以免的到时候表妹觉得是咱们家耽误了表妹的前程,表妹都已经十几岁的年岁了,到了这个年岁也应该议亲了,如今表妹长得是如花似玉,嫁个好人家不在话下。”

    陈青禾站在一边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里面不知道该如何做想只觉得自己这心头一暖。

    温言说的没错,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自家丈夫还是在外人面前维系着自己的。

    只要丈夫能够有这般情谊在这里的话,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这件事情先前的时候怎么没有听外面提到过。”

    大夫人还是觉得自己不忍心将洛云给放出去,毕竟是自己一直都养在身边的,在说说自己之前也在她面前做出了承诺。

    如果现在就这么把她给赶着出去的话,这时候自己在这家中岂不是落了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名声。

    “实在不行的话就把它先放在你的房中,等到这三五年的时间过去了之后再说不也行吗?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你那个做娘子的不说的话,外头自然就没有人知晓。”

    陈胥听到这里眉头微皱,他先前的时候虽在娘子面前听到了几句抱怨之词,却还想着自家母亲不至于糊涂到了这个地步。

    但听到这里的时候,这心里面确实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的在意,看洛云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模样相比,他也是想要留在自己身边的。

    当即陈胥便是将这头给抬了起来,对着面前的母亲如同这榆木疙瘩一般说道:

    “母亲是什么心思,儿子都是听在心里,不过儿子当初已经答应了陈家的人,这三年之内绝对不可能会纳妾,再说了,如今这陈氏度中已经有了儿子的孩子,还是个男儿,我怎么能够做事如此放肆,我这一心一意的就把心思全部都放在学业上,母亲不是一直都指着儿子能够好好读书。”

    大夫人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却略显得有几分为难了这世上做母亲的哪一个不是惦念着自家儿子的儿子,一心一意想要做学问的话,这做母亲的心中自然是欢愉才对。

    可是再一想着这么一来的话,洛云可就真的被他耽搁,在这家中的当即心中就是觉得有几分不舍,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主意,又有些头昏脑胀的打发了儿子。

    “行了行了,你在这惆怅之上待了一段时间,说的这些说辞自然都是为了你那个做娘子的,你娘子既然有心想要在这里磨砺一番的话,那便让她在这里伺候着吧。”

    这前头陈胥刚才离去呢,这边洛云就已经哭哭啼啼了。

    “李妈妈,要不然的话咱们还是把这东西都给收拾收拾吧,既然表哥都已经说出这番话来了,自然之家中已经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处。”

    “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那这件事情要怪的话,就只能够怪姨母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想过,还有这一重你也知道你家哥哥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在费心的做着学问,从小读书,三岁启蒙十岁便已经熟读了四书五经,这世俗之中的先生们都说了,你哥哥是他这么多年以来见到过的最肯干努力的。”

    “如今好不容易才谋得了一番前程,若是因为这个事情毁了他的前程的话,我这做母亲的着实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