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蒋南孙破门而入,看着和朱锁锁搂抱在一起的刘浪,面若寒霜,冷声道。
而在被正牌女朋友撞破和其闺蜜的现场,刘浪的反应则让设套的二女感到意外。
他一开始却是露出吃惊的表情,但是嘴角一歪,笑容逐渐变态。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嗷呜。”
刘浪然后发出一声狼嚎,朝蒋南孙扑了上去。
卧室被铺上了高级地毯,人倒在上面很是柔软。
“南孙。”
见好姐妹陷入险境,朱锁锁顿时发出惊呼。
连忙从床上爬下,凑上前,想要将压在蒋南孙身上的刘浪拉开。
然面对刘浪如大理石雕刻的完美肌肉,这无异于螳臂当车。
非但没有救出好姐妹,自己还被刘浪给反手镇压。
朱锁锁只能欲哭无泪的求饶道。
“不行,我现在不行!”
......
“这个惊喜我很喜欢。”
拍了拍朱锁锁被子下的翘臀,刘浪调侃道。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心满意足的刘浪并没有选择抽烟,而是准备大吃一顿,补充体力。
客厅内。
等刘浪将外卖点来的酱猪蹄都干掉三只后,
缓过劲来的二女才从卧室出来。
“你就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蒋南孙皱着眉头,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隐隐作痛。
“我记得有人说过一句名言。”
刘浪一手猪蹄,一手油,舔着嘴唇,侃侃而谈。
“追女孩子是靠坚持和不要脸。”
“况且我追的还不止一个,当然得加倍加倍,再加倍的,坚持不要脸。”
蒋南孙和朱锁锁不止高估了刘浪的面皮,还低估了对方的战斗力。
她们两个柔弱女子在对方面前只有任凭摆布的份。
本来还想着以现场抓奸抓住他的把柄,以此为要挟,这件事吃一辈子。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折进去了。
蒋南孙沉着脸,别有一番英气。
“就算你再无耻,可锁锁怀孕了,你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刘浪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只要南孙你不介意,我怎么都行。”
他笃定蒋南孙不能拿他怎么样,更不会提出他不会接受的条件。
“我要你跟锁锁领证!”
尽管心里憋屈,蒋南孙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闻言,刘浪表情正经了许多。
“南孙,这种事不能强求,我最喜欢的只有你,想结婚的对象也只有你,这你应该知道的。”
“领证只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给孩子一个名分,给锁锁一个名分。”
“婚礼酒席可以不办,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打离婚证。”
刘浪一脸感动,死死抓住对方白嫩的小手,不让其挣脱。
“南孙,你还真是我的贤内助,提议深得我心啊。”
未了,他得寸进尺道。
“其实我在外面,还有,”
不等刘浪把话说完,蒋南孙额头暴起青筋,吼道:“你想都别想!”
一而再再而三,就没完没了。
朱锁锁是她的好姐妹,她才愿意做出退让。
其她女人,刘浪要是敢带着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她就,
她就带着锁锁出国!
组建新家庭。
话怎么说来着,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
蒋南孙如今连和好姐妹分享男朋友的事都能接受。
将来未必不能接受其她好姐妹。
得了便宜的刘浪当即摆出谄媚的笑脸。
“来,南孙,这是我特意为你点的红枣薏米粥,”
“喝完粥,我们就一起洗个澡,今晚就一起在这睡,别回去了。”
听到刘浪这露骨的话,蒋南孙又气又羞。
气的是刘浪打蛇上棍,真无耻下流。
羞的是让好姐妹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尤其是她还哭着向朱锁锁求救,让对方帮自己顶一会。
“我和锁锁在这睡,你自己麻溜的滚!”
......
夜幕低垂,城市的灯火璀璨夺目。
上沪国际酒店,顾佳的生日宴也正式拉开帷幕。
步入宴会大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中央摆放的一张巨大的圆桌,上面铺着洁白无瑕的桌布,点缀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高脚水晶杯,每一处都闪耀着柔和的光泽。
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佳肴,从法国鹅肝到澳洲龙虾,再到精选的进口葡萄酒和香槟,无不显示出这场宴会的高档与讲究。
四周的墙壁挂着名家画作,金色的边框与画面中的色彩相互辉映,增添了几分艺术的气息。
大厅的一角设有一个小型乐队,乐手们穿着统一的黑色燕尾服,演奏着悠扬的古典音乐,为整个宴会营造出一种优雅而温馨的氛围。
宾客们衣着华丽,男士们身着定制西装,女士们则穿着晚礼服,佩戴着璀璨的珠宝首饰,三三两两聚成圈子,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作为生日宴会的主人,原本应该成为宾客焦点的顾佳,此刻则跟在几位太太身后,像是随身侍者,不但端茶倒水,还一个劲的道歉。
“我说顾佳,你请帖上的时间没错吧,可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难道那位刘总连时间计量单位都会搞错?”
刘太太放下手中的空香槟,看了看手上的名表,阴阳怪气道。
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顾佳是不是拿刘浪扯谎,对方根本就没有答应过会出席这次的生日宴会。
“要我说暴发户就是没素养,连基本的时间观念都没有。”马太太嚼了两口餐食,当着顾佳的面,一脸嫌弃的吐了出来。
为难顾佳的同时,这位太太还是没忘diss没说话的王太太。
“说不定人家根本瞧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所以才没放在心上,你说是吧,顾佳?”李太太也无不讽刺的说道。
来的这些人中,李太太家最有势力,此言无疑是在说反话。
同样也是怀疑顾佳跟刘浪的关系没那么好,人家根本没把她的生日宴会放心上。
不过好在她们家男人也没空,只有她自己赏脸来了,不然可真跌份。
王漫妮偷摸着走到卑躬屈膝的顾佳身边。
扯了扯衣服后,吸引了顾佳的注意力,随后在其小声解释道。
“不好意思,刘浪说他在主持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暂时脱不开身,让你自己先庆祝。”
“他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他怎么,”
顾佳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没眼看了,气的语调都不自觉的抬高,随后注意到场合,又只能压了下去。
忍住了没在王漫妮面前说刘浪的坏话。
刘太太看到背着众人交头接耳的王漫妮和顾佳,讥讽道。
“怎么,你们偷偷摸摸的,是有什么见不得人吗?”
此时,隔壁凑成圈的太太先生团显然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刘先生走了过来,配合着自己太太一起发难,诘问道。
“我说难道就他小刘总的时间宝贵,我们的时间就可以随便浪费吗?他到底还来不来了?”
这都直言不讳的告知,来参加顾佳的生日宴就是浪费时间。
跟在他身边的先生团们也都不怒自威,带着审视。
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越在乎面子。
刘浪就算是新贵,但若是故意晾着他们,让他们只能像下属等领导一样等着对方登场,那无疑是对他们的不尊重,踩着他们的脸提高自己的地位。
顾佳只能硬着头皮,将王漫妮的解释重复了一遍。
“不好意思,刘总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主持,暂时走不开。”
于太太的老公冷着脸道:“那你没有跟他说过‘我们’已经到场了吗?”
他在我们两个字中加重了语气,显然是在提醒王漫妮,以他为代表的我们这个富豪团体的身份地位,难道还不值得刘浪早点结束会议吗?
主持会议,难道连自己日程都不会提前安排吗?
非得挑在这个时候开会?
这种烂借口,更加让这些先生们感觉受到了轻视。
马先生直接吩咐顾佳道:“你给他打电话,我们倒要亲自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马太太跟着啐了一口:“一个走运的暴发户,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顾佳不敢得罪面前的富豪,尤其是于先生,对方的乐园可是刚和自家公司签了合同,他们家的房贷就指望这笔收入还呢。
况且被刘浪放鸽子,她自己心里也有气,想要个合理的解释。
......
刘浪看着眼前为了在新协议中占有更多话语权,而争得面红耳赤的大长商们,不禁有些头痛。
这会都开一下午了,连个大方向都没定下来。
原本被刘浪寄予厚望的华老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全程都在神游,没帮他说过一句话。
此时,被他随手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喂,顾佳,抱歉,我这边出了点状况,会议延迟,走不开,你们不用等我。”刘浪接通电话,解释道。
电话另一头响起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声线。
“刘先生,你还真是大忙人啊?”
这样的问话,刘浪觉得这个人多少有点不知所谓。
“话说你谁啊?”
对面似乎因为刘浪的轻慢而动气,语调发生了变化。
“某家自认为在沪市有些薄名,我想刘先生应该听过,我”
“哦,不认识。”刘浪随口回了一句,又道。“你让顾佳联系我是有什么要事吗?”
“对于商人的诚信刘先生怎么看?”
“不怎么看,你要没事我就挂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没听过刘浪这样敷衍的回答。
顿了顿才传来声音。
“刘先生,您是不是答应了顾女士准时出席,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是啊,不过我现在确实走不开,可能会晚到。”
“不知道刘先生是主持什么会议,竟然如此重要,连朋友的生日都可以爽约。”
“我说了,只是会晚点到,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刘浪当然能听得出来对方是在指责他不守信誉,迟到放人鸽子。
但他去给顾佳过生日,是给顾佳面子,顾佳都没说什么,这人哪冒出来的?算老几?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神经。”
挂断电话,啐了一口,刘浪转头看向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的各路名人,招呼道。
“诸位,我看大家意见一时半会无法统一,不如现去吃饭吧,刚好我有一个宴席要参加,不如一起?”
“就在上沪国际,也可免得诸位再去找住处。”
顾佳的小心思刘浪哪能不知道。
眼前的这一个个可都是全国有名的大佬,给对方带去,替其撑场面,也算是给自己的迟到赔罪了。
刘浪浑厚的声音盖过了会议室内的吵闹声,为美好愿景而争辩的众位大佬才反应过来,时间过的真快,连饭点都延误了。
想着这样确实讨论不出个章程,是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让手下人连夜赶出合作企划书,再来好好说道说道。
于是这些大佬也不矫情,客随主便,纷纷附和。
“那就麻烦刘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