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一直在尝试和稀泥,拉回几人之间的隔阂。
但是众人早就对天老有所抱怨了,原本几大世家的联盟,除了牵头的田龙两家以外,其他几大世家都是均分利益。
可是天老从中间横插一脚,根本没与他们这些人商议就把盟主职位夺去了。
最后更是只带着龙家田家和刘家出发去了天海,虽然田家半路跳车,但是田家的武者可是去了。
虽然分的蛋糕少了,但是起码吃到嘴里了,不像其他家,连蛋糕渣都没剩下!
今天天老回来还这副模样,谁能忍得了?
“天老,你身后这位陈公子可真是贵不可言啊,一脸龌龊之相,能有何用?”
“一看就是小白脸上位,恐怕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吧?”
“估计战力还未有龙傲天牛逼吧?笑死老夫了。”
……
陈萧听着众人的贬低,他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站了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联盟首脑了吗?还有没有人了?没人我要大开杀戒了!”
天老乖乖地退到了陈萧深处,脸上一副“我劝过你们了!”的表情。
“呵呵,小辈,口出狂言,就算天老给你掠阵,你又有几成胜算?”
“终究是小地方来的人啊,目光短浅,他是真不知道这人世险恶!”
“凭你也配和我们这么多京都世家的家主叫板?真是狂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把陈萧贬得一无是处,他们想看陈萧暴跳如雷的模样。
但是陈萧开口并没有生气,而是开始倒数:“三!”
陈萧并非没有生气,侮辱自己可以,陈萧可以一笑而过,但是侮辱自己老婆,在场的这些人今天必死!
“二!”
“你看看,你看看,给天老点面子,他还装起来了,不是,你是哪个山沟里出来的土狗啊?”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哪怕你真是奇才,但是没成长起来的天才死了也就是一抔黄土!”
“小子,爷爷我吃过的饭比你吃的盐还多!快回去漱漱嘴吧!”
……
“一!”
随着陈萧数出了最后一个数,他心底有点失望,如果对方就这点实力,还远远不足让陈萧拿出全部实力。
“哈哈哈哈,老刘啊,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道爽朗的声音遍布大厅,随后一个和田老有着六七分相似的老年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拜见老祖!”
田老恭敬地给面前的老人行了个礼。
“哼,田封丘,你能好到哪去?”
“怎么,现在还跟在小辈身后做起了打手?你那张老脸害臊不?”
“这位陈公子可不是一般人!你不要得罪他!”
刘天和田封丘的关系还算可以,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不是生死仇敌就是还可以的朋友。
毕竟他们那一代人活到现在的本来就没几个,都要好好珍惜。
“哼,我暗中观察许久,这小子不过黄口小儿,信口雌黄罢了,我倒不信他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本领!”
看到自己这老朋友作死,天老摇了摇头,这些人是真没见识过陈萧的恐怖啊!
“还有吗?一起喊过来!”陈萧看着蹦出来一个,转头问道。
“小子,对付你,还不值得老夫出手!”田封丘伸手指着陈萧:“你还不够格!”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先让老子我教训教训你!”
话音未落,一位家主起身就对着陈萧抽出了刀,天老连忙闪到一边,他可不想被误伤。
想象之中血肉横飞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反而陈萧两指夹住了刀片,随后直接把来人甩了出去。
“刀法很烈,可是你这把老骨头,已经撑不住那么烈的刀了!”
“什么?可恶啊!小辈你胆敢如此羞辱易家主,找死!”
“不必麻烦了,你们几个一起上吧!我突然有点很赶时间!”
陈萧掏了掏耳朵,为什么这些反派总是那么多逼话呢?要吹牛逼在赢了之后再吹不好吗?
“找死!”
“竖子受死!”
“不识好歹!”
一时间众人掏出五花八门的武器一起冲着陈萧冲了过去,但是陈萧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在众人即将靠近陈萧的时候,陈萧动了,不过动作很慢,他先是把孙大刀的刀用手指弹开使他攻向了雷家主的大锤。
被锤捶了一下的孙大刀当场嘴里面吐出了一口鲜血,紧接着陈萧如法炮制,把所有人的攻击转向了身边人,而陈萧却安然无恙。
“好诡异的妖法,你到底是什么人?”
“身为华夏人,竟然连华夏传统的太极拳都不认识,你还真是loser啊!”
陈萧晃了晃手指,太极擅长以柔克刚,将对手的攻势卸掉反弹给对手。
但是陈萧却将卸掉的攻击反弹给了身边人,导致他们互相残杀。
田封丘眯了眯眼,这小子的手法和性格稳重的优点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啊!
他可是听说过,世界上有些人虽然活了几百岁,但是外表却依旧是青年模样,眼前这人莫非?
不能够,不能够,那样的高人都是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不可能和他们这些人计较。
但是陈萧刚刚打的那一手太极又确确实实得有几十年功夫底蕴的积累啊!
田封丘不知道,太极这玩意放在山上根本就是陈萧的广播体操,从会走路起他就会打太极,所以对陈萧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倒要看,你是不是在装神弄鬼!”田封丘给自己手上戴上了一只指虎。
他修炼的也是拳法,任何纯粹的拳法加上能承受得起力量的指虎,就相当于平白无故多了十年苦修的经验。
田封丘果然人老成精,出手相当果断且老辣,丝毫不给陈萧反应的机会。
但是陈萧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以暴制暴,而是抄起了那把有着百年历史,一百多公斤重的黄梨木坐骑。
当田封丘马上要得手的时候,一把椅子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顿时给田封丘砸得眼冒金星。踉踉跄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