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苏金凤的命令下,鬼火立即给刘龙发搭建起了灵堂。
而这一幕被苏金飞看在眼里,他整个人都杀了,没想到一直以来,自己这个小妹看起来什么都在听自己的,原来早就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此时,苏金飞感觉自己这个妹妹,非常的陌生。
苏金凤从地上把他拉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很关切的说道:“哥,你没事吧?你也不要怪我,刚才那种情况,如果我不想办法稳住刘龙发的话,恐怕我们两个都下去见父亲了。”
“不过现在好了,没有人再妨碍我们的计划了,等刘大彪回来后,肯定会去找叶遵龙报仇的,等他们互相残杀,最后得利的不还是我们吗?”
“你是我的亲大哥,而且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苏金飞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点头道:“小妹说的是,你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会舍弃你的。”
果然,苏金飞本来从苏金凤眼中看到一抹杀气,但是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后,那抹杀气突然又消失了。
苏金凤这才满意的离开。
苏金飞望着妹妹的背影,不
由得深深吐了一口气,看来以后在她身边得多加小心才是。
毕竟她和刘龙发夫妻这么多年,说杀就杀。
何况他这个关系一般般的哥哥。
没过多久,刘大彪回来了。
一回来就看到刘家在举办丧事,而且得知是自己儿子死了后,刘大彪勃然大怒。
站在儿子的灵堂前,脸色黑的可怕!
苏金凤一脸伤心欲绝的跪在那里,一边烧纸钱,一边大哭。
“老公,你死的好惨啊,父亲走的时候交代过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不要去苏家,不管我怎么劝,你都不听,你走了,叫我怎么活啊!”
“父亲,我对不起你,没有看好他,都怪我不好啊!”
说着,还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
不得不说,苏金凤表演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
刘大彪一点破绽都没有看出来。
随即叫来活鬼,询问了前因后果。
活鬼很恭敬的回道:“家主,少爷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最在乎的人就是少奶奶了,为了帮少奶奶报仇,不管我们怎么劝说,他都不听,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这时,苏金飞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道:“没错,刘家主,那个叶遵龙实在是太嚣
张了,不仅杀了我妹夫,而且还大放厥词,哪怕是刘家主亲自去,他也不放在眼里,如果敢再去打扰他,必定让刘家覆灭。”
此话一出,更是让刘大彪怒不可遏!
直接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顿时整张桌子四分五裂,成了一块块小碎片,向四周飞去。
直接把苏金凤兄妹俩看的目瞪口呆。
刘大彪很少在别人面前展现过他的实力,就算是他的贴身保镖活鬼,也没有见到过。
没想到刘大彪竟然会如此厉害,绝对是个武道级别的高手。
就在他们以为刘大彪准备要去苏家找叶遵龙报仇的时候,岂料刘大彪却说道:“好好把阿发的丧事处理好,至于报仇的事情,日后再说,我再说一遍,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去找苏家,否则我不客气。”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留下苏金凤几人,大眼瞪小眼,不明白刘大彪到底在想什么。
唯一一个儿子被杀了,居然还能如此淡定?
本来还想着刘大彪和叶遵龙互相伤害,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直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鬼火走上前,担忧道:“家主没有去找叶遵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
办啊?我担心时间一久,被家主发现到什么,那我们就真的完蛋了。”
苏金凤点了点头。
她们之前的计划以为刘大彪会直接去找叶遵龙,到时候不管是谁杀了谁,最后都会死无对证,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可现在刘大彪不去找叶遵龙,在此期间,要是被刘大彪发现刘龙发不是叶遵龙所杀,而是她杀的。
那他们几个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苏金凤一番思考之后,说道:“暂时什么都不要做,免得被他看出来什么破绽,再等几天看看,如果他没有行动的话,我们再找机会点点火,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能忍受的了被人绝后的仇恨。”
随后的几天里,刘大彪果真没有去找叶遵龙报仇。
而苏金凤几人却心急如焚。
终于熬到了刘龙发下葬之后,苏金凤才和苏金飞,鬼火一起商量。
该怎么给刘大彪和叶遵龙之间点一把火,让他们互相残杀。
可是商量了半天,苏金飞和鬼火两人,都没能相处什么好办法。
见此,苏金凤才悠悠的开口道:“既然上次我们没有利用上刘龙发,那这次再利用一下。”
苏金飞和鬼火立即来了精神,赶
忙询问怎么利用?
苏金凤露出一抹凶狠之色道:“把刘龙发连同棺木一起挖出来,扔到苏家大门口去,我想不管是叶遵龙他们见到这幅棺材会大怒,还是刘大彪知道自己儿子的坟墓被挖,尸体被盗了,肯定也会受不了的。”
“我不相信这次他们还不打起来,当然,前提是绝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是我们做的。”
不得不说,苏金凤坏到了极致。
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让苏金飞和鬼火两人都感到心里发毛,不过除此之外,还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经过一番商量,最终决定让鬼火去办这件事,鬼火也不敢违抗苏金凤的命令,现在他可是见识过了苏金凤的厉害,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就当他们在筹划如何让刘大彪和叶遵龙开战的同时。
刘大彪也没有闲着,正一个人在书房中谋划该怎样让帝都所有的家族都互相厮杀,有什么可以把帝都的水搅浑。
此时已经是夜里了,刘大彪一边抽烟,一边筹划着。
突然,书房门被敲响。
刘大彪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喊道:“进来。”
很快,一个面相冷酷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