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醒两个宿醉的酒鬼,秦桑只得作罢。
她现是把自己的财产给盘了一遍,重生后她私下置了不少产业,而且契书什么都放在很安全的地方。
秦桑想过了,林让说得也对,骂一句应该不至于杀头,况且还是酒后失言。
林让今日也没出门,就在家里陪着秦桑,看她忙前忙后,十分心疼。
他也有表兄弟,可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去,所以对手足之情没什么体会。
自从和秦桑成亲后,林让才体会到长姐的不易。
林让在心里默默向舅舅们赔罪,他以后再也不麻烦他们了。
一上午过去了,秦杳和秦槐终于醒了。
秦杳早已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只是奇怪怎么是在大姐家里。
秦槐不仅头疼,她喉咙也疼,浑身都疼,像是染了风寒。
果然喝酒不能吹风。
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不哭的药。
到了午饭时间,秦杳还问:“怎么还不开饭呢?我肚子好饿啊。”
“你还想着吃?”秦槐白着一张脸,恨恨的说:“我如今喉咙咽口水都疼,你好有心思吃饭?”
“啧······总不能你病了,我也要饿肚子吧?”秦杳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说。
这时秦桑和林让过来了,“两位妹妹醒了。”
“大姐,大姐夫,啥时候开饭呀?”秦杳还想着吃。
林让也开始佩服,秦家的姑娘个个都是厉害的。
秦桑:“你还想着吃?你先摸摸你脑袋还在脖子上没?”
秦杳还真摸了摸,“这不在吗?”
见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秦杳问:“你们怎么了?”
林让忍不住笑了,想逗逗秦杳,“我们没怎么,二妹你可是大祸临头了。”
秦杳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我?我没干什么呀?”
“你昨晚上去哪儿了?”林让问。
秦杳这才心虚的看了看秦槐,挤了挤眼睛,能说还是不能说啊?
“你也别看四妹了,她都交待了。”林让说。
秦杳立马辩解,“我们是······去找人的。”
“找庄云寒?”
“啊,对啊。”
“然后你跟六皇子喝酒了?”
“是他非要我喝的,我自己知道我酒量差,酒品也差,喝多了就······”秦杳话没说完,捂着自己的嘴巴,结结巴巴的问:“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三人都点点头。
秦杳哭丧着脸,“我说什么了?”
“你骂六皇子了。”林让无情的开口,“咱们全家这下都要惨了,我这个将军怕是做不成了,岳父大人估计也做不成官了,你哥哥估计媳妇不是快娶妻了吗?估计也要黄了。你的话,估计要去做奴隶了。”
秦杳哇的一声,“不会吧?”
秦桑十分严肃:“你们两个半夜在外头的事,家里也知道了,这次真的很严重。”
“我也帮不了你们了。”
秦杳瘪着嘴哭得很大声,“天呐,我竟然把全家都给害了······”
“我是个罪人······”
“我······我······呜啊······”
秦槐见秦杳哭得撕心裂肺,心想这秦杳就是外强中干,扛不住事啊。
都这时候了,哭能解决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