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镇国侯府!
见太子到来,镇国侯急忙起身斟茶。
“不必了,我来是为了铁甲战船之事。”
刘琅坐下,把图纸递给了镇国侯。
镇国侯拿起图纸,扫了一眼。
顿时,露出一抹惊喜。
“这,这,太子殿下,若是将这铁甲战船造出,别说征战倭国了,便是征战世界,也是手到擒来。”
镇国侯深吸了一口气,为之惊颤。
这一艘铁甲战船,真是无人可敌。
即便是火攻,也烧不到铁甲战船分毫。
真是无坚不摧之物。
镇国侯呼吸急促,情绪激动。
如此战船,谁可比肩?
“本太子算了下,将全国工匠聚集起来,营造铁甲战船,务必在明年开春完成,到时候,便直扑倭国,将其诛灭。”
刘琅又将他的想法说了一遍。
镇国侯小心翼翼的放下图纸,行礼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
“好,此事就交给你了。”
“是,太子殿下。”
镇国侯恭敬一礼。
刘琅又把淮安侯勾结倭国之事说了。
“竟是淮安侯?”
镇国侯倒抽冷气,一脸惊色。
没想到,淮安侯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真是可恨。
“太子殿下,淮安侯当诛。”
这是通敌卖国之罪。
刘琅寒声道:“此事,就交给父皇了,看他如此安排。”
“太子殿下甚是。”
镇国侯又想到一事。
“太子殿下,若营造铁甲战船,被倭国得知,又该如何?”
得知?
刘琅沉声一笑道:“到时候,本太子自有安排。”
“是,太子殿下。”
镇国侯恭敬一礼。
刘琅又跟镇国侯商议一番。
随即,便离开了镇国侯府。
回到东宫,刘琅尚未踏入。
一名小太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太子殿下,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好。”
刘琅点头,便往碧瑶殿走去。
皇宫,碧瑶殿!
“太子,你要征讨倭国?”
宁皇后凤眸落向刘琅,不禁问道。
“娘娘知道了?”
刘琅微笑,便剥了颗葡萄。
“此等大事,本宫岂会不知?”
宁皇后轻轻哼道:“可此去倭国,隔绝大海,万一遇到风暴什么,如之奈何?”
说到底,宁皇后还是关心刘琅。
刘琅微笑,便道:“娘娘,无妨。”
无妨?
宁皇后凝视着刘琅,问道:“你有灭倭国之策?”
刘琅踏上一步,便把图纸递给了宁皇后。
宁皇后拿起图纸,仅是扫了一眼,那美眸中,满是惊色。
“太子,这是?”
宁皇后惊诧,不禁问道。
“这是灭倭国的铁甲战船!”
嘶!
宁皇后深吸了一口气,震惊的道:“太子,你要乘坐此船?”
这一艘铁甲战船,便如此之大。
那简直如海上堡垒,如巨无霸般。
宁皇后小嘴张开,能吞鸡蛋了。
刘琅一笑,便道:“一个月后,便将第一艘铁甲战船入海,到时候,娘娘与陛下,便可登临一观。”
宁皇后一双美眸,凝视着刘琅。
“太子,你是如何得到这铁甲战船的?”
“这是儿臣随手绘制而成!”
轰!
宁皇后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她凝视着刘琅,惊道:“你到底是谁?”
刘琅一笑,便道:“我是太子。”
不!
宁皇后粉脸骤变,惊道:“你绝不是。”
刘琅踏上一步,低首问道:“娘娘何出此言?”
“即便你是假太监,也不可能想出如此战船。”
这铁甲战船,太超前了。
哈哈!
刘琅一笑,便道:“娘娘多虑了。”
“平常战船,受不了火攻,本太子将战船改良一下,有何不可?不过是大了一些而已。”
刘琅坐下,吃了颗葡萄。
“娘娘,你想想,大海之中,波涛汹涌,即便是战船也会被掀翻,若是遇到了风暴,整个船队都会没了。”
“而如今,本太子将战船加大,便是为了抵挡风暴而已。”
刘琅更近一步,沉声道:“若是娘娘怀疑本太子,那我也无话可说。”
宁皇后凝视着刘琅,轻声道:“并非本宫怀疑你。”
刘琅笑笑,便道:“等铁甲战船建造好了,娘娘便会知晓。”
宁皇后轻轻点头,便又道:“如此巨大的铁甲战船。一个月便可完工一艘?”
“不出一个月,便可完工。”
嘶!
宁皇后震颤了。
这刘琅真是太厉害了。
他怎会想到这些?
宁皇后轻轻的道:“本宫等着。”
刘琅微笑,便道:“皇后娘娘,我即将营造铁甲战船,你不补偿我?”
说着,便吹熄了烛火。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一个时辰后,刘琅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碧瑶殿。
宁皇后整整凌乱的秀发,又换了件衣袍。
“他到底是谁?”
而在刘琅回到东宫之时。
京城中,淮阴侯府!
那虎背熊腰的淮阴侯,凝视着众亲信。
“淮安侯居然勾结倭国,可最终他被沈炼发现了。”
沈炼?
众亲信相视一眼,有亲信摇头道:“老爷,卑职以为,或许事情并非如此。”
哦?
“你以为如何?”
“老爷,卑职以为,这恐怕是太子所为。”
太子?
淮阴侯握紧拳头,不禁哼道:“这太子,着实可恨。”
“听闻,他还想征讨倭国。”
一名亲信,摇头一笑。
“老爷,这征讨倭国之事,不过是太子的臆想而已。”
哦?
淮阴侯又哦了一声,朝他看去。
“你给本侯讲讲。”
“老爷,倭国与我朝隔绝大海,若想征讨倭国,谈何容易?”
“卑职以为,太子借此机会,博得陛下厚爱,群臣拥戴而已。”
“是吗?”
淮阴侯凝视亲信,声音渐冷。
“老爷,卑职所言,句句属实。”
亲信又想到一事,便道:“老爷,卑职以为,太子此次出征,凶多吉少。”
嗯?
淮阴侯敏锐的觉察到了什么。
他凝视着亲信,沉声问道:“讲来。”
亲信上前一步,低语数声。
淮阴侯目光冷漠的道:“你可知,你这是在害我?”
亲信摇头,便道:“老爷,您错了。”
“卑职害谁,也不会害了老爷。”
“是吗?”
淮阴侯阴沉着脸,质问亲信。
“老爷,到时,当如此如此……”
亲信附耳轻语,淮阴侯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