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越国边境的鼓城,眼前的景象令他们眼前一亮。鼓城,这座昔日边陲小城,如今已是一派欣欣向荣、热闹非凡。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人声鼎沸,仿佛每一处都洋溢着生活的热情与活力。
几人在城中寻得一家客栈住下,打算稍作休整,再打听南诏国的消息。
当他们提及南诏国时,客栈中的众人却面露不悦,甚至有人低声嘀咕:“南诏国?那可是个是非之地,我劝你们还是少去为妙。”
夏秋菊心中虽有疑惑,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她知道,想要了解真相,就必须亲自去探寻。
于是,她暗中吩咐长安去打听更多关于南诏国的消息,尤其是关于那神秘莫测的十一皇子与十一皇妃的传说。
长安不负所望,很快便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十一皇子带着十一皇妃,已经从南诏国神秘回归,而越国都城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这一消息,无疑为夏秋菊等人的旅程增添了几分未知的色彩。
为了尽快赶往越国都城,夏秋菊决定利用手中的资源,筹集足够的盘缠。她观察到城中烤串生意红火,便决定买下一辆推车,开始卖烤串。
夏秋菊的手艺本就了得,加上她精心挑选的食材和独特的调料,烤串很快便受到了城中百姓的喜爱。
没几日,夏秋菊便攒够了开铺子的钱。她在城中租下了一间铺面,正式开始了她的烤串生意。
铺子虽小,却温馨而热闹,每日都有络绎不绝的食客前来光顾。
好景不长,一日,一对夫妻嚷嚷着吃了烤串后身体不适,指责夏秋菊的食材有问题。
夏秋菊心中一惊,她深知自己的食材都是精挑细选的,绝不可能有问题。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决定亲自检查食材。
在仔细检查肉食时,夏秋菊发现其中竟被人悄悄加入了泻药。
“你这黑心商家,用劣质食材害人,还不快赔我们医药费!”男子手指着夏秋菊,唾沫横飞。
夏秋菊面不改色,冷静应对:“我夏秋菊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二字,我的食材都是精挑细选的,绝不可能有问题。”
“你们若真是吃了我的烤串不舒服,那咱们就请个公正的人来查一查。”
话音刚落,铺子里的回头客们纷纷站出来为夏秋菊作证:“夏姑娘的烤串,我们天天吃,从没出过问题。”
“是啊,这夫妻俩一看就是来捣乱的。”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邻居老头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包未拆封的泻药。
“哼,你们俩也别装了,我亲眼看见你们趁夏姑娘不在,往她肉里撒这东西。”老头的话,如同一颗炸弹,瞬间炸开了锅。
夫妻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老头手中的证据,他们终于低下了头,认罪后被官府的人带走。
风波过后,夏秋菊的烤串铺子非但没有因此受损,反而因这场风波赢得了更多人的信任和支持。
而在这场风波中,大理寺少卿苏欢的出现,更是为夏秋菊的生活添上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
苏欢,一个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年轻人,自那次偶然路过夏秋菊的铺子,便被她的坚韧和智慧所吸引。
他时常找借口来铺子找夏秋菊,或帮忙或闲聊,意图明显。
夏秋菊心中却另有打算。她深知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是将烤串铺子经营好,而非陷入情感的纠葛中。
因此,对于苏欢的示好,她总是婉言谢绝。
这日,铺子正准备重新装修,夏秋菊忙着采买材料,却没想到在街上被苏欢堵了个正着。
“秋菊,你为何总是躲着我?难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苏欢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失落。
夏秋菊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苏大人,您误会了。我只是现在忙于铺子的事情,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而且,我觉得我们之间并不合适。”
说完,夏秋菊便想转身离开,却被苏欢一把拉住。
“秋菊,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苏欢心有不甘企图对夏秋菊动手动脚。夏秋菊眼疾手快,一个利落的动作便将苏欢撂倒在地,引来周围看客的一片哗然。
“哎呀,这女子怎地如此泼辣,竟敢对大理寺少卿动手!”一个看客惊呼道。
“哼,定是这女子勾引苏大人,才惹得苏大人如此失态。”另一个看客附和着,眼神中满是对夏秋菊的指责。
夏秋菊闻言,眉头紧锁,她深知在这男尊女卑的越国,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但她更明白,自己不能就这样被人冤枉。
“你们休要胡言乱语!是苏大人先对我无礼,我才不得不自卫。”夏秋菊声音坚定,环视四周,试图让众人明白真相。
看客们似乎并不买账,他们继续指责着夏秋菊,甚至有人开始叫她“母老鼠”,言辞之间充满了轻蔑和侮辱。
长安和莫知秋见状,连忙上前劝说夏秋菊放弃抵抗,毕竟在这越国,女子的地位本就低下,更何况是面对大理寺少卿这样的权贵。
“秋菊,算了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长安低声劝道。
“是啊,秋菊。你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呢?不如我们好好经营铺子,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莫知秋也劝说道,同时还不忘推销自己:“你看,有我在,铺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夏秋菊看着两人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苏欢面前,用武力逼迫他改口承认是自己骚扰在先。
“苏大人,你若是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夏秋菊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让苏欢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夏秋菊的威逼下,苏欢终于改口承认了自己骚扰在先。
这并没有让看客们的态度有所转变。他们依然指责着夏秋菊,认为她是个泼辣、不守妇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