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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你的都是我们家的

    凌槐绿不知田慧君对她这么好奇,还在跟李大娘说要不要涨价的事。

    “先稳着别动,看看别的店是怎么打算的,如果人家都涨了,我们也跟着涨一些!”

    人家都涨,就你不涨,成本吃不消不说,也容易被同行嫉恨。

    现在,马兰芳和李大娘守着三中的店铺,赵天才一守西三街那头。

    物价飞涨之后,生意有过几天的跌落,但很快又趋于正常,总的来说,赵大包包子铺变化不大。

    毕竟两边店都是客流量大,比较集中的地方,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李大娘说完涨价的事,就犹豫着跟凌槐绿说起赵天才打算回老家迁户口这事。

    赵天才和马兰芳天天在一起,也算是在长辈面前过了明路。

    虽说年纪不大,不过这年头基本早婚,凌槐绿也不觉得有什么。

    李大娘担心,赵天才这一走,店里没人照应。

    凌槐绿想了想:“没事,我来看着就是!”

    还有赵小海和陶建钢两个备用人员,刚好,马上要放暑假了,王钊也可以用起来。

    李大娘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就放心不少。

    饭还没吃完,李卫平就来了,把裴观臣给接走了。

    凌槐绿把打包了些饭菜,给老纪送过去,她前阵子一直在外面跑,好久没去看师父了。

    “我还以为,你把我老头子给忘了呢!”老纪摇着蒲扇,和老翟坐在废品站搭起的凉棚下吃西瓜。

    老翟拿着西瓜:“丫头,来吃瓜!”

    凌槐绿直接去了厨房,把自己拿过来的饭菜给收拾好。

    “师父,我想九月里带裴哥去海城看腿,你....能不能给我一起去啊?”

    老纪一瞪眼:“那我这一摊子咋办?”

    凌槐绿想说,这废品站又脏又辛苦,要不别干了吧。

    可这到底是老纪的心血,她要是贸然说让他别干了,只怕他心里不舒服。

    老翟呵呵笑了两声;“你这老东西,分明早都准备好了,要跟人一起去,就不能给个痛快话,非得看着孩子为难,才开心是不是?”

    凌槐绿一喜:“师父,你真决定和我们一起去海城了?”

    老纪别别扭扭道:“我这一摊子,丢了再捡起来可就不容易了,你还是和你男人仔细想想,将来给我找个啥营生吧!”

    凌槐绿当即肯定道:“师父,您放心,不管你以后要不要做什么营生,你都是我师父,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长辈,这还有啥可说的!”

    老翟听着这话一脸羡慕:“哎哟,你个糟老头子可真是好命,就你这臭脾气,还能有个如此贴心的丫头。

    我这老头子,咋就没这好命啊!”

    老纪瞪了他一眼,脸上却是带着笑意。

    “行了,我看你们手头上事儿也不少,既然要去海城,那就早点收拾安排吧!”

    凌槐绿得了老纪的肯定,就打算去找赵小海,让他们最近去赵天才店里帮忙。

    赵天才早点回老家办完事,她才好安排去海城的事。

    哪晓得,她还没找赵小海。

    赵小海先跑来找凌槐绿了:“小绿姐,陈涛哥被人打了!”

    陈涛被人打了?

    “他被谁打了?”

    赵小海也说不清楚:“我不认识,你还是先跟我过去看看吧!”

    赵小海和小陶最近卸货的活儿,是陈涛给介绍的。

    因而,他一看对方来者不善,就赶紧来找凌槐绿。

    凌槐绿叫住他:“打的严重不?”

    赵小海气喘吁吁道:“我瞧着挺严重的,他们来了差不多七八个人,陈涛哥就一个人,哪儿能干的过他们!”

    凌槐绿想了一下:“我先过去,你赶紧去派出所报案,就说有人要恶意伤人,都快打死人了!”

    赵小海一愣,他最怕跟派出所打交道了。

    凌槐绿推了他一下:“快去啊!”

    她安排了赵小海,踩着自行车往赵小海说的仓库过去。

    才刚到仓库门口,就听有女人大嗓门骂道:“陈涛,你爹妈死的早,是我和你大伯把你拉扯大。

    你明知道家里啥情况,你还私自在外头囤了东西,都不让家里人知道。

    可怜你大伯哦,还一直心疼你这个侄儿,说你没爹妈可怜。

    你哪儿可怜了,是我可怜啊,是我和我儿可怜的。

    这么多年省吃俭用,就养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满脸是血,衣服被撕烂的陈涛还在急着解释:“不是的,大伯娘,不是这样的,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是别人的,我只是.....”

    “陈涛,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说话的人是陈涛的三堂哥:“爸一直教育我们,说你没爹没妈很可怜,要我们让着你!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

    三堂哥指着仓库里的货物:“私下里囤了这么多的米面粮油,压根没给家里人知道,可怜你大伯还天天担心,你在外面送煤球,干的都是体力活,要是吃不饱,身体受不住。

    真是好心喂了狗,家里人都在为你着想。

    可你看看你干的都叫啥事,背着家里人在外面潇洒!”

    三堂哥带来的人叫嚣道:“把东西都搬走,他都是陈家养大的,凭啥自己私藏东西,这些就该是陈家的!”

    “对,说不定,这都是他偷了家里钱,出来置办的这些东西!”

    陈涛嘴笨,一直不知该如何解释,只会干着急:“不....不是的,这些不是.....”

    陈家大伯娘突然一拍大腿嚎起来:“哎哟,我就说呢,之前给老五准备结婚的彩礼钱,怎么不见了,原来是......

    涛啊,你跟大伯娘说句实话,这钱是不是你拿的?

    这都是一家人,要真是你拿的,大伯娘也不怪你。

    可你不能因为这事,连累你几个侄儿被人冤枉挨打呀!”

    陈大伯闻言瞪着陈涛:“臭小子!你还敢偷家里钱,以为你父母不在了,没人管你了是不是?

    胆大包天的东西,吃里扒外不记家里人恩德,你啥时候学会这些偷鸡摸狗本事的?”

    一旁的三堂哥越说越气,抄起一旁铁锹,就朝陈涛敲了过来。

    站在后头的凌槐绿,一瞧这情况不对,将还在急赤白脸跟人解释的陈涛一扯。

    砰!